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最里面,类似于国内的母婴室,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黎姌突然听到里面一声虚弱的求救声。
“Help...”
几乎出于本能反应,黎姌直接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用英文询问着谁需要帮助。
只是这里大的像殿堂,一进来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她担心是有人突发疾病晕倒在哪个角落里,这样的宴会厅,一时半会很难被人发现。
她一个一个隔间的找,突然身后“砰”的一声,黎姌再折回去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已经从外面上了锁,她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是谁在外面!”
男人关掉录音在门外拉上黄线,还在五米开外的地方架上维修的警示牌,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这个距离,任凭黎姌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
黎姌意识到上当了,怪不得刚刚那男人头垂的那么低,就是怕她看清面容。
可她没有手机,这里也没有第二扇门,如果原地干等着斐斯也来找她,万一中途冒出个变态杀手,把她塞垃圾桶里推出去了怎么办?
“有...有人吗...”
黎姌头皮一麻,“谁?”
她继续往前找,隔断里都没人,终于在一面全身镜前发现了一个女孩,她躺在地上面容惨白,手一直在发抖。
黎姌蹲下身扶起她,“你怎么了?哮喘吗?身上带药了没?”
女人虚弱到只有眼珠子能转,她不停看上台面的植被,黎姌瞬间明白,“你过敏?”
没等女孩回应,黎姌直接踹掉高跟鞋,把女孩背到窗户底下,开窗通风,又把周围的绿植全部搬开,做完这一切她洗干净手,用沾湿的纸巾擦拭女孩的鼻腔位置。
“有没有感觉好点?门被人锁了,我们暂时出不去。”
可女孩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这会连话也说不出了,随时都有翻白眼的迹象。
“你别晕啊,坚持住,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重度过敏随时会死人,黎姌不敢耽搁,只看了眼窗户的位置,想都没想撩起裙摆,直接往上爬。
她原以为,她们在一楼,只要翻出去就能直接喊人,可等她尝试了好多次终于爬上窗台的时候差点腿一软直接掉下去。
窗外根本不是平地,是几十米高的海崖,人摔下去尸体都捞不着!
黎姌本来就有恐高症,这会双腿发软,脸也僵白。
她死死抓着窗沿,忍着恐惧往两边看,发现右边的窗户上有剪影闪过,说明隔壁一定有人,只是距离太长了,她光喊根本听不到,只有爬过去这一个办法!
她闭着眼睛反复做着深呼吸,如果原地等,女孩一定会死,单看她身上的礼服就知道她身份不简单。
背后的人既然敢把她们俩关在一起,就一定想全了栽赃嫁祸的戏码。
目的不是针对她,只可能是通过这件事拉斐斯也下水,甚至让他偿命。
所以她现在被困在这,斐斯也那边也一定会被拖住。
她原地等待救援就是在等死。
黎姌咬咬牙,豁出去了。
“斐斯也,我要是死了,做鬼也要缠着你给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