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顾青萝血液的加持,里面的保安也总是脱离了危险期,两个人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干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叶晚渝完全忘记了今天自己出门的时候是和谁一起的,她已经把段景煜忘记到了大明湖畔。她在医院门口打了个车,很快到了门口。
因为最近城郊出了一些盗窃案,外来车辆不能开进去,但是从这里到别墅光是走路起码得要十五分钟吗,她不想走。但是门口的保安说要出示业主的身份。
非业主叶晚渝:“……”
她没有办法,只能给段景煜打了个电话,电话才刚刚响起,就马上被接了起来:“喂,晚晚?”
叶晚渝听到他的声音,换了个手拿电话,“你到家了吗?这边需要出示业主身份。”
“还没有,大概还要二十分钟。等下我喊白烟来接你进去?”
她忙摇了摇头,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补充说道:“不用,我在这边等你一起吧。”
“好。”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叶晚渝坐在保安亭里,细心的保安还用塑料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吧,刚刚打电话是你男朋友?”保安拿了一杯水坐在了叶晚渝的旁边,似乎是对两个人的故事和感兴趣。
叶晚渝抬了抬头头,盯着眼前这个一脸 憨厚的保安,轻轻的说:“是的。”
“我就知道,最近你们这些小姑娘在这里要小心一点,看新闻隔壁市出了好几起的人口拐卖,虽然是小孩子,像你们这种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也要小心一点呢。”
听了他的话,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道:“大爷,你知道这个小区以前最近的盗窃案件的事吗?”
大爷一脸唏嘘,压低了自己的音量,好像什么特工活动一样。悄悄的说:“看在你是这个小区的业主,我偷偷告诉你一定事情,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本来叶晚渝对这个兴致一般般,但是大爷这么认真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于是轻轻的点了点脑袋。
“就是最近这几天不是老掉东西吗,也是很奇怪,那些安保没那么严格的地方还没掉东西,就是守卫森严一点的别墅区倒是掉了很多东西。而且根据业主的反应,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却都是对自己很有意义的东西。”
“那丢东西的人,多吗?”
“发生了第一起安保就变严了,我们在这边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也就是两三次的样子吧,据说有人看到了人晚上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但是没敢上去看……”
叶晚渝听到这儿就没有细听这位大爷接下来将的是什么内容了,她手撑在下巴上,似乎是若有所思,鬼鬼祟祟的人好像前几日自己也看到了?
“大爷,两三天前是不是有人就发现自己掉东西了?”
保安握着杯子的手放了下来,微微愣了愣,“神了,小姑娘,你怎么会知道的,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确实是前几日那些人没有错了,但是听他们说在监控里面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能直接证明是外面的人进来的,也有可能是家贼,但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之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突然,大爷拍了拍她的肩膀,“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的车吗?”
叶晚渝顺着他值的方向望去,点了点头。“那大爷我就先走了。”
“哎,好咧,小姑娘以后常来找大爷玩啊。”和大爷告别之后,她上了车,车内的冷气开的很足,一开门,把她冷的一哆嗦。
“谢招,把冷气开高一点。”
谢招默默把冷气调高了。叶晚渝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离开后,那些山鸡有没有为难段景煜,她焦急的开口:“段承泽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段景煜笑了笑,“没有。”
她对他的回答表示怀疑,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段承泽不像是这样的人。哦,对了,那个女人是你找来的吗?”
“确切的来说迪亚找的人。”
叶晚渝脸上还有一些淡淡的血迹,段景煜用手捏了捏她的脸,不着痕迹的为她擦去了脸上的血。顿了顿,接着说:“迪亚那天和我也仅仅只是说了段尚华挪用段氏资金的事情。”
“等等……挪用公司的资金?”
他点了点头,慢慢说道:“这是在你离开的时候说的,你没有听到很正常。一开始打算也迪亚把这件事情捅了出来,没成想,他倒是给自己加戏了。”
“不懂就问,那后续打算怎么处理?段老爷子应该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吧。”
“不错,但是这件事不是我们这边本人出手去做,而是找了外面的人直接给的钱,现在让那女的去闹事的人也已经早就不在这里了,所以查无出处。”
“再者说了,事成之后,这个女人也是可以获得好处,本来就是强弩之末,还能带一点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叶晚渝赞同的点了点头,“明天的B市头条恐怕就是他们了吧?”
“不一定,看段老爷子那边吧,传开是会传开,毕竟今天晚上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允不允许登报就不得而知了。”
她听完后,稍作沉思,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半开玩笑半认真:“你知道今天晚上那副画吗?这明显是托喊人叫价,也就迪亚会花两百万去买了,真是个憨憨。”
段景煜无奈的笑笑,“晚晚,那是我喊迪亚买的。”
只见叶晚渝马上变脸,轻轻的说:“哦,这幅画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谢招:“……”后座这两位可真的是绝配,都是Z国的驰名商标,心疼迪亚一分钟。
“这幅画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确实是我比较重要的一个朋友拜托我今天拍的。”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听段景煜聊起过自己的朋友,叶晚渝马上来了兴趣,扒着他的袖子,盯着他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