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之前一直都不想跟他们计较些什么,哪怕他们做了很多错误的事情,西里尔也没有想着要对他们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出来,可是现在今天的这个事情才让他意识到之所以自己什么都不做,才会弄出了这些事情来。
为了让以后自己的日子能够过得安生一点,倒不如把这两个只会给自己添麻烦的人,通常送出去,最好是永远都不要留在这里,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安妮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西里尔说出这句话的语气是有多么的生冷,反倒是米歇尔在听完西里尔说的这句话之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可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现在却要让他从这个国家离开去国外生活,那不就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他到底是怎么才能够做出这种事情,他居然这么的狠心让自己离开。
“我可是你的母亲,不管再怎么说是我给了你这条命,否则你怎么可能还能长这么大,拥有这么多的东西,你现在却告诉我,你要让我出国,让我离开这里你就觉得我和你妹妹在这里捣乱你的路,妨碍了你的事情是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们两个人只要在这里,就绝对不可能会离开的!”
说到后面米歇尔的眼眶通红,直接朝着西里尔大吼大叫了一声,西里尔根本就不奇怪,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之前也提出过让他们两个人离开,而且米歇尔的反应都是像现在这样,而且比现在的情绪还要激烈的多。
那个时候西里尔只是觉得是在首先麻烦,不想给自己折腾些什么事情就这么算了。
那个时候西里尔总想着就算是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妹妹搞事情,他总是能有办法把这些事情给解决。
是现在西里尔才知道这个事情哪里是自己想要解决就能够解决的那么快的呢,他的家人根本就没给他一丝一毫喘 息的机会,甚至就连希尔维亚都会在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情况下维护自己,而自己的母亲却只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最后一丝价值给榨干。
“说的没错,你确实是我的母亲,但是有句话我好像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母亲,从小我就并没有生活在你的身边,你对我自然比不上对我的妹妹那么好,这一点我其实已经长大了,觉得并不在意,而我现在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给我添任何的麻烦,可是你看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你和我的妹妹可是没少给我添麻烦,甚至今天爷爷住进了医院,这件事情你能说这个事情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吗?希尔维亚的那些文件我早就已经见过了,从离婚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把这份文件打包全部发给我了,他跟我说过,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也不想对我做些什么,你们对他的那些伤害,他可以当做一笔勾销,不过那些东西他自己是有备份的,如果你们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他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些东西给拿出来的。”
那个时候西里尔就很清楚,一旦希尔维亚把那些东西给拿出来的话,就意味着希尔维亚开始要正式对他们家进行反击,要对所有伤害过他的人狠狠的一击。现在你所做出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把他之前所预料到的事情给做了一遍罢了。
当初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西里尔无比的自信,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自己家里人的身上,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见了鬼。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已经是在通知你们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两个小时之后你们就会离开,现在有时间倒不如老实一点,免得路上受了折腾,你们还不舒服。”
西里尔说完这些话之后,走进了老爷子的病房,至于其他的保镖,连拖带拽的把母女两个人给拉走了。
米歇尔不甘心的大吼大叫,但是西里尔已经根本听不见了,那些保镖闲着,他实在是太吵闹了,直接把嗯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带走,周围医院的人看见简直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事情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
他们连夜就被送出了国去,送出了去的地方是之前邦尼留学的地方,西里尔并没有过多的期待,他们该有的东西都是给他们准备好了的,只希望他们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生活,西里尔是不会给他们多大的麻烦和折腾的。
当然这些前提条件都是他们两个人老实一点,不要做出什么太过于过分的事情,否则这件事情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说了算。
从到了国外之后,邦尼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进到房间里面,谁也不见,甚至就连对米歇尔的哭啼声都当做是没有听见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会输呢?
希尔维亚明明就根本比不过自己,可是他还是赢过了自己,还让他自己落到了现在这个下场,凭什么那个人跟自己说过,只要合作一切的事情,就会如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可是根本就不是这样,自己想要得到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邦尼不甘心的在房间里面大吼了一声,把门外的米歇尔吓了一大跳,米歇尔着急的想要进来看看自己的女儿怎么了,可是根本就进不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邦尼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过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的,邦尼其实是不想接通这个电话,心里面却突然有一丝声音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接通这个电话,接通这个电话之后会给他带来很大的改变。
于是帮妮接通了电话,电话接通之后里面传来了一阵电流声,紧接着一道嘶哑,听不出到底是男是女的声音传进了邦尼的耳朵里面。
邦尼心里面升起了一丝危机感,心里重重的跳动,他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