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萱一声惊呼,连那女魂灵都不管了,直接冲我跑来。
我费力的抬头,看向那女魂灵。
只见那女魂灵被雷蛇紧紧缠住,身上的魂灵之气正在不断的被雷光消耗着,逐渐归为虚无。
女魂灵身上的魂灵之气已经消散过半了,但是那雷蛇仍然没有要衰弱的意思。
看来,那女魂灵今日必定是要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了。
这样就好。
只要,师姐没事就好。
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黑暗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我昏倒了。
“没什么大问题,回去给他吃几片消炎药就好。”
“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注意保养他这条左胳膊。”
“你是他女朋友吧,回去去网上学学,给你男朋友熬点鸡汤补补身体,差不多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这是哪里?
好奇怪的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悠悠醒来。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看表。
“嘶!”
好疼!
巨疼!
就好像胳膊在被火烤一样。
我猛然睁眼,看向自己的胳膊。
只见自己正光/着膀子,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面。
左边是师姐,还有姜明涛,以及他的儿子姜广生。
右边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
这里,这里是医院?
“师弟,你醒了!”
我茫然的看着四周,脑袋里面开始出现记忆的碎片。
我好像是在,跟师姐对付那个女魂灵吧?
然后,女魂灵好像攻击了师姐,我帮师姐挡下了那一击。
然后
哦对。
我这才想起来,是师姐的雷纹牌误伤了我。
导致我现在出现在医院。
“我没事。”
我看了看胳膊上的绷带,道:“我这胳膊怎么了?”
“胳膊肌肉损伤了,好在是没伤及到骨头,你小子怎么好端端走路还被雷给劈了,是不是做亏心事儿了?”
旁边的年轻医生笑呵呵的跟我开玩笑。
我也呵呵的笑着,没有说话。
师姐这理由找到也够烂的。
医生又跟我亲自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不能吃腥辣之类的繁琐之事,然后就离开了。
“师弟,你怎么样?饿不饿?”
本来我也不怎么饿,但是师姐这么一说,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唤起来。
“我去给陈小兄弟买饭吧。”
姜广生主动提出买饭,师姐想多陪我一会儿,就让姜广生去了。
我捂着有些微痛的脑壳,道:“今天几号啊?”
“十七号,你都已经睡了两天三夜了,今天是第三天。”
我微微愕然,没想到我居然睡了两天。
等等,距离上次去找老李头子已经过去五天了。
那岂不是后天就到了我和李老头子的七天之约了?
“师弟,想什么呢。”
我感觉我的手陷入了一片温/软之中,低头一看,原来是被师姐握住了。
我抬头看向师姐,却见师姐眼眶微红,神情十分愧疚。
“都怪师姐不好,是我一时大意,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哼哼。”
我故意露出一个胜利的表情,道:“这回看你再说我没有用处,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白落萱不为所动,一听我提这事情,似乎更加内疚了。
我叹了口气,反过来握住师姐的手,道:“师姐,我真不怪你。”
“若是我不出手,岂不是会让你受伤?”
“再说了,师弟保护师姐也是应该的吧,对吧。”
白落萱脸颊微微变得粉红,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握住她的手,似乎有些让她害羞了。
旋即,白落萱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一定要听我指挥,不然下次我干什么都不带你去了,听见没有。”
看见师姐恢复原来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
“笑什么笑,听见没有?”
“遵命,我的师姐大人。”
白落萱看着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我和师姐对视着傻笑,却忘了一旁满脸黑线的姜明涛。
“唉——”
“年轻真好。”
姜明涛从兜里掏出烟盒子,取出一只自己卷的老旱烟,离开了病房。
“对了,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情?”
白落萱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嫌弃,道:“你二师姐那个小狐狸今天到江北了。”
“啊??”
我惊讶道:“二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一提到二师姐,我就回想起来以前跟爷爷在一起的时候,那位撩的我每天狂流鼻血的二师姐。
那时候二师姐也不过才十五岁吧。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二师姐的模样应该也会有很大变化吧?
都说女大十八变,变丑呢,还是变漂亮呢?
呸呸呸,二师姐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怎么可能变丑。
看我愣神,白落萱似乎有些娇怒,戳了戳我的胸/口,道:“你想什么呢?”
“那小狐狸就那么吸引你?”
“我哪里比不上你二师姐了?”
闻言,我下意识看向白落萱的某/处。
还记得多年前的夏天,我和几个师姐去一处小池塘游泳玩耍。
那时候,几个师姐的波澜壮阔就全被我看在了眼里。
其中,就属二师姐
嗯。
咳咳,不宜多说。
白落萱看见我的眼神,似乎受到了侮辱,娇怒道:“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不怕走路重心不稳天天卡跟头吗?”
“况且,你五师姐我也不差什么吧?”
说完,白落萱还故意挺起胸/口。
我默默点头,道:“嗯,师姐说得对。”
“你!好啊你,你敢敷衍我了?”
“对,师姐说的对。”
“小崽子我跟你拼了!”
白落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身体压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脸来回揉/搓。
“师姐,师姐,压着了,疼疼疼!!”
“快下来!”
我强忍着酸爽,拍了拍师姐的肩膀。
“啊?你别吓唬我,是不是压/倒胳膊了。”
哪里是压/倒胳膊了啊?
不过怕师姐尴尬,我也没敢明说,道:“对,压/倒胳膊了,你快下来。”
正当师姐准备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