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这次回去我肯定能知道许多秘密。
我有种感觉,我爹跟我娘好像知道这段时间我身上发生的事。
甚至就连瞎子跟刚子这两个间谍,他们也都一清二楚。
但是对他们我是绝对信任的,因为那是我爹和我娘。
我家距离这边也有1000多公里,既然我爹找我回去,那我就应该尽快赶回去。
其实我更想尽快知道我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偷生鬼的事我是知道了。
但是林家跟解家为什么这么关注我?
甚至还在我身边派了间谍。
他们不应该对我不管不问,甚至都应该觉得没有我这个人才对吗?
这两个家族的做法,才是最令我感到奇怪的。
我总感觉这两个家族想要对我做什么,但又并不敢明目张胆。
而且他们要对我做的事好像还很隐晦。
怎么说呢?
我感觉他们要让我去做什么事?
但是这件事他们又不能强行让我去做。
所以只能派出瞎子跟刚子,一步步把我拉到这条路上。
然后再在后面推波助澜,让我有意识的主动去做这件事。
以此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我想不明白,我一个出生就带着锁命环的人。
对他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要说这两个家族是为了我好,我并不是太相信。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两个大家族绝对也不例外。
我敢肯定,他们一定是看到了我有利用价值。
所以才会这么对我。
不然的话,这辈子都不会跟我联系。
所以他们这个目的就变得尤为重要。
也许这次回去见我爹,我娘,我就能知道这两个家族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我定了明天早上的动车,下午的时候应该就可以到家。
我开始收拾东西,除了几件衣服。
就是我埋下去的坛子和长条盒子。
我也给挖了出来放在客厅。
准备明天早上的时候起来带走。
在清理坛子上裹带着的泥土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香烛店老板抓破我衣领,想要抢走我脖子上带着的东西。
而那个东西就在坛子里。
我也能确定,香竹店老板肯定跟刚子是一伙的。
而且他们要抢的那个东西,现在也就在坛子里。
可是这事就不对了。
之前刚子有过很多机会都跟坛子单独待在一起。
为什么刚子没有从里面把东西偷走。
我之前想过,坛子可能对刚子有压制作用。
所以刚子不能动坛子里的东西。
但是之前那辆车坠河的时候,刚子竟然可以用塑料袋把坛子的口封上。
就证明坛子对刚子没有克制作用。
既然没有克制作用,刚子为什么没把东西拿走?
这点让我很疑惑。
而且自从我把坛子埋在地上之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人再来找我抢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知道我不打算走这条路,就不来找我麻烦了。
不可能。
坛子里的东西对他们肯定有大用处,不然上次也不会挺而走险的来抢。
可是如今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人来抢过。
是不是说……
我清理坛子上泥土的手突然一顿,好似猜到了一种可能。
是不是因为坛子被埋在土里?
那些人才感应不到坛子究竟在哪里?
即使是知道了我的地址,他们也无法确定坛子的具体方位。
所以才没派人过来抢。
若真是如此,盘子上的泥土我就不能清理掉。
我去储物间找了两只很大的塑料袋,把坛子放在里面后,又在里面添了好些泥土。
这么一来,即使我抱着坛子坐动车。
坛子也依旧是被埋在土里的状态。
就不会有人能发现坛子的踪迹。
希望我这个想法是对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地来到火车站,坐上了返家的动车。
令我没想到,我旁边竟然坐着一位长腿美女。
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屡次经历生死,又碰到了不知道多少鬼物。
我对美女已经不怎么感冒了。
但是我身边的这位美女,气质却特别出众。
而且长得也很漂亮,柔顺的长发几乎到了腰上。
身材也非常苗条。
是那种你看了一眼,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类型。
她穿着高跟长筒皮靴,紧身牛仔裤,上身是淡绿色半袖,甚至还配了一个白色毛绒小马甲。
说实话,她的这种穿着。
我真想问她一句,她到底热不热?
当然,这一路上我也没少向她那边看。
甚至有好几次,都借着向窗外看风景的机会,偷偷瞟了她好几眼。
最让我奇怪的就是,她知道我在偷看她。
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
而且我每次偷看她的时候,她都故意把正脸朝向我。
就好像主动想让我看个清楚似的。
既然她不反感,我自然需要找机会再多看几眼。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
没事多看看美女,健康又长寿。
还别说,我看了她几眼之后,这段时间心情的低沉也没了,反倒变得很高兴。
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都带着令人感觉到美好的能力。
我本来以为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会很枯燥,但是身边坐了个美女,就全然没有这种感觉了。
甚至车到站的时候,我竟然还觉得路程有点短,要是再有十几个小时就好了。
也或许是我这个时候心情真的很不错,我竟然希望能再次与这美女见面。
不过还是算了。
这种事随缘就好。
而且这一路上我也没少盯着她看,再见面怕是会很尴尬。
我身上背着装着衣服的书包,右手拎着长条木盒,左手拎着裹满泥土的坛子,看着倒是有些另类。
不过我也很快被下车的人群淹没,随着人群向出站口走去。
打算打辆车直接回家。
我爹跟我娘就住在郊区的小别墅里。
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温馨。
这栋别墅还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爹买彩票中奖给买下来的。
当时我们全家都很高兴,尤其是我。
而且当时我爹一次就把我大学四年的学费给交齐了,这让我在大学里很有面子。
不过我现在想想,我爹当年可能不是中了彩票。
以我爹跟我娘的本事,搞这点小钱可能不要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