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念昭：“……你竟敢打我？”
沈念昭二话没说，扬手朝着姜清雪脸上又是一巴掌。
“知道你爱美，这下对称了。”
她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一下便把姜清雪的脸打肿起来，嘴角还被打破了皮。
姜清雪脑子被打得发懵，甚至都没想起来要还手，脸颊火辣辣疼得她眼里哗哗往下流泪，泪水滑到伤口又是一阵刺痛。
沈念昭眼眸里的寒气更甚，幽幽道：“对称了也不好看，还没完呢。”
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姜清雪脸上，沈念昭拍拍手嗤道：“一点都不划算，我的手也好疼。”
干脆利落的三巴掌不光把姜清雪打懵，也把院子里的众人都打懵了，一个个瞪圆了眼惊慌失措。
过了好一会儿姜清雪才反应过来，她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想与沈念昭拼命。
“你凭什么打我？我要撕碎了你！”
沈念昭早有防备，灵活往旁边一闪躲开姜清雪的攻击，让她扑了个空还差点摔在地上。
这更是激怒了姜清雪，她顾不上脸上的疼，也顾不上任何大家闺秀的礼数，只想找面前的沈念昭报仇。
沈念昭一边躲一边喊道：“袁夫人！姜二小姐疯了，快找人把她按住！”
丰安侯夫人也早有准备，立刻吩咐小厮上前抓人，很快就把疯狂的姜清雪按住。
她再大的力气也敌不过四五个小厮，被按住肩膀一动都不能动，她先是挣扎，发现挣扎不过后才慢慢冷静下来。
她通红而愤怒的眼睛直勾勾盯在沈念昭脸上，恨不得用眼神把人杀了。
沈念昭丝毫不在意，嘴角反而扬起了笑意：“现在冷静了吗？若你再继续闹就是癔症发作，作为大夫我可得好好给你瞧瞧病。”
“你！沈念昭！你欺人太甚！”姜清雪呸出一口血沫：“你凭什么打我？”
沈念昭看向大树旁边狼狈的三人，恨不得再打姜清雪三巴掌。
她咬着牙道：“这三巴掌乃是替她们教训你，一人一巴掌刚刚好，我一点都没多打，你扇了别人巴掌踹得别人蹲在地上起不来，我打你三巴掌已经很给面子了！”
姜清雪气得大喘气：“那是因为她们三个先无理取闹，拦住我不让我走，是她们先欺负我！”
“就算她们拦住你，那你就能打人了吗？我看你好好的，一人比三个都厉害，反而是她们被你打得受了伤，到底是谁欺负谁？”
姜清雪语噎：“……那、那你也不能打我，更不能把我按住不让动弹！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与沈念昭沆瀣一气，是不是要对我动用私刑？”
“这……”丰安侯夫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沈念昭扬声道：“按住你是因为你刚才发了疯病，如果任由你疯下去，说不定这院子里的人都得被你像疯狗一样咬伤，袁夫人乃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才让人把你控制住。”
“我没疯！我才不是疯狗！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吗？可你刚才看着可比疯狗还要吓人！”沈念昭故意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这么多人看着，大家觉得姜二小姐刚才的样子吓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