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下一刻,王少就把他的计划做成一个文档发了过来:“姑奶奶,我让专业人士做了一个文档,里面每一项计划的执行都会写在里面。你抽空可以看看啊,也图个乐。”
盛暖点点头。
刚想要回复,就听到傅子聪说:“别捧着个手机了,你回头看看。”
“什么?”
不回头还不知道,一回头吓死个人。
我去。
酒店门口那个人在干什么呢?
为毛在学习狗爬?
傅子聪扫了一眼:“那还不是那个王总的手段?”
“?”
他说道:“他们当时就打赌,要是谁错了就学狗爬出酒店。”
毕竟人家的对手是王总,一个小小的记者君怎么斗得过?
所以只能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地趴在了地上,一路从房间里爬到了门口。
傅子聪还补充了一句:“据说王总不让他坐天梯,说那是人坐的,不是给狗坐的。”
“……”
换句话说,那位记者同学就这么徒手从楼梯上爬下来?
莫名的有点佩服啊。
盛暖眯了眯眼,笑了起来。
“你好笑?”傅子聪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还是个人吗?
“这不是挺好的吗,本来我还想着让小方去考一个记者证,这样骂起人来的时候就更让人信服,嘿嘿,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给我考虑到了啊。”
别的不说,就这位记者同学心里,一定恨死了温冉冉,回去后肯定有N篇报告出来。
嘻嘻。
这样的好消息,得立刻告诉公司才对:“小伙伴们,要是看到有人黑温冉冉的文章的,你们一路开绿灯啊。”
“好的,只是……”
“?”
工作人员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公司坐镇的某位大总裁,背后不由一凉。
亚历山大啊。
人家薄总今天一早就来了,本来是想要关心一下少夫人的产业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薄总还下令,一切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千万不要手软,使劲砸。
直到薄总看到了以傅子聪三个字开头的文档时,脸色就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哦,这么说他最近混的不错啊。”
瞧瞧那语气,多么冰冷啊,直接可以做成冰刀扎死人的那种了。
工作人员:“……”
这让他们怎么说呢?
难道说不好吗?可明显所以的数据都在表示傅子聪最近爆红了啊。
“把他的资料给我看一下。”
“……是。”
这时一个不懂事的工作人员进来了,一看就是新来的,因为她脑残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方姐,刚才傅子聪和温冉冉同时入住了一家酒店,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做点文章啊?”
“哦?”
薄司言摊手:“拿过来。”
新人转身一看,倒抽了一口气,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是谁啊。
好强大啊。
而且好帅啊。
随便那么一坐,都能坐出龙椅的气势来。
无形之中还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呼吸。
“拿过来。”
她乖乖把东西交了过去:“那个……”
薄司言随便翻了几页,突然发现了一张图片。
是记者抓拍的。
是傅子聪和一个女人一起进入酒店的样子。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人是丫头!
薄司言眼眸一眯,心中冷哼一声,这丫头艳福不浅啊,刚刚和自己离开了那么一会会,就和傅子聪勾搭上了?
他懒洋洋地拿起了手机,发了一行信息:“听说你和傅子聪在一起?”
叮。
盛暖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
她转了一圈,总不会附近有谁在监督她吧?
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她都看了一遍。
“没有啊。”
“这边也没有。”
“奇怪了。”
一边的傅子聪:“……”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仿佛在说,你知道你在大街上有这样的举动很奇葩吗?
“我说……”
傅子聪走近了几步。
盛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嗖的一下跳开了。
真的是弹跳的那种。
“那个……”
傅子聪皱眉了:“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尿急,那个我先走了啊。”
嗖的一下,溜的比兔子还要快。
盛暖只能走啊。
不然按照保镖君那副吃醋的尿性,指不定会对傅子聪做什么呢,哎,想想她也是不容易啊。
“那个……”趁机,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薄司言鼻孔单音节发声:“嗯?”
盛暖一阵头皮发麻,这家伙妥妥的吃醋了,她嘻嘻一笑:“亲亲,不要生气了啊,我就是出去办了一点事。”
“嗯,还真的是一点事,网上现在都传遍了,温冉冉这次被人黑到姥姥家了。。”
“嘿嘿,哪有那么夸张啊,我也就是稍微动了一点手脚而已。”
话锋一转,她说道:“你想不想听啊,很有意思的,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说啊。”
“哦,你这是在邀请我?”薄司言调侃道。
可旁人一听就知道,这位薄总心情好了不少啊。
求求你了少夫人,继续努力啊。
我们的好日子就要靠你了。
“怎么样?”
“你想让我做饭?”
呃……
怎么这么容易被看穿?
盛暖摸摸鼻子说道:“你也知道的,我的厨艺不怎么好,你做饭啊,我帮你打下手啊。到时候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你讲啊。”
“讲什么?讲你和姓傅的那个野男人一起进酒店房间的事情?还是讲你们之间可能出现的暧昧往事?”薄司言冷冷地说。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某人的酸味。
盛暖头皮再次一紧,感觉都能自动扎一把头发了。
她再次借口尿急给肖衡打了一个电话。
“急急急,十万火急!”
“什么事啊?”肖衡懒洋洋的,“这大白天的,我才睡醒呢。”
盛暖说:“别睡了,那个我长话短说,就是我和傅子聪一起进酒店的事情被那家伙知道了。”
“什么?酒店?你们开房了?”
“不是!”
盛暖急匆匆地解释了一遍:“这不是当时跟踪温冉冉去的嘛,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事情。”
“哦,就是说你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居然没有出事?”
“……”
盛暖咆哮了:“老娘才不是这样的人。”
肖衡笑嘻嘻的,掏掏耳朵:“这件事还不简单,你直接把自己打包送给某人啊。”
盛暖咯噔一下,内心有点悲催。
都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还要玩美人计这样老土的办法吗?
“那什么,能不能给一个具体操作?”
肖衡微笑着发过去了一份文档——论男人的可食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