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萧城衙门
公堂之上,知县刘煜坐在案桌之上,眉头微皱的看着手中文书。
而这案桌之前则是有两人一跪一站,跪着的那人身着破旧布衣,名叫张二狗,是那城外村庄的农民。
而站着的那位身着绸缎长袍,是那城中万夫长吴前的次子吴能,他就这样站着嘴角挂着一丝不屑。
“张二狗,你说吴能绑架了你的妻子,你可有什么证据?”刘煜问。
“大人!我家邻居说今天下午只有吴能来过我家,自从他从我家离开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翠花了!”张二狗哭诉道。
翠花是那张二狗的妻子,也是村里有名的俏娘子。
文书上邻居的证词确实如此写着,甚至还有邻居看到吴前扛着个麻袋离开了张二狗的家。
如此看这个吴能确实有着极大的嫌疑,而且这吴能确实是个出了名的好色纨绔,早就听说他觊觎翠花已久。
但是就算如此,在缺少关键性证据的情况下,就凭借邻居们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以给吴能定罪。
“眼下只能等待追查麻袋的结果了。”刘煜暗自想着。
若是带着重物走路,那痕迹一定也会格外的明显,刘煜此前已经命人去根据这些痕迹进行追踪了。
“启禀大人!麻袋找到了!”就在刘煜思索之时,一名属下扛着一个比人大出两圈的麻袋走了进来。
如此麻袋如果不是修炼者怕是根本无法搬得动。
刘煜精神一振,站起身来吩咐属下道:“快!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那名属下赶紧照做,解开了那个麻袋的口袋。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土豆,然后随着属下停的将东西拨开,刘煜的兴奋之情也随之慢慢褪去。
因为这根本就是比常规更加大袋的土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翠花。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这个麻袋的?”刘煜眉头紧锁。
“启禀大人,我们是在离村子一百里外的树林里发现的。那个痕迹一直延伸到那,周围也再无类似的踪迹了。”属下低着头汇报。
周围再无痕迹,就说明他确实就是把麻袋扛到了那里,在那周围也没有可疑的痕迹,说明他也不可能在那里就地处理尸体。
难道说被他扛走的真的是土豆?
那么翠花到底在哪呢?
“吴能!你为什么要从张二狗家里抗走这袋土豆!难不成你鬼鬼祟祟的去张二狗家里,就只是为了这些土豆?”刘煜指着麻袋里的土豆逼问道。
吴能面对逼问丝毫不慌,只是对着刘煜微微作揖说道:“启禀大人啊,冤枉啊,是那张二狗在去年年前向我借了一笔钱,我今天下午去他家里要债,结果那翠花说他们没钱,只有这些没卖出去的土豆,但是草民生性善良,就便同意他们用等价的土豆抵债,我还少拿了他们一些土豆哩!”
吴前一边说着一边拿衣袖擦拭着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眼泪。
“你骗人!我家根本没向你们借过钱!”张二狗抗辩
其实仔细想想都知道,一家农户怎么会向一个素不相识有钱公子哥借钱呢,更何况此人好色是众人皆知的,并且他还觊觎翠花如此之久。
刘煜自然不会信他这鬼话,无语的撇了撇嘴,但是同时也很无奈,毕竟不能通过一个人的主观想法来给另一个人定罪,即使是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纨绔。
“你说他们欠你钱,你又有何证据?”刘煜继续逼问。
“启禀大人,我在拿走了那袋土豆以后就将欠条还给了翠花,你要我如何再拿出证据啊!”吴能一脸无辜的喊道。
刘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吴能看似很配合,其实一直在捣乱,现在翠花不知所踪,鬼知道他那所谓的欠条是真是假,人都不见了他怎么说都行,反正也无人能反驳。
“那你为什么将那袋土豆放到了村外的树林中。”刘煜不甘心。
“启禀大人,那袋土豆是我的,我想放在哪里应该都没问题吧?”吴能转移话题。
吴能突然又叹了一口气好似配合的交代道:“其实吧,我只是扛累了以后就地放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打算回家了以后吩咐下人帮我扛回去,这应该没问题吧?”
刘煜眼皮一跳,哼了一声坐回到椅子上,继续又看了一遍文书。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叫来一位下属问道:“我吩咐你的事怎么样了?”
“启禀大人,我已经派人去请陈公子了,陈公子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属下回答。
“唉,希望陈公子能够延续他的神奇吧!”刘煜暗自想着。
公堂之外,在吃瓜人群中突然一个造型奇特的人带着一个胖子探出头来。
此人一头蓬松短发,身着白色锦袍,面庞白皙如玉,双眸狭长而深邃,其眼神中却夹带着一丝玩世不恭。
“兄弟,这里面情况咋样了?”他啃了啃手中的西瓜,向一个吃瓜群众问道。
那位吃瓜群众,看向他惊咦出声:“原来是陈公子啊,这吴能在里面被刘煜大人审着呢!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进展。”
“你觉着这吴能是不是凶手啊?”陈公子陈落挥手示意胖子老三拿来一块西瓜,然后递给那人继续打听道。
那人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接过了西瓜,如果是其他公子哥他可没胆子接,但是这个陈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与民为乐。
“俺们村的其实认为那吴能啊一定是凶手,因为俺们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俺们村的老郭是那二狗子的邻居,他家今天下午还死了条狗,他也怀疑是不是那吴能干的!他就是那种看见狗都要去踹上两脚的人,所以俺们村里人都怀疑他呢!”那人吃了口西瓜低声对着陈落说道。
“哦?是吗?”陈落闻言眼神略微闪烁。
随即又对着那人说:“谢谢你啊兄弟,来来再请你吃片西瓜。”
说完便又拿了一片西瓜给那人,随后径直朝着公堂里走去。
此时公堂之内,刘煜正眉头紧锁,思索着是不是暂时退堂,择日再审。
于是,他拿起惊堂木作势欲拍,嘴里说着:“来人,把他们先押下去,择日...”
"慢着。"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刘煜的话语。
刘煜不满的抬头看去。
只见那人白袍短发,但是奇怪的是在那白袍之上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材质上等但却外形奇怪的绸缎,那东西就这样披在肩上,奇怪极了。
看清来人之后,刘煜惊喜的喊道:“陈公子,你终于来了!”
那造型奇怪的陈公子没有与刘煜客套,只是说道。
“公子?叫我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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