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稷点头,退了出去。
“皇上,微臣的私印不小心磕了,所以这上面的印章不微臣的,是有人要陷害微臣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私印交给了太监。
李安心中嗤笑,这两人还是太幼稚了啊,摆在明面的东西,也还真信了。
皇帝把玩着手里的印章,心不自觉地偏向了自己信赖多年的人。
“太子,你还有什么证据吗?如果再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这些可有可无的,你就得给国师道歉,给臣民道歉!”
一个给臣民道歉的储君,一个耽误祭祀的储君,他还能坐稳储君之位吗?
想到这,李安得意地看了眼墨霆烨,却见他还是老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忍不住轻哧了一声,道,“还请太子殿下亮出实据,莫要白白冤枉了微臣。”
墨霆烨都不想回头看他这副小人模样。
只对皇帝说道,”儿臣自然是有十足证据,这是国师指使手下犯案买卖孩童的全部经过的书信,皆为国师亲笔,还请父皇明鉴。“
另一边,言凝卿接到墨霆烨的暗示,便把书信呈了上去。
李安听到这话更是嗤笑,所有的书信他都叫属下用特殊药剂毁坏后再焚烧了,怎么可能还有书信作为证据。
可是他不知道,墨霆烨迟迟不出声,就是在等司马稷把证据拿来。
结果没想到竟是被毁坏的,幸运的是言凝卿闻了闻,突然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无聊做的小实验。
反正那时也没了办法,不如活马当成死马医,没想到真的成功复原了。
当然,如果当时证据没齐全,也只能动手了,毕竟这么多孩子的性命!
那边皇帝看完,信上的笔迹确实是李安的,他不会认错,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竟然真的错信了一个奸臣?
跪着的李安感受到了来自帝王的威压,手心开始出汗。
连忙解释道,“请皇上听臣一言!微臣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只是为了我西秦的江山社稷啊!您还不清楚微臣对您对西秦的衷心吗?臣怎么可能会做不利于西秦、不利于我西秦百姓的事情?这几页纸张残破的书信,怎能歪曲臣的衷心?再说,这世上善书法者不知凡几,模仿个笔迹又算什么?”
彼时丞相坐不住老,也站出来帮腔。
“皇上容禀,微臣认为国师所言有理。从太子殿下一开始叫的孩童、契书,到这所谓的国师亲笔,桩桩件件的证据实在是有些牵强,不能直接说是就是国师指使。兴许是有人故意挑拨,想让我西秦不和,还请皇上明鉴啊!”
皇帝心下又有了计量,若朝堂这几人·······
还未思量完,又一道声音传来,“皇上,臣女月华,冒昧鲁莽,有话相承。”
皇帝看着下面的女子,总觉得面熟,便微微颔首,“你是丞相之女吧,你又有什么要与朕说的?”
“皇上,臣女想要问问太子妃是何居心,竟然要毁害西秦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