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煜和叶晚渝回到餐桌,这餐被打断的早餐继续了下去。
吃完早餐,叶晚渝突然想起,昨天段景煜说要用白烟换真正的君莫笑回来,于是问了问,得知君莫笑已经回来了,她也松了口气。
虽然这样对白烟有些不友好,但叶晚渝相信他还是有自保的能力,从他能把谢遥放倒就很能说明问题。如果谢遥知道叶晚渝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恨不得把白烟给打死。
只是,医院的那个假君莫笑该怎么处理呢?
叶晚渝问过之后,段景煜只是淡淡的说:“他不是褚耀晨的人,或许从他身上着手能查出和褚耀晨合作的人是谁。”
“不过也得那个假货能被抢救过来。”叶晚渝想到的还在医院里的那个假君莫笑就觉得好笑,为了伪装,居然不惜让自己染上病毒。
而且,那个假君莫笑虽然身体是比真的君莫笑要好,但身体确实有隐疾,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突然病情加重。
“抢救不回来那是他命不好。”君莫笑淡淡的说。
可不是嘛,叶晚渝这样想到,脑子突然又有点不清醒了,她晃了晃脑袋:“睡久了,总感觉脑袋好重啊。”
段景煜没有说话,他走到叶晚渝身边,看着她半眯着的眼睛,问道:“晚晚,你是不是又困了?”
叶晚渝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我这才刚醒来吃玩东西,我又不是猪,吃完就睡。”
段景煜轻轻笑道:“是啊,晚晚的小蛮腰可比猪苗条多了。”
叶晚渝装作温怒的样子:“你居然真的拿我和猪做比较!”
“好,不比不比。”段景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他微微低头,慢慢靠近叶晚渝,就在两人的唇瓣快要碰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房门被打开。
大开的房门外,君秦和君莫笑有些尴尬。
“还要进去吗?”君秦问道。
君莫笑捂脸,好吧,事实证明,真正尴尬的其实只有他。这种时候就应该默默关上门然后走掉啊,你开口说话干什么啊!
君莫笑企图用眼神让君秦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可失败了。完全会错意的君秦把人推了进去。
段景煜问道:“你们又来做什么。”语气中 带着点嫌弃。
君秦坐在沙发上,一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模样,面对段景煜嫌弃的目光和语气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你以为我想来找你,现在这座城市的情况,连酒店都出不去,现在酒店也就住着我们几个,我把笑笑闷的难受,就带他来找你们解闷。”
君莫笑干笑了几声:“其实我突然觉得一点都不闷......”
“不是你说的要来找段景煜吗?”君秦打断他的话。
哥啊!你能不能不开口啊,放你弟弟我一条生路吧。君莫笑脸扭曲着瞪了君秦一眼,他讪讪笑道:“煜哥,我这不是以为嫂子还在睡觉吗,我担心你无聊才想着来找你解闷。”谁知道刚来就吃了一嘴狗粮。
“哦。”叶晚渝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君莫笑:“你的腿怎么了?”
“很显然,断掉了。”君莫笑说着又瞪了君秦一眼,早上的断腿之痛他会永远记住的!
“褚耀晨做的?”叶晚渝皱眉。
君莫笑尴尬的笑了笑:“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嗯?”叶晚渝不解。
君莫笑把自己师徒逃跑然后摔断腿的过程说露出来,也没忘记把今天早上君秦的黑手也说了出来。
不过他没想到,等他说完,叶晚渝直接笑开了。
君莫笑扭曲着一张脸看着叶晚渝:“嫂子你这样笑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我的腿还痛着呢。”
叶晚渝勾着嘴角说道:“放心,你现在还不算痛,这种疼痛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更明显,等你晚上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个痛才是痛到睡不着觉。”
“嫂子,我觉得你在报复我刚才打断了你和煜哥的接吻。”君莫笑脸上没了笑意,他对叶晚渝刚才说的非常有感触,毕竟他在褚耀晨那的时候就没有一个晚上是好受的,每次到了晚上,褚耀晨的折磨和腿上还没恢复的伤都痛的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叶晚渝笑着说:“你变聪明了。”
君莫笑:“嘤,一段时间没见,嫂子你居然这么不友好了。”
叶晚渝勾起嘴角:“还有更不友好的,要听听吗?”
君莫笑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果断摇头:“不,我不想,”
“晚了。”她笑着转过头:“景煜,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小莫只会在华国待一个月吗?”
“啊,哥,我突然觉得我饿了,不如我们去吃东西吧?”在听见叶晚渝那句话君莫笑赶紧喊道,不过这种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显然没有用。
看见君秦并不打算帮他,君莫笑硬着头皮转过头去:“今天天气其实不错,虽然不能出去,但还是可以去天台晒晒太阳,不如我们去......”
君莫笑被段景煜的一个眼神就给看恹了,他低下头非常认真且真诚的道歉:“煜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怂货。”君秦嗤笑道:“你就这点胆子?”
“你又不帮我,怂点有什么不好?”君莫笑偷偷对他翻了个白眼,居然还笑我!
段景煜看着君莫笑:“你记得之前怎么答应我的吗?”
“记,记得?”君莫笑不确定的回答。
段景煜眼神一暗,君莫笑立刻拒收投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去定回M国的机票!”
叶晚渝轻声笑出来:“你现在可走不了。”
“现在整城封城,出了运输物资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能进来之后再离开。”叶晚渝笑道。
“什么?”君莫笑疑惑的抬起头:“等下,疫情没有更好吗?这都多长时间了?”刚才他不能出门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这个城市的人比较胆小,对这次的疫情产生了应激反应。
从来没想过一个疫情居然会持续那么长的时间,君莫笑眨了眨眼,非常无辜的说:“煜哥,不是我不想走,是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