“躺好别动,我来。”
还没等沈卿鸢动弹,那道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我……”
“嘘~别说话,今天,你就是最最最尊贵景太太。”
将手指挡在沈卿鸢的红唇前,不给她再次开口说不的机会,景晟直接掀开被子,将沈卿鸢公主抱抱在怀里。
身上一凉的感觉,让沈卿鸢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如果不想未来两天都坐在轮椅上的话,最好管好你的嘴巴。”
该死。
说好的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呢?
景晟为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忍不住紧紧皱眉。
浴室。
可能是景晟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放好的水,好像这个狗男人在放水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时间水温一样,当沈卿鸢被放进浴缸里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只是,景晟一手拿毛巾,一手拿浴球是准备干什么?
要给沈卿鸢洗澡是吗?
很快,时间便证明了,万人之上的景晟,确实要给沈卿鸢洗澡,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每一处,景晟都洗的特别仔细。
在浴缸里不让沈卿鸢动一下,出了浴缸也是如此。
包括穿衣服,都是景晟亲自帮沈卿鸢穿上。
嗯。
沈卿鸢这一天过得,像极了一个超级幸福的废人。
然而,这只是他们难得的甜蜜一周的开始。
在剩下的六天里,景晟将时间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在这一周里,他们像极了一对平凡得小夫妻,周游了整个G国。
拍下了很多美丽的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卿鸢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甜蜜轻松过,还是因为,突然的放松让她的感觉到有些不适应。
这几天,她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的看着她。
可是,每次当她回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给她造成错觉的,绝对不是好景融和沈玲珑。
自从她离开之后,江洵的脑细胞每天都在不停的进行,被消灭,繁殖,繁殖,再被消灭的过程。景融和沈玲珑没想到沈卿居然会突然把牌这么打,反应过来之后,全都恼羞成怒,把怒火全都发泄到了江洵身上。
当然,景晟和沈卿鸢,也默契的没有告诉江洵,她们两个现在在放假。
一周后。
“卿鸢,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沈卿鸢,景晟关切的开口问道。
“没有,只是发现了一个熟人。”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左云左阳两兄弟,沈卿鸢话锋一转。
或许这几天确实是她太累了,不管那双眼睛是谁,反正过了今天,她和景晟就会离开这里。
“左先生这是来送机的?”
景晟顺着沈卿鸢的目光望过去,直接开口询问道。
“当然不是。”
左云的回答,有些出人预料。
“那,你是?”
这下,连沈卿鸢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景总景太太是不是忘了你们来的目的,咱们好像还有合同没签。”左云说着,转头看向左阳。
接接受到自家哥哥的眼神暗示,左阳神秘的冲着沈卿鸢眨了眨眼睛,随后拿出一个文件夹,恭敬的,双手递到沈卿鸢面前。
“这是?”
沈卿鸢追问。心底却已经有了答案。
“打开看看,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所以你们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考虑。”
左云答非所问,说话的模样却略显得意。
听着左云的这句话,沈卿鸢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文件上,景晟也是如此。
所以,当那双眼睛变得更加猖狂的时候,这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任何端倪。
……
“凯瑞管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现在那个男人面前的两个人,就是左家的当家家主,还有他的兄弟,左阳二少爷吧?”一位打扮张扬,五官立体,一身价格不菲服装的年轻女子,一边看着景晟,一边开口向身旁的人询问到。
“大小姐,您没看错,那两位确实日左家的。没想到,这位姓景的外国人,和左家也有交情。”
凯瑞管家恭敬回应,语气中透露着诧异。
闻言,站在她旁边的瑞丽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我早就说过,我看上的男人,绝对不会差哪去。”
“可是,大小姐,根据资料显示,这位景先生已经结婚了,这几天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就是他的妻子,沈卿鸢,她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而且他们还有三个孩子。”
凯瑞管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小姐,想要从调查出的资料,打消瑞丽的决定。
“结婚了又怎么样?我记得我三哥上次看上的不就是一个已婚女人,最后那个女人不还是为了我三哥离婚了?”
“像我三哥那种废物都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我就不信,我不可以。”
末了,瑞丽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可是……”
管家开口,似乎还想争取什么。
但,他刚开口,瑞丽就强势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凯瑞管家,我知道你的担忧是什么,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一个星期前,父亲特意叮嘱过我,让我想办法和左家勾上关系,现在多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而且还能解决我的终身大事。”
瑞丽一脸得意,语气中全是自信。
闻言,管家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我的护照带了吗?去给我订一张和他同一航班的机票。”
没过多久。瑞丽看着管家,再次开口吩咐道,
“大小姐您这是……”
不是说好了,只是来看看是吗?
“我刚刚的话的还不清楚是吗?还是我的护照你忘带了?没关系,我现在就去联系这家航空公司的老板,我不信,我瑞丽大小姐的名号还换不来一张飞机票?”
进去自问自答模式的瑞丽,一边说着,直接往机场?贵宾室走去。
而此时,另一边,左云在景晟开口的那一瞬间,便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像,他从来没看向别处一样。
“左先生,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卿鸢已经把景氏集团拱手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