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看着远处的车辆,喃喃道:“车?还没有的吧……还是说什么人路……”
说着他自己也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不好了起来,紧张兮兮的盯着何叔:“何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不会是跑不了了吧?”
“看你这点胆量,这么小的胆子还能做成什么事情不成?”
“可是这边已经可能是警察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何叔沉声道:“你们现在这里等着,这边虽然说是人少,但是也不是一定就没有人从这边过,说不定就只是一个过路人呢?”
叶晚渝听着,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这边怎么可能会过人,如果不是这些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地方还有这样一条路,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自己有救了。
何叔在上面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谁下去看看?”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想下去,万一真的是警察,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一下子就会被抓住。
何叔看出了几个人的犹豫,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赚钱的时候就知道是何叔何叔,现在遇到一点儿可能的危险就跟洞里的老鼠一样怕的要死。
“你们都不愿意的话,那就我去吧,只不过你要看紧这个人,要是跑了,钱也没了,估计命也是没了。”
华哥的头点的像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他摇了下来。看着何叔离开的背影,吩咐下面的人看紧叶晚渝,自己倒是眼珠子一直跟着何叔的背影,一个不对劲就马上走。
“哎哎哎,你们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何叔从土里面赶紧走了出来,冲着站在车子前的几个男人说道。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把车停在这里也不让人过,就在这里干等着是什么居心?”
何叔拿不准这些人是什么人,在马路旁边搓了搓鞋上的泥,整个人就是一个憨厚的乡下人的形象。说话婚后,但是又带着点不知名的口音:“害,我们这一伙子兄弟在外面吃坏了东西,这不大家都在那里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说完,便不知道痕迹的打量着对面的几个人,对方正穿着黑色的衣服,看样子是一个精英人士,要是警察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正式,一般人看到这样子都会跑掉的吧?
对面的男人看了一眼他,接着看了一下远方,决心把这个精英人士扮演到底:“你快点把车弄开,我们这边要去谈一个生意,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农民工付得起责任吗?”
何叔憨厚一笑,谄媚道:“这不,我们这边三四辆车子,突然让我们一下挪开,也不好动,要不你们就行行好,换条路走?”
男人很是不耐烦,但是看着前面的三四辆车,转念一想,好像是没有这么方便,不顾形象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晦气,怎么可能是一起都在闹肚子,谁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何叔也是见过世面的,看到这个样子也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慢慢道:“不就是那么点事吗?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一起出来玩,还能是什么?”
他倒是说起谎来一套一套的,真是丝毫不脸红。
这几个年轻人似乎是没有什么办法,一边骂着晦气一边就把车开走了。
叶晚渝听着汽车离开的声音刚刚燃起来的小宇宙马上就熄灭了,果然还是天公不作美啊。
何叔看着这几个离开了看不到了影子,冲着山上打了一个手势,“你们下来吧。”刚刚一直盯着他的华哥马上就飞奔了下去,这里还是有人来的说明此地不宜久留。
一下来就听到了何叔在这冲着几人离开的方向骂着:“他们也是个什么东西,真的当自己是太上老君啊,只不过也是一个给别人做事的而已,有什么可以拽的。”
华哥不知道几人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走:“何叔,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了,赶紧走吧。”
他点了点头,冲着刚刚离开的人方向比了个国际手势,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心里已经不知道个对方骂了多少遍了。
“我们往哪边走?”
何叔仔细想了想,这边猜的没错是可以到隔壁市,而且一路上可以说是没什么监控,就算是有监控也没什么关系,这些车都是套牌车,别人拍到了也问题不是很大。
“顺着这条路走,B市是未来很长一段实际时间都不可以过来,还是先走了吧。”
“好。”几人马上点了点头,跟着何叔的脚步走了。
叶晚渝坐在何叔的车子里,后面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不要动,她还真的是没有力气动了,反正没有生命危险,睡一觉大概也是问题不大,这奔波的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忍耐不住眼皮的上下打架马上就睡了过去。
“……”他们感觉自己绑架的实在是太失败了,根本没有作为一个被绑架的人的自觉。
华哥一直在车上盯着她,这人还真是好看,比他在那些声色场所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有味道。世界上的美女是挺多的,但是能这么有个性、还漂亮的却又是少了。
尽管现在她脸上全都是灰头土脸的痕迹,但是依旧是掩盖不住,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蝉翼般的睫毛紧紧的垂咋下眼睑上,眼皮下已经有了一些青黑,应该是最近太累的缘故。
脸颊上沾着几颗尘土,倒是不显得脏兮兮的,平添了几分可爱。这人睡着的时候还挺可爱、温柔的,但是一醒来,那个嘴巴还就像是毒舌一样,恨不得把你毒死在这里。
华哥伸出了手想要做些什么,一下子就被眼尖的何叔看见了,警告道:“你还是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不然她们家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总有一天会被找到。”
华哥讪讪的笑了两声,尴尬的说道:“我这不没这个心思,就想要试一试吗。”
何叔没有再说些,只是一直透过后方的镜子一直在警告他。他慢慢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整个车厢陷入了沉寂,只听得到汽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