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牛爱花是他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让他受伤呢?
所以这件事情之上,叶云晚不会答应的。
其实连想都不用想,可是没想到狗蛋竟然执着地走上前来的。
“叶云晚,还有各位,你们请相信我,这件事情我真的会做到好的,更何况我也不会让我妈知道,不会让他知道不就可以了。”
这….这更加行不通。
到时候被他清楚,一定会说是他们胁迫的。
这一个牛爱花随随便便将他惹了起来,到时候,可是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这件事情我们是从长计议吧,狗蛋,我知道你的心地是好的,但是这件事情就是要,除非你母亲答应,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
就这样,话已说完,叶云晚率先的走了出去,可现在谁都没办法去说。
蒋诗文无奈耸了耸肩,“你看,我就说吧,叶云晚不想跟你母亲起任何冲突,你也知道他们之前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若是因为你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搅黄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之前,食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所以现在叶云晚必须的想着其他的事情。
大伙一个接一个的走出,如今只留下狗蛋一人,他就知道,因为自己的母亲,所以现在他很多事情都是碰壁。
无论是跟着叶云晚或者跟着其他人,他们似乎都不愿意把他纳入其中了。
而回来之后的叶云晚,却在那里坐了许久。
其实他也清楚狗蛋所想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此时牵扯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时间不等人。
现在这种时间,还不赶紧的去上山把灵芝草采摘回来的话,到时候他怎么开始药材基地呢?
现在想想,他的浑身都觉得不通畅的,不过立马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可以代替。
刘队长。
他若是能够选择站在他们这边的话,一定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没有他,起码还有孙翠翠,虽然王远陆不喜欢,但是孙翠翠这么疼她,一定可以。
说干就干,叶云晚第一次先去的就是刘队长那。
而到了这夜晚,刘队长已经准备收拾就睡了,可是一看见叶云晚速度更是加快。
“刘队长!刘队长!”
叶云晚赶紧冲了进去,将其挡住。
“你又来干什么?我之前都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个灵芝草,你千万别打这主意,你应该清楚的。事关是我们村里的大事,所以你这样行动的话,到时所有人都想针对你,你觉得我能够帮你吗?”
说完这番话,门差点就关上,但被叶云晚死死地抓住,现在被卡在门外。
“刘队长,你听我说,你看我说的是对还是错?你看灵芝草是不是老祖宗给的,那老祖宗给的我们就应该物用其极呀,否则的话,这不是浪费,这不是把老祖宗所给的那些全部都抛之脑后吗?”
“所以我现在这么做的话,无非也是想要老祖宗给我们的好,他应该也希望我们村能够富裕吧。”
叶云晚说的倒挺有理的,刘队长这时手倒是放下了。
“听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挺正确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帮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的位置非常的特殊,今天早上我差点因为你的事情而被他们所抨击,若不是王远陆帮了我一个忙的话,那到时候我真的就是连队长都说不定还有;灵芝草不是你想象这么简单,你可知道诅咒?”
诅咒这一点叶云晚从牛爱花那里得知的,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就是要破除诅咒,让他们好好的看一看,其实这一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不然这样子,”叶云晚紧紧的看着刘队长,“队长,您把之前这有关诅咒的事情跟我大致一讲。包括为什么我们得了瘟疫,结果马上吃下灵芝草,马上就好,这件事情你跟我讲一下,这样子不是挺行的了。”
忽然之间刘队长打开门了,这次还是答应了叶云晚所说。
既然她不死心,那就让她的心彻底的放弃,这才是最好。
于是进来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并且还特意的把灯光调到最亮。
“队长,你这是干什么?你真的这么怕?”
“不是我怕,主要是这真的是很邪乎。”
原来在100多年前,他们当时顺利遭受了一大场瘟疫,而这瘟疫导致了许多人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发高烧,而且长了很多的疙瘩,类似于现在的过敏;
可是当时找不到任何的方法可以救治,于是有一个神医就出现了。
“神医是咱村子里的吗?”
刘队长微微的点了点,“对,你怎么知道?”
叶云晚当然明白了。
像这种人分明就是打着神医的称号,实际上只不过是庸医,他都怀疑这场瘟疫会不会是此人故意弄的出来的,否则他又怎么能够奸计得逞呢?
按理来说,即便最好的药效再怎么强,吃下去之后也不可能马上就好,所以这个人分明就是打着什么主意在做事。
“好了,接下去,接下去还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去,接下去,就是这一位神医的话,他上山,然后在周围走了好几圈。说我们这山上的话,有一种草长的非常的奇异,就跟灵芝一样,所以他就死马当活马医,特地的把这灵芝草让我们都服下,没想到这第二天全部人都好了。”
第二天全部?
叶云晚反复的重复这几个字,但刘队长信誓旦旦。
“没错,我能够确信一定是第二天的,因为这件事情主要是速度太快了,所以大伙都觉得一定是上苍有感我们的诚心,特地的为了不让我们出事,所以才把灵芝草放在我们这村子里的,所以大伙儿对灵芝草的事情则是更加的向往和神圣。”
她眼睛一转,这时提出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那这灵芝草,你们之前有发现过吗?或者只是这个神医所提出来,你们才注意得到了?”
这…..
刘队长突然间说不出话了,“其实啊,这都是100多年前的,我又不是当事人,我怎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