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菜做好,程皓枫搬了一箱啤酒进来。李文斌说:“姐姐,你看,今天也不用再出门了,老大他们快半夜才回来呢。这些天你怪辛苦的,喝一杯好好睡一觉吧。”
“不行啊,我老公不在,我可不敢喝,他一生气什么可怕的事都做得出来。”苏夏说着,眼睛瞟着啤酒,垂涎咽了一口。
“少喝点,解解乏,喝一瓶,没事,睡一觉就没酒气了,老大不会知道的。”程皓枫不住地鼓励着。
苏夏琢磨一下,看看时间,拿出手机,拨了号:“老公,你开始吃饭没有?一会儿你要吃两盒饭。嗯,我乖。这样,老公,皓子和老李说要喝点酒,我能不能跟他们喝点?在家喝,菜都做好了。不多喝,喝完就睡觉,晚上有精神陪你。行!呵呵,爱你!”放下手机,眉开眼笑,指着酒瓶子不用说话。
程李二人相视而笑,开瓶、倒酒,苏夏先自吃着饭菜,说垫了肚子再好好喝。三人各自吃,各自喝,差不多的时候,两男生轮流给她倒酒,再不住地忽悠她说好话听。苏夏越喝越高兴,忘了答应杜翼只喝两瓶的话,从卫生间出来,就开始主动要酒喝。
程皓枫小声说了一句“到时候了”,李文斌就绽开秀美的笑容,看着苏夏。
“姐姐,咱都算最亲的关系吧?”见苏夏不住点头,继续说:“咱也没啥藏着掖着的,掏心窝子说实话好不?”
苏夏端着酒杯激昂地说:“我一直跟你们掏心窝子,啥实话都跟你们说。”
“嗯,对,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今天也跟老师姐姐说说心里话。姐姐,我赶脚吧,这男人要女人,得有个度。你看,我跟我媳妇,我就不舍得让她连觉都睡不够,不舍得每天让她累,我动作也温柔,剧烈的时候也是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从来没让她连路都走不快。”李文斌动之以情地说到这儿,观察着苏夏的脸色,程皓枫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嗯,小正太,你很会疼女人嘛,应该的。”苏夏打了个酒嗝,然后就笑。
程皓枫赶紧举杯跟她碰一下,几个人又喝了一杯。李文斌接着说:“姐姐,老大的风格是不是跟我不一样?”
嘿嘿笑了两声,苏夏眼中露出羞涩:“当然不一样。他,索求无度。”
程皓枫腾地站起来,拳头握得紧紧的。李文斌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又愤懑地坐了下来。
“姐姐,苏老师,是这样,我们都是你的学生,对你有极为深刻的情谊,我们真心实意担心你的身体,怕你被老大摧残坏了。你完全可以拒绝,要求他以正常人的正常频率和强度实施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有这个权利的。”李文斌说得情真意切,十分令人感动。
“拒绝?要求?你拉倒吧,你都不知道拒绝的后果多可怕。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拒绝过一次,让我一天一夜都起不来床,那惨状,想起来都哆嗦。还拒绝,还要求,除非不想活了。”苏夏脸上的神色是极为恐怖的样子。
这恐怖感染了程李二人,齐齐变了脸色站了起来,刚要义愤填膺地发表看法,突然又看见苏夏嘿嘿傻笑起来。
她指指瓶子,程皓枫赶紧给她倒上酒,她做手势让两人坐下,举了杯:“来,尽了酒兴,听老师给你们讲讲女人的爱情心理。”咕咚咕咚就干了一杯。
“我告诉你们,我爱杜翼,就一个心思,想让他快乐和幸福。他需要我,满足他是做老婆的义务和责任,同时,也因为被他需要而感到幸福和快乐。虽然有时累得走不动路,动不动他还采取特粗暴的方式,但白天他不在,我还是特想他,他一回来,就期待着被需要。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的,我就想,累残了也想让他要我。嘿嘿,我闺蜜说我贱。”
“我cao!”程李二人几乎同时发出感叹,同时端起杯灌进肚里。李文斌说话也有点不走脑子了:“那啥,我问一个特自卑的问题,老大这方面好像挺强,我cao,他怎么哪方面都强呢!你是不是一直都强挺着?这样强度你快乐吗?”
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了大脑,苏夏已分不清什么是隐私什么是知识探讨,只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向他阐明,以便让他知道她是个多么性福的女人。
她又喝了一杯酒,卷着舌头说:“他强不强我不知道,没试过别人,没有比较。我只知道,他好像精力用不完,要不是每天必须有要做的事和必须得保证的睡眠,他可以不眠不休。当然,这种情况不多。至于强度,我真不知道什么强度是正常,只知道每次和他都是痛并快乐着,激烈的痛,强烈的快乐,真的!”说完目光极其真挚地盯着两个学生。
李文斌强烈自卑了,一时无语垂下头。程皓枫还是激愤地说了一句:“那你也不该由着他性子来,你不舒服那几天,他都不放过你。我真没法接受!”李文斌见苏夏有些难堪,忙解释:“皓子的意思是,你得爱护自己的身体,那几天乱来的话,容易得妇科病。”
“哦。”苏夏虽意识模糊,还是知道这问题太难以启齿,但更关键的,不能让人误解她老公是个不顾她安危只求自身享受的男人,便鼓了勇气,大着舌头不知音调高低地说:“那几天他不碰我那里。”
“啥?”两人又一起发出疑问,程皓枫强调:“你们那么大动静,不是碰你才怪呢。”李文斌则问出了知识性:“不碰你那里是怎么做?”
“这还要问我?看A片去,A片里多着呢。”苏夏有些不耐烦,这两个学生悟性太差。
“我的妈呀!”程皓枫捶胸顿足,对李文斌说:“多纯洁的人来着,生生被老大给毁了。”
李文斌也恨恨地咬牙,先自己干了一杯,又给几个人都满上酒,对苏夏说:“老师,姐姐,你男人是一头野兽!来,喝了这杯赶紧去睡觉,晚上好伺候那个生猛的野兽。”
当晚杜翼回来的时候,苏夏神清气爽地准备好了夜宵。下午睡了一大觉,晚饭后和程李二人边看电视边斗了会儿地主,感觉特别快乐。至于喝酒时跟那两人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杜翼一进门,苏夏扑了过去,被一把抱在怀里亲。程李二人在沙发上挤眉弄眼,然后一副看怪物的表情。
李文斌随着杜翼坐到饭桌上,促狭地笑道:“野兽辛苦了!多吃点,多补补,再健壮也架不住天天当野兽。”
“什么意思?什么野兽?”杜翼警觉地审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
程皓枫也一屁股坐下来,此刻苏夏在卫生间洗杜翼脱下的衣服,应该听不到他们说话。程皓枫就说:“给你一句忠告,管好你媳妇的嘴,让她千万别再喝酒了。今天酒后,她说你是野兽,索求无度,生猛恐怖。”
“我cao真的?这个肥婆,又欠揍了。不过呢,她实话实说了我的实力。”语言是先凶狠再傲娇,语气一直是云淡风轻的。
这一晚上,苏夏以充沛的体力应对杜翼野兽一样的攻击。杜翼则纯粹是不想辜负媳妇的夸赞和鼓励,也证明她不是在吹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