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只是心理问题并无大碍,所以下午就可以出院。柳淮安打来电话的时候,苏宁正在炸厨房……
按照医生的说法,俞崎几乎要几个月都不能碰水:他的胳膊断了。所以苏宁做饭,奈何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苏大小姐压根儿就不会做饭。看着滚滚浓烟的厨房,俞崎丝毫不惊讶的拨打了119。然后,看着苏宁的一张被熏的黑乎乎的脸,拉着她去了卫生间。
苏宁耷拉着脑袋脑袋小心翼翼的说:“要不,你去我们学校吃吧?”
俞崎回过头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苏宁摸了摸鼻子,大哥,你这样子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去炸一次厨房的。
这时柳淮安的电话显得那么及时,苏宁有点忐忑的说:“柳淮安叫我们去吃饭。”
俞崎点了一下头,推着苏宁就出去了。
在餐桌上的时候,拉拉也来了。今天的她不似昨天的妖冶:穿着针织衫,下身是常常的牛仔裤,一张脸上半点装扮都没有,隐隐的透出仓青色。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苏宁透出满满的担心说:“你没事吧?”
“嗯,”拉拉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说,“那天,谢谢你。”
苏宁摆了摆手,想到什么拉过俞崎笑眯眯的说:“你该谢的人,是他。”
“俞先生,”拉拉伸出手来。
俞崎看都不看她,然后盯着苏宁说到:“以后,不许去酒吧。”然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苏宁拉住他,“你还没吃饭呢?”
“公司有事。”俞崎摸了摸她的头,“吃完饭就回学校,不要乱跑。”
午饭过后,柳淮安下午有课先走了,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
“你先走吧!”拉拉半靠在椅子上,神情十分的落寞。她咳嗽了两声,摸索的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来。火焰在空气中闪了一下,然后只见她熟练的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烟猛吸一口,缓缓的吐出来。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女人的手指已成焦黄色了。
苏宁忍不住的劝道:“别抽了。”
“嗯?”拉拉回过神来,掐掉了烟,然后沙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老习惯。”
苏宁皱着眉头:“抽烟对身体不好。”
拉拉一愣,然后苦涩的笑了笑,“这句话,你是第一个和我说。”
苏宁有些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拉拉站起来,有些不住的向下倒去。苏宁及时的拉住了她,摸了摸她的额头,卧槽,这温度都可以烧开水了。
吊完水后,苏宁就送她去了寝室。刚进寝室她的室友A就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回来了?”
另一个室友B酸酸的加了句:“呦,今天怎么不是柳少送你回来的,怕不是被甩了吧!”
苏宁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一个是她的床?”
顺着室友指的方向,她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床上堆满了东西。几乎放满了闲置物品。
苏宁把拉拉扶到一个椅子上,室友A恶狠狠的说:“别碰我东西,万一有传染了艾滋病,你负责?”
苏宁愣了一下,拉拉就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室友A当着她的面将椅子一踢。椅子在墙上一撞,“嘭”的一声,四下安静了下来。拉拉像个女皇一样扬起头沙哑着声音问道:“再说一遍。”
室友寒蝉若禁,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没什么好说的。”拉拉牵起苏宁的手出了宿舍。
苏宁愣了愣,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在嘀咕:“神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