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我去弹钢琴给她听。
我的手别说弹钢琴,哪怕是不动,都疼的痛彻心扉。
可她不管这些,我弹的稍让她不满意,皮质长鞭就狠厉的抽在我背上,疼的我几乎要跳起来。
过了几天,手指青紫交加,血水混合着脓液,恶心又可怖。
这个时候,她再让人硬生生的把针拔出来。
我疼的昏死过去,便是一桶盐水泼上来,伤口碰到盐,灼烧的痛感让我只能眼睁睁承受这些痛苦。
我的手再没有好起来。
从前我最喜欢的就是钢琴,它承载了我太多记忆。
可现在,我看到钢琴,脑海里面都是痛苦不堪的画面。
我艰难的弹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咣。”巨大的声响让我从回忆中惊醒,是顾南泽,他摔了花瓶。
“你不想弹可以不弹。”他眸子里似乎结了冰。
我停了下来,“好。”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微微挑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微愠,薄唇上挑,脸色却是彻底阴沉下来。
“陆清婉,你不要恃宠而骄。”他低声说。
我点点头,顺从极了,“好的。”
“你像以前一样就好。”他大概是怕我不理解我的意思,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像以前一样?他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不是他亲手把我送进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狱的吗。
现在我不缠着他了,他却让我和以前一样。
可我已经学乖了,没有反抗,只是乖巧点头。
顾南泽似乎很满意,伸出手替我擦去眼泪,“只要你乖乖的,顾夫人永远都会是你。”
他抱住我,我们的心脏在一起跳动。
顾娇娇彻底冷了脸,眼里狠毒的妒意让我害怕。
大脑几乎是在一瞬间清醒,我是陆清婉,不是贱狗,不是贱狗!
不行,我不能再回那个妇德院了,一定不能。
我想,等晚上顾娇娇不在的时候,我再和他说吧。
作为夫妻,我和顾南泽自然是要一起睡的。
顾娇娇不甘心的离开房间,在顾南泽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刺痛感让我略微清醒。
顾南泽关上门,“睡吧,好好休息。”
可我没有关灯,咬唇看向他,“顾南泽,妇德院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