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乘一匹马,一路飞驰地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小镇上。
小镇十分热闹,人挤人,人挨人。
乔晚晚看着这热闹的景象,不由得啧啧说道:“不愧是皇城根下的小镇,居然这么繁华。”
冷异君看着这熙熙攘攘的街道说:“今天应该是集会,所以周边村庄里来镇上赶集的人很多,再加上京中不能随意出入,有些没有通行证的农民怕晚上赶不回去,便只在这附近的小镇上赶集。”
“原来是这样。”乔晚晚恍然大悟,她笑说:“难怪我说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原来竟然是这样。”
“这是距离京中最近的一座小镇。张岩十有八九还在这里。这里有两家银号,你我分开行动,待会儿就在这个钟楼下会合。”
“好。”乔晚晚点点头说罢,便挤入了人群中。
人群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乔晚晚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小摊贩大为好奇。
无奈她现在任务在身,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在这里玩耍。
“这位姑娘,请问钟楼怎么走?”
乔晚晚回头,看见一个长相娇美但是气质却十分艳俗的女孩在向她问路。
“哦,钟楼呀——在这边。”乔晚晚说着,伸手指了指她刚刚来时的路,“你从这儿一直往前走,再向左拐,有个弯儿就到了。”
乔晚晚说着,又回头笑着说道:“你记住路了吗?”
然而刚刚那个跟她说话的娇美女孩已经不见了,她再回头时,看到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那个彪形大汉对她阴恻恻地笑了笑,随后在她面前撒了一把粉末。
乔晚晚只感觉到头有些晕,再然后意识渐渐的有些涣散。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便是那个大汉在耳边说的那句阴测测的“记住了”。
乔晚晚昏睡了很久。
久到她以为自己再也醒不来的时候,一瓢冷水将她泼清醒了。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
看着面前陌生的场景,登时心中恐惧不已。
她打量了一下这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很雅致,像是女子的闺阁一般。
她想动弹,然而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糟糕,她怎么在这个地方?
看这样子,她十有八九又是被乔青青已经绑来了。
完了完了,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乔晚晚一点准备都没有,冷异君应该是找不到她了。
乔晚晚心中不断的叫着自己倒霉,这才穿越过来没几年,看样子小命就要葬送了。
“哟,终于睡醒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孩。
乔晚晚抬头,竟然是街上那个向她问路的娇俏女孩。
乔晚晚吃了一惊想说什么,然而她的嘴却被布塞着满满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那个女孩却抢先说道:“模样确实还不错,放在阁中可以当头牌。”
那个姑娘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彪形大汉对他说:“阿牛,把王妈妈喊来。”
阿牛憨憨的点点头。
这个阿牛正是在街上绑走乔晚晚的那个人。
乔晚晚吓得心跳不已。
就从刚刚这个女孩的只言片语中,乔晚晚已经抓到了关键信息。
她并没有落入乔青青之手,而是落入了一个更可怕的地方——青楼。
乔晚晚正想着大门打开,一个擦脂抹粉,身上的香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的中年女人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她的模样看起来四十有几,臃肿的脸上画着厚厚的妆容,似乎想掩盖自己脸上的细纹。
乔晚晚看着这画的浓妆的脸,心中泛起真恶心。
“王妈妈,你看看这成色怎么样?”女孩得意地说。
这个叫王妈妈的中年女人走到乔晚晚的面前,她吊着眼睛,一脸不屑的看了看她,然后伸手掰了掰他的牙口,又使劲的捏了捏她的胳膊,随后点点头,一脸满意的说道:“不错。盘靓条顺的,好好调教一番,一定能成为阁中的头牌。”
“这姑娘可是倔得很,刚刚昏迷的时候还踢了阿牛一脚呢,阿牛的膝盖到现在都是青的。”
那个姑娘说着,一脸不满地剜了乔晚晚一眼。
看得出来,这个阿牛跟这个女孩之间有一腿。
王妈妈不以为意笑道:“性子倔一点好,那些老少爷们儿就喜欢这样性子倔的带点脾气的,这样才能有征服欲。”
“王妈妈,我这给你找来了一个角色,这次的彩头你给我多少呀?”那个年轻姑娘看着王妈妈,满脸算计的笑着。
王妈妈两人的挑了挑眉,从她的袖口里拿出了一些银子放在了那个姑娘手心上说,“下次有好的,记得还给我送来。”
却见那个姑娘看了一眼手心中的银子,立刻将银子还给了王妈妈,不满的说道:“王妈妈,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怎么,你还嫌少?”王妈妈说着。看着那个年轻女子说道,“我这给的可是平常那些女孩的三倍之多。”
那个女子听到王妈妈的话后冷笑了一声,来到乔晚晚的面前坐下说道:“王妈妈不是我说。就这货色放在你们倚红阁,绝对能当你十年摇钱树,别说给我三倍,就算多给我十倍,我也受得起。”
“你居然还想要十倍这么多。”王妈妈一听,脸色立刻变了,她说着就要出门,年轻姑娘一下子喊住了她。
“王妈妈且留步!”
姑娘皮笑肉不笑的说:“王妈妈,这牛头镇是谁的地盘咱心里都清楚,你有个什么人脉我们心里也清楚,没必要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彩头,弄得大家不愉快不是。”
王妈妈看着这个年轻女子锋芒毕露的模样,只能讪讪的说,“算你厉害,下次遇到好的记得先给我。”
那个年轻女子笑了笑,冲阿牛点了点头,阿牛立刻心领神会给乔晚晚松了口。
王妈妈走到乔晚晚的面前,看着乔晚晚,没好气的说:“今天你跟了我,就是我们倚红楼的姑娘,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还没有开过苞的吧,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卖个好价钱。”
乔晚晚一听心中警玲大作,若是没开苞的女子,一定会在当夜被逼着接客。
乔晚晚心思滴溜溜的一转,然后看着王妈妈一脸妩媚的笑道:“您就是王妈妈吧。”
王妈妈没有料到乔晚晚不哭不闹,居然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中颇为诧异
“实不相瞒,王妈妈。小女子从江南水乡而来。第一次听说依红楼这个花楼。”
王妈妈是精明人,听到乔晚晚的口气立刻问到:“你的名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