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正沉浸在“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感慨至中午无法自拔,洋葱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老大,你那边到底咋了?”
容意收回思绪,“没事,真没事,我只是在回忆我的前半生而已。”
洋葱:“……”
老大你今年才二十岁,哪来的前半生?
前四分之一生还差不多。
“老大,前半生等你五十岁的时候再回忆,你快点打开电脑看看啊!”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马上。”
挂断电话,容意转身看着两个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抬手又抹了一把“眼泪”,“堂堂,果果,妈咪现在很难过,先回去了,你俩自己玩,也别玩太晚,早点休息啊。”
“嗯嗯,妈咪晚安。”果果向容意挥了挥小手。
堂堂:“晚安。”
“晚安。”容意又看了眼那两个小家伙,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果果目送着容意出去,小脸上满是同情的表情,“哥哥,舅妈好可怜啊,好好个小姑娘,怎么就被舅舅弄来了呢?”
堂堂蹙了蹙眉,“这个女人,有运气救我们的电脑,却没运气救自己。”
另一边……
容意回到卧室,就立刻拿出电脑,打开。
不到五分钟,容意就搞定了。
洋葱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老大,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容意正得意着,卧室的门突然打开,席柏聿矜贵伟岸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容意一惊,反射性地合上了电脑,直接挂断电话,“老公,你这么快就谈完了?”
席柏聿点头,探究的视线淡淡地看着容意,“嗯,谈完了,怎么了?我吓到你了?”
“没有。”容意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笑眉笑眼的,“我刚才又接到传销电话,说他们准备扩大组织了。”
席柏聿:“……”
“所以我准备报警,把他们一网打尽。”容意嘿嘿笑着打着哈哈,“月白走啦?”
席柏聿墨眉轻蹙。
他怎么那么不爱听小丫头说那俩字?
“他姓黎。”
容意低下头嫌弃地咧了咧嘴。
老男人还会吃醋呢,大男子主义。
“黎月白走啦?”
席柏聿走到沙发那边,落了座,“走了。”
容意只是点了点头。
席柏聿随手将容意捞进自己怀里,低头就去亲她,容意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的,头往后一仰,躲开了席柏聿的吻。
席柏聿不悦蹙眉。
过河拆桥的小东西。
那两个小鬼的好处拿走了,她就立马不认他这个老公了是不是?
容意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太过真实了,老男人肯定很要面子,这不是“啪啪”打他的脸吗?
实在不该。
容意就又嘿嘿笑了出来,顺势转了一圈小脑袋,“哎呦,今天上了一天课,颈椎那里难受。”
席柏聿轻笑。
反应倒是快。
“今天在学校……”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席柏聿的话。
紧接着,果果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妈咪妈咪,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来!”
“来啦!”容意立刻离开席柏聿的怀抱,“我去看看果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