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不是去蹦迪嘛,大头哥哥在朋友圈里看到了,就约我改天去蹦迪,结果黎月白知道了,不依不饶的,说我再去蹦迪,就揍死我,还要打断我的腿,还说我身上贴着那两块烂布不好看,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安宁越说越来气,后悔没再给黎月白左眼来一记眼炮。
容意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傻啊?黎月白哪能真的揍死你?他只是不想你在外面穿得那么暴露而已,吃醋了。”
“吃醋个屁!”安宁满脸嫌弃,“你别把他说的跟霸道总裁似的,就他配做醋精吗?他就是作!”
容意也没有深说。
一直到现在,安宁都还很讨厌黎月白,黎月白到底怎么想,他自己也没弄清楚,更没说清楚……
她再说多了,让两个人误以为对方喜欢自己,其实也不好。
感情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理顺的,就像他和席柏聿一样。
安宁收回对黎月白的嫌弃,用手肘轻轻拐了容意一下,“哎,那你还要跟学长离婚吗?”
容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其实那天他不是去相亲的,是被紫然姐和姐夫骗去的,他不知情。”
“这不就得了,我就说吧,学长不是那样的人。”安宁松了一口气,“所以啊,这根本就不是事儿,我要是你,和好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不懂。”容意若有所思,“我们两个之间,还是有很多障碍的,首先,外婆就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更别说是他背后的家族了。”
安宁蹙了蹙眉,“我说句实话容意,这一点你就赶不上我了,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来阻拦我,说我跟他不合适,我也不在乎,我就是要撞南墙,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谁都别想拦着我。”
容意羡慕地看着安宁,“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如你,可能也是因为我没那么爱他吧。”
况且,关于席柏聿那个克妻的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其实想想,怎么可能呢?
实在是太迷信了。
克妻只是一个借口吧,一个她劝说自己离开的借口。
如果没有这个理由……
如果没有这个理由,容意,你还能那么决绝地离开吗?
你心里,真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一时之间,所有的问题又涌了出来。
容意心里乱糟糟的,她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清除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不想去想那些。
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上天一定要让她和席柏聿在一起,她也不能违背上天的旨意……
上天的旨意?
容意轻笑了一声。
怎么又迷信了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吃饭了吗?”
安宁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等你呢。”
“我去厨房看看都有什么,给你简单弄点。”容意缓缓站起身,去了厨房。
安宁看着容意的背影,嘻嘻笑了出来,“说真的,咱俩这么过也挺好的,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美貌如花。”
容意被安宁的话逗笑,回头看了眼安宁,点点头,“倒也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