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邓琦的嫌疑自然就完全排除了。”孙运承点点头,然后来到邓琦面前。
“邓琦,我刚才冤枉你了。你为我的孙家尽力了,但我怀疑你。是我的错。我在此真诚地向你道歉。“
说完,孙运承当着几个人的面,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如此深深地向邓琦鞠躬。
“这……先生,快起来。我没办法。我只是孙家的仆人。我能忍受你的崇拜吗?“邓琦也被孙运承的突然举动惊慌失措,连忙俯身将孙运承扶起。
孙运承是泾阳市中最富有的人,绝对是泾阳市中最显赫的人之一。这样的人怎么会向她道歉,还鞠了这么大的躬呢?
这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邓琦,我们欠你一个道歉。你不必在心里承受任何负担。还有负担。相反,我们是对的,“这时,苏羽衣也上来对邓琦说。
同时,她甚至还带着孙运承鞠躬。
如此一来,邓琦更是无所适从。
“先生,夫人,这是我生命的一个折扣。我怎么买得起这么大的礼物呢?“邓琦急忙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恒插了一句话:“我看你还是放心吧,不然恐怕孙老哥和他们两个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个……这个……”邓琦听了江恒的话,看着孙运承,最终选择了妥协。
“好吧,既然这样,先生,夫人,我接受了你的道歉。快起来。如果别人看到了,不是对陛下有害吗?“邓琦敦促。
听到邓琦接受了道歉,孙运承和孙运承直了腰。
苏羽衣直接抓住邓琦的手,诚恳地说:“邓琦,我怪自己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的讲话真的有点严肃。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不要走,留下来继续帮我们照顾妙妙,好吗?“
“只要主人和夫人不嫌弃,我就愿意。”邓琦此时更是喜出望外。不允许的理由在哪里?
“好,好。”苏羽衣兴奋不已,拉着邓琦的手,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只是当两人还沉浸在悲喜之中时,江恒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
“好吧,请允许我问一下邓琦小姐,你还记得今天下午是谁把假毒药递给你的吗?”江恒好奇地问。
“嗯……。我不记得有人给过我那个包裹。“邓琦的脸上再次露出尴尬的神情。
“哦?那东西还能自己跑到你手里吗?“江恒问道。
“这……我想,对了,那时候袋子里掺了那些药材。我当时以为这也是药材的一部分,就没多想,直接加在给小娘子熬的药里。“
“还有那些药材……那些药材……是魏管家给我的!”
瞬间,邓琦的目光转向了一直站在后面不多说话的魏管家。
这也导致所有的目光都跟着她。
如果邓琦说的是真的,那不就意味着凶手就是魏管家了吗?
孙运承的眼睛变得危险起来,盯着魏管家。
而江恒则看起来与自己无关,静静地等待孙运承的处理。
“魏管家,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孙运承问。
一开始听不到江恒解释毒药的成分和效果时,孙运承很生气,但他还能忍着。
这从他选择让邓琦离开而不追究她的责任就可见一斑。
毕竟他们只看到了江恒,轻松解了孙妙的毒,所以没有太直观的感觉。
但既然江恒已经明白了迷醉草的作用,孙运承就不淡定了。
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不得不承受如此恶毒的毒药的作用。她还遭受了多少痛苦?
众所周知,作用于精神层面的痛苦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容易让人崩溃。
恐怕当时孙妙的情绪和性格突然发生了变化,原因就在于此。
如今,如此凶狠的迷醉草只是毒药之一。
可想而知,制造这种药的幕后黑手有多狠毒。
就在大家的目光都盯着魏管家的时候,看到魏管家的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们只是向前走了一步,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我答应了他这件事,我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一天。”魏管家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不能说颓废。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一步,继续隐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你什么意思?他是谁?“孙运承敏锐地从魏管家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东西。
“当然是真正想要小姐性命的人,而我充其量只是个跑跑的。”魏管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不过幸运的是,小姐没有真正出事,这让我感觉好多了。”
“哦,你还有什么脸说在这里感觉好些?要不是江先生及时出现,妙妙早就死在你手里了!“苏羽衣第一个坐稳了,立刻冷笑起来。
是孙运承,此时他的脸上虽然也满是愤怒,但却出奇的平静。
魏管家在他们家里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了。孙运承认为没有亏待他。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而且,魏管家口中的“他”是谁?
虽然现在凶手已经被揪出,但孙运承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相反,他的内心更加迷茫。
“为什么?”
最终,孙运承满满的质疑只变成了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孙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即使魏管家现在承认了事实,孙运承还是想听听魏管家的解释。
“阿拉斯。”魏管家对此摇摇头。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有我的理由。家丑不可外扬。先生,别问了。“魏管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就像几十岁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表情。
孙运承看到魏管家这样,心里说不出有多难过。
不知道是因为他背叛了自己,还是因为他看到魏管家这个样子,心生怜悯。
不过,即便是怜悯,也掩盖不了他毒杀孙妙的事实。
“既然你不想跟我说,那我就不强求了,魏管家,你去吧。”孙运承失望地说。
就算他现在更恨魏管家,也罚不起他。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魏管家真的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很容易计较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