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了顾南泽七年,他却对我厌烦至极。
他听信毫无血缘关系妹妹的话,亲手把我送进妇德院。
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终于对他死心。
他第一次折了傲骨,红了眼,哀求我,“婉婉,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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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粗糙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游移,带着腥臭味的舌头让我恶心。
我不着寸缕,曾经白皙的皮肤上如今是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
我麻木的睁着眼睛,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下流的动作。
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抗拒。
“啪!”男人骑在我身上,一记耳光打的我头晕目眩,脸火辣辣的疼,牙根也泛着酸。
我死死咬住牙,不敢多说一句话。
“小贱人还瞪我?你的妇德学到哪里去了?”男人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和他对视。
我慌张的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没有,我没有……”
我实在是怕了,他们就像恶魔……
“不守妇德,扣十分。”旁边的护士如同机器人一样机械冰冷,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妇德要求,女人永远不能拒绝男人的要求,必须感恩戴德的执行。
只要扣分到了一定标准,我就会被关进满是水蛇的水牢。
此时我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我只感觉我被人活活撕裂再重组,每一块皮肉都是鲜血淋漓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死啊,我绝望极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奢求顾南泽来救我了,我只希望能早点解脱。
泪眼朦胧间,眼前又浮现出顾南泽的脸。
阿泽,如果我死了,你会后悔吗?
会后悔听了顾娇娇的话,把我送进来这个妇德院吗?
大概是不会的吧……
泪水决了堤,我好后悔啊,我后悔喜欢他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大小姐。”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恭恭敬敬的站好,向来人行礼。
是顾娇娇。
她是顾家的养女,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丈夫顾南泽。
她过去就想方设法的陷害我,这一次就是她是说服了顾南泽将我送进来这个妇德院。
顾南泽以为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实际上是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狱。
“贱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的下巴被她用鞋尖挑起,十足的轻蔑。
“汪,汪汪。”我麻木的叫着,努力麻痹自己,这一切都是梦。
可是身上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不敢不叫,刚来这个妇德院的时候,顾娇娇让我学狗叫,我不愿意。
她就让人硬生生扒了我的衣服,丢进狼狗群里,不给我吃的,只让我想狗一样吃狗食,睡狗笼。
我怕了,那些狼狗冒着凶光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锋利的牙齿咀嚼着生肉,血肉横飞。
顾娇娇笑了,“哥哥说要接你回家过生日,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顾南泽要接我回去?
我心头一颤,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我这时才意识到,哪怕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也还是不能彻底放下他。
“嗯?”没有听到我的回应,顾娇娇细长的鞋根缓慢的逼上了我的眼睛。
恐惧感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哆嗦着说:“是,是,我知道,不不不,贱狗知道。”
顾娇娇将脚从我脸上挪开,挥了挥手,“把她带下去清洗干净。”
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将我拖了下去。
时隔半年,我终于又见到了顾南泽。
他俊美的不似真人,倒像画中仙。而周身气质冰冷,似万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自觉想俯首称臣。
这是我多少次梦里才能见到的人啊,如今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车。”波澜不惊的语调让人望而生畏。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颤颤巍巍的去开后座的车门。
“嗯?”他眼里闪过不耐,“陆清婉,你在闹什么?”
他顺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眼神示意我上车。
我犹豫不决,惴惴不安的看向一旁的顾娇娇。
顾娇娇笑意盈盈的挽上顾南泽的胳膊,“哥哥别生气,娇娇坐前面好不好?”
顾南泽没有回应,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陆清婉,上车。”顾南泽失去耐性,在原地站定,冷冷的望着我,他一向霸道,从不容许旁人拒绝他。
顾娇娇不甘的咬唇,看向我的眼神如同阴冷的毒蛇,“婉婉姐别闹了,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