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喜欢怎么滴就怎么滴,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呢现在不想跟你们其中一个去哪里哪里,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好好浪,当一回我爸妈都已经回国外了,我呢就找个时间点好好去看看他们,然后找一个好玩的伙伴一起去旅个游,或者是一起去探个险,你们呢就留在这里好好当你们的医生,我那还有很多的年假还没休呢,对吧?院长大人。”
说完之后还直接放了一张纸在桌面,而且桌面上的纸写的真真就是请假两个字,反正呢不管怎么样,追的年假加起来都快半个月了,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这半个月的时间。莫小娜打算去一趟风景淳朴的地方好好逛一逛。
“我这个当院长的这段时间这么辛苦,我也打算给自己放一个假,你们呢什么时候需要了你们就找我啊,要是没什么需要的话我手机会24小时关机了,你们找不到我能再纠缠你,我没空。要是你们两个呢实在管理不了,那就把把请回来,反正把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坐上观虎斗吗?这段时间内老人家肯定已经皮都痒了,你你们快点什么时候就去撮一撮他什么时候呢就请他出山,我呢就带着媳妇儿到处走一遭。”
付皓轩说完之后就跟着媳妇儿离开的方向也一起走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媳妇儿这一次去拿也好,反正到哪里去也好,他也得跟着,要不然的话这一次蜜月还真的真的不存在。
“你有事没事你就找你妹妹去,她明明那么多事情等着你们解决呢,但是你们到时候一个两个的跟着我到处乱走。”
小静这段时间也算是一个大工程,所以这段时间呢他也积累了不少的假期,这段时间这丫头打算跟着自己师傅一起浪荡到哪里去就哪里去,什么时候呢?到了一个喜欢的地方就多休两天假。
“你这丫头也真的是的,我跟我媳妇儿出去休个假,你凑什么热闹,你们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回到你的护士不缺回到你们那个部门,现在不是说人员稀缺吗?就是因为太多,像你们这种请假的人了,才会造成这一次这样的事情,我跟你说,要是你不在回去的话我就给你扣工资。”
付皓轩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某个小静同学对的,已经失去了院长的颜面,所以现在已经错误要脸到直接把人给赶走。但是很明显某各位小同学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打发的人,反正现在师傅在拿它就得在哪,所以呢就直接杠上了,两个人之间压根没有一点要将就对方的冲动。
“我才不管你现在什么样的感受呢,我现在就要跟着我师傅,我师傅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自己想吧,反正呢我就打算跟着我师傅去旅游一遭,你自己想。做我们的司机还是做我们的保镖,你就自己跟着吧。”小静这段时间下来,压根就不在怕院长了,以前那就害怕院长的严肃,但是现在压压根不害怕之余,还会觉得这男人有时候要孩子真的逗逼,有时候还是真的爱师傅,反正有时候就逗逗他也不错。
“你们两个呢都给我回去,该上班的该上班说该干嘛的干嘛去,我是不会带你们两个的,我早就有了合作伙伴,我打算这一次不带你俩,我自己去旅游一番可以不?”
小静早就已经知道是否会是这样子了,所以此刻露出了一副十分悲伤的表情,表示自己此刻伤心欲绝,现在就只想跟着师傅一起去浪迹天涯,并不想来到这里继续上班,毕竟每天上班面对那么多可怜的病人,每天熬着是每天都在等着,有时候还真的挺辛苦的,虽然说有时候吧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但是呢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熬下去的呀,像是现在心态崩了,就想什么时候可以放个假好好出去玩一玩呢?
“反正这一次呢,你们两个我都不会带,你们就好好想想吧,我做一次呢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一趟蒙古,然后就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有假期了再说吧。好像记得医院有那么一个规定说,要是后面有人请假,前面隐隐超过三个的的话,那就后面请假的人都不做说是吧?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医生请假了,而且还有几个没入职的,现在医院里面跟本就人手不足,虽然医生已经全部都签了合约,但是还没到港,还没好好的入职,所以呢你们留在这里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你们就好好在这里等着,我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给你们带礼物啊。”
小静知道怎么溜下去也没什么好的结果,所以呢,告别了几声之后就离开了,然后某位脸皮特别厚的,当了院长之后,就更加不要脸的就直接留在这里,然后打起电话来了。
看着他打了三个电话出去,一直在听着,从一直是听着的时候到现在就知道这家伙哪里就是去请假这家伙就是随随便便找几个人过来上班,听着他喊的那些人都是自己叫来的师兄,还是Chrissy反正就是打了三个电话之后就很确定已经有人来接岗了,之后就已经自己顺其自然的给自己放了个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高傲的人,但是没想到呀,你不要脸起来,你怎么比那丫头更加的……”
付皓轩这时候不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摇了摇头,毕竟呢这丫头说的话他可是不太认同的,像他这样优秀的人,只能说这是换了一种方法,这是缓兵之计而已。
“我只能说吧,那丫头可能就是天生就是缺了点智商,要不然的话还能跟我逗一逗。”
付皓轩永远的对自己都是那么自信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厚脸皮起来,居然可以做到跟女生计较这些呀,而且看着他这幅可爱的样子,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像是小朋友在计较着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剥夺了之后的一种感觉。
“我以前听别人说你幼稚,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还真挺幼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