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发任何毒誓,我不能没有苏夏!再怎么说也是说,我可以用行动表示我不会变心。我会把我所有的财务都交到她手里,让她在经济上有安全感;以后我要让她跟在我身边生活,时时不分开,让她在精神上更有安全感。请您放心,我会给苏夏幸福。我已经赚够了简单生活一辈子的钱,保证苏夏衣食无忧一辈子,真的!我们不用依靠任何人。”杜翼的语气极为诚挚,目光笃定自信,说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苏夏转过头,困惑地看着他,他回以一个让她安心的目光。
郑平看了他们好几秒,最后说:“好吧,我同意你们交往,也希望你早点娶了她。”
两个年轻人的眼里登时大放异彩,他们顷刻对视,笑得幸福灿烂。杜翼双臂一收,将苏夏揽在怀中,随即苏夏的饮泣声在他的胸间响起。
杜翼轻轻拍拍她的背,让她止住哭泣,将她身体扶正,笑了笑。再看向郑平,突然起身,走到中间空地,双腿一前一后交替跪下,大声说:“妈,感谢您把苏夏给了我,我保证以后会孝敬您!我给您磕头。”很重地磕了三个头。
郑平早慌得站了起来,伸手相扶,忙不迭地说:“这孩子,磕的什么头啊?快起来,可不兴这个。起来,坐下。”
把购房文件袋递到苏夏手里,郑平又对杜翼说:“你给夏夏买了这套房子,算是彩礼吗?”
“呵呵,不是,妈。我所有的都是她的,爱取多少当彩礼都行。这房子虽然是苏夏的名字,但是是给丈母娘养老的,丈母娘和李叔踏踏实实住在那里就行,算是我给丈母娘尽的一点孝心。”
“你还挺会说话的哈。行了,我们还要午睡,收拾收拾,你们也歇歇。”郑平站起了身。
“妈,那个。”杜翼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一会儿带苏夏到海边玩,住一夜,行不行?明天早上把她送回来我就回北京。”
苏夏在惊愕的同时,也着实羞赧得不行,红了脸不敢看母亲。
郑平来回扫了他们好几眼,扫得他们的心小鹿乱撞,然后说:“行,注意安全。”就转身走向卧室,李叔也笑着跟了过去。
杜翼一把抱起苏夏就要转圈,苏夏说:“别介,迷糊。我换身衣服,咱们早点走吧。”
杜翼进了卫生间,苏夏在柜子里找了衣服进书房。杜翼随后也走进来,关紧门,往折叠床上一躺,微眯着眼说:“这就是我媳妇睡觉的床?好小,似乎干不了啥。”
“色狼,你就知道干啥。”苏夏说着已把旗袍褪下了身,只穿一件胸衣一条内裤站在屋中央,拿了裙子欲往身上套,冷不防身子被一把捞了过去,压在壮硕的男性身体上。
“让我吃两口。”手就扯开了胸衣勾,再滑向胸前。
苏夏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告饶说在丈母娘面前要点脸吧,再忍一下,马上出去了。
杜翼把手力加大,咬牙切齿说:“丈母娘都答应把你给我了,你倒敢拒绝了,非整得你叫破喉咙不可。”苏夏苦苦相求道:“小祖宗,这样我有心理障碍,不爽,你乐意?”杜翼笑得歪了嘴角:“起来吧,赶紧穿衣服,别引诱我。”
穿好衣服,苏夏把购房文件放进带锁的抽屉。杜翼躺着从钱包里抽出叠起来一张单子让她接过去,说:“你把这个放好了,以后这些归你处理。”
接过来一打开,是一张定期存折。“多少钱?”问完开始个十百千万地数,数着数着觉得不对,把角、分位也数进去了?再细细看,重新数,数完觉得不可思议,摇了下头,懊恼地看着杜翼说:“我咋数不明白呢?多少钱?”
她用手指点着数位数的样子早把杜翼逗得禁不住发笑,摇着脑袋皱着眉头发问的样子更惹得他分外开怀,杜翼笑得直抖,说:“媳妇啊,那上面应该有大写的数字吧,汉字,你认识,看看。”
苏夏一副狐疑的神情又低头看存单,这次才把眼睛瞪大,再一次用手指点着个十百千万地数,数完再看一遍大写数字,目光即露惊恐,手开始抖,盯牢了存折,真正傻了。
“怎么了?媳妇,吓傻了?过来,让老公给你顺顺气。”杜翼取笑着,心头也满足着,这冲击力满理想。
苏夏疑惑着,身体怎的像没意识似的?待被杜翼拦腰一揽,趴在他身上,脑中枢才恢复运转。瞪着眼睛看他,小心地问:“你偷了圣地的钱吗?”
“我cao!”刚刚的满足感瞬间被崩溃击溃,他忘了这个女人从来不曾正确认识到他的实力高度,对待他的一切,她的思维方式永远处于非正常的角度范围。杜翼一脸悲戚和无奈,委委屈屈地说:“媳妇,我没偷圣地。”
“那,”苏夏不甘心地转转眼珠,又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抢银行了?或者抢珠宝店?你身手好,蒙了面,肯定得手容易。”
杜翼觉得媳妇不是低估了他,而是高估了他,让他很惭愧。他悲哀地说:“没有,我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真没有!”
苏夏眼里已经露出绝望,恐慌地说:“是不是,是不是贩毒了?人家都说卖毒品来钱快,你为了给我挣钱铤而走险?”
杜翼承认太对不起媳妇了,在她眼里,自己是那么无所不能、胆大包天,而他绝对绝对达不到她认为的能力高度。他往床里挪了挪身子,小心将苏夏放到身侧,让她侧躺下,从她手里拿过存折,比划着说:“媳妇,老婆,宝贝,这些是我赚的,正当手段赚的,每一分都合法,都是用智慧、胆识和心血赚的。”
大眼睛看看杜翼的脸,再看看他手上的单子,游移了几个来回,苏夏一头扎在他颈下,闷着声道:“这是多少钱,你说一遍,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数不明白。”
当杜翼清晰地吐出那个数字后,苏夏一声呻吟,将唇送进他的口中,拼命地吮吸、舌缠,用了全身的力气。就在杜翼的欲火又被点起要压向她时,她又忽地坐了起来,激动地抢过存折,仔细看:“这存折真的是你的?我得整清楚。”
“是咱的,我的媳妇,这些钱归你管了,随便花。这是一年存折,到期后,希望你在北京,换成你的户头。”
苏夏就开始嘿嘿傻笑,一笑就停不下来,傻笑着说你咋有这么大本事呢,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