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
澹台灭明2024-11-22 14:402,002

而他醒过来之后,却像突然间胆小如鼠,轻而易举便能将他吓得跌坐在地,着实不太像李重言的作风。

难道是上一次李重言被他给打得狠了,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水寒决眸色越发的幽暗。

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卷耳一直在纠结那一点心悦值是怎么给加上去的。

但是任凭她想破了脑袋,也没个所以然。

她趁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从襟口摸出那枚司命之前交给她的玉珏。

然后喃喃念到想让司命露个面儿,好给她支支招。

但是司命连个影子都没有。

卷耳有些气恼的趴在书桌上,看着窗外飘飞的柳絮,一时间心绪有些飘飞。

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样的道理,卷耳在还是一棵小草的时候,就听得烂熟了。

只怪师父给她看的这一世剧情太过简洁,很多细节和重要的剧情她都不清楚。

于是乎——“刘公公!”

卷耳趴在桌子上一声高呼,刘德仁立即就推门而入,迈着小碎步踱到卷耳的眼前。

“殿下有何吩咐?”

卷耳看了一眼鬓角有些花白的刘德仁,突然觉得人家当个太监也不容易。

成天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摇摇晃晃的不牢实,还成天被呼来唤去的。

卷耳拍了拍一旁的椅子,“刘公公,你先坐下吧。”

刘德仁绿豆大的眼睛一怔,“奴才,不,不敢啊!”

“叫你坐!你就快坐下!”

“是是是,奴才遵命。”

见刘德仁坐下了,卷耳选了个比较保守些的问法:“刘公公,水寒决是怎样一个人?”

刘德仁听卷耳这样问他,一时有些愣。

不过觉得太子心思不能猜的他立即回道:“殿下,水寒决不就是一个窝囊废吗?他就算是再吃十年白饭,也是斗不过殿下的!”

看着刘德仁咪咪的笑眼,卷耳有些无奈:“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让你评价一下这个人!”

刘德仁顿了顿,然后有些谨慎地看了卷耳一眼,才道:“殿下,这水寒决虽然是个质子,但是奴才听闻当初他在迦楼国的时候,才十一岁就惊才绝艳、冠盖京华了。”

卷耳听了有些愕然,然后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会被送到天元来当质子?迦楼皇舍得?”

“殿下,你不记得了?”

刘德仁说完又笑了一下,“殿下不知道也实属正常,当年殿下还在白云观修习,水寒决进了皇宫三年后你才回来的。”

卷耳略微加速的心脏缓缓平复下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刘公公道:“殿下还在白云观的时候,天元和迦楼爆发战乱,天元将迦楼打得落败而逃最后要求和,陛下不忍生灵继续涂炭便也答应,不过条件是要将迦楼皇最宝贝的儿子送到天元当质子。”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迦楼自然没有谈判的条件,于是就乖乖地将只有十三岁的水寒决给送到天元来了。”

卷耳了然。

如此心比天高、遵受无数敬仰目光的水寒决,突然有一天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被最嫉恶的敌国子民折辱。

那高心傲气要如何顺遂残酷的世事呢?

师父挑的这话本子,还真是让人揪心呢。

卷耳愣了愣,又道:“水寒决如今什么年龄了?”

“回殿下,水寒决比殿下大两岁,如今十七。”

卷耳心里默默地算了算,水寒决如今十七的话,已经进宫四年了。

也就是说李重言才回宫一年,不过一年的时间,李重言就和水寒决闹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李重言是嫌死得不够快啊!

才十五岁,心思便如此恨毒。

还在白云观这样的道观修习过,简直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不过李重言为什么会被送进道观修习,卷耳联系前后,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修复她和水寒决的关系,不要伤害人家的自尊心,然后再让他在这皇宫中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卷耳如是想。

这样,等日后水寒决拥兵逆袭归来的时候,对他好歹也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吧。

“刘公公,水寒决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

“……这,这……”刘公公看到卷耳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睛。

“好像他也就整日呆在蘅芜宫里,哪里也没去过,具体的,奴才也不是很明白。”

卷耳皱眉:“那他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刘公公一脸为难地看着卷耳,他又不是水寒决贴身伺候的人,他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这个,奴才真的不明白……”

看到卷耳又皱起来的眉头,刘公公赶紧道:“奴才上次看到水寒决站在路边看了一棵花很久,兴许是喜欢吧。”

卷耳眼里亮起点点光芒:“什么花?”

刘公公努力地想了想,然后道:“好像是一棵栀子花,当时正值花期,那花儿开得很好,所以奴才记得很清楚。”

卷耳暗暗记在心中,然后便有了打算。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卷耳将身边的亲随给打发了,日日偷跑到蘅芜宫外,偷窥水寒决的日常。

她想着,要对水寒决的生活多了解一点,更了解一点,这才好对症下药。

不然,要是拍马屁给拍到马蹄子上了,就真的多的事情都搞出来了。

于是她开始观察水寒决一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晚上几点睡觉。

因为蘅芜宫是真的太过偏僻,给她的感觉就是,这里就只有水寒决和他的那个灰衣手下。

因此也不太怕被别人发现,她堂堂的太子殿下,竟是有着变。态的偷窥欲。

然后她就发现,水寒决果然和刘公公说的那样,成日呆在蘅芜宫,别说出宫门了,就是院子里,都没出来过几回。

她经常看到水寒决坐在窗前的书桌上看书,从早上一直到深夜。

卷耳盯着他好看的俊颜都盯得眼睛疼了,但是水寒决就愣是不挪一下。身子,不看一眼窗外。

而窗外恰好种了一棵梨树,春分刚过,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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