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无论怎么念咒语，终究比不过言凝卿的现代科技。
只见蝙蝠们似乎收到指令一样，突然纷纷冲向了月华。
“啊啊啊啊。”
月华惨叫着，蝙蝠直接对着她扑过去，张开大嘴对着她开始撕咬起来。
月华顿时已经背毒液入侵五脏六腑，她睁大了眼睛，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蝙蝠全部上来，吸食着她的血。
“不，不要……国师，救救我……啊啊啊……”
月华拼命地驱赶着自己身上的蝙蝠，可是都无济于事，只是越来越多。
等到她身上的血液都充满了毒素，这些蝙蝠一下子呼啦啦地飞走。
她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完全没有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月华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天空，又看了看缓缓走过来的言凝卿。
她挣扎着爬起来，瞪着言凝卿，嘴里的鲜血流了出来。
“是你指挥这些蝙蝠咬我的？”
言凝卿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着：“你以为你光光凭借你的咒语可以打得过现代科技吗？”
听到如此，月华瘪嘴，脸上完全没有了血色，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你是被反噬的，念这样的咒语不仅耗费自己的力气，还要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蝙蝠吧。”
言凝卿淡淡地说着，她已经看穿了一切，眼睛微微眯起。
听到这话，月华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方法居然被言凝卿看穿了。
“你……你居然……”
月华伸出手，指着言凝卿，言凝卿缓缓蹲下，轻轻摸着月华的脸。
“我知道，可惜你自己非要发功，我问你，在现代呆的舒舒服服地不好吗？”
说着，言凝卿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一想美丽的眉眼之间突然带了一股戾气。
月华突然住了嘴，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哀伤，她似乎在回忆之前的事情。
慢慢地，很多回忆涌上了心头，人死之前，所有的生平都会如同走马灯一般。
在脑子里循环一遍，月华痴痴呆呆地，募地，她流下了眼泪。
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流入了鬓角，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我早知道不来了，我为什么要来这儿受这样的苦。”
月华张了张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她的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
言凝卿蹲下来，一把抓住了月华的手，让她稍微有个依靠。
月华抓着言凝卿的手，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紧紧地抓住。
言凝卿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和悲凉，只可惜，月华自己心术不正。
“是你吗？凝卿，好好跟着师姐，别跟丢了。”
月华的记忆回到了童年，她好像记起来自己和言凝卿一起玩耍的时候。
她木讷地抓着言凝卿的手，死死的，不放松。
“别跟丢了，不然师傅回去要骂我了。”
说着，月华因为激动，嘴角的血又流了下来，她现在已经重伤，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言凝卿冷冷地说着，她心里也在疼痛，可是表面上仍然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