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识过江兄弟的医术。没有问题。你放心休息吧!“孙运承继续进行。
“我是妙妙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让我放心?不,绝对不是。“
说完,苏羽衣竟然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停在江恒面前。
“今天,谁也不想轻易碰我女儿。”
江恒看着停在自己和孙妙之间的苏羽衣,内心也有些无奈。
他心里明白,苏羽衣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孙妙的保护。
毕竟孙妙是在她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情。苏羽衣紧张警惕在所难免。
所以他并没有责怪苏羽衣的意思。
只是现在她这么夹在两个人中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他也可以强迫自己绕开苏羽衣,但一旦他这样做,恐怕苏羽衣肯定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你说妙妙是这样的。你还在这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开,让江兄弟看到妙妙!“这个孙运承也急了,但是他好不容易请到江恒,现在苏羽衣会江恒停下来不让江恒治疗,这是怎么回事。
“不,我不会让它发生的。一位私人医生很快就会来。她一定能治好妙妙。我不能让这江湖郎中乱治妙妙!“苏羽衣还是义正词严,寸步不让。
“这……江兄弟让你发笑。我会让人把羽衣拉开。你可以看到妙妙。“孙运承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只能想到用这个方法。
说着,他已经开始跟家里的仆人打招呼了。
只要他一声令下,下人就会把挡在这里的苏羽衣拉走。
听到这里,苏羽衣立刻变得更加暴躁。
“孙运承,你敢让别人碰妙妙,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孙运承没想到苏羽衣的态度会如此强硬,内心越来越无奈。
“这比随便找人治疗妙妙要好!”苏羽衣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让步。
“随便找人是什么意思?昨天江兄弟治好了我们父亲的病。他医术高超,你就别闹了好不好?“无奈之下,孙运承不得不搬出孙老爷子。
“你说他治好了我们父亲的病……?”被孙运承这么说,苏羽衣显然犹豫了。
“是的,你必须让开。妙妙病情严重,必须立即治疗!“孙运承眼睁睁看着苏羽衣摇摆不定,继续劝说。
但转眼间,苏羽衣的态度又变得强硬起来。
“也许只是他那只瞎猫碰上了一只死老鼠,错对了。我不能拿我们女儿的生命冒险!“说完,又停在了江恒面前。
对于这种情况,最头疼的就是江恒了。
“诸……。孙老哥真的不好。我等着。如果私人医生真的解决不了妙妙的问题,我再做一次也不晚。“江恒不能眼睁睁看着孙运承夫妇再为这件事吵架,干脆出来当和事佬。
“但是她的处境……”孙运承很惊讶。
“别担心,妙妙不会有问题的,相信我。”江恒给了孙运承一个放心的眼神。
孙运承关注了很久,才恍然大悟。
“你……江兄弟看过妙妙的状况了吗?”在试图理解江恒的眼神后,孙运承立刻惊喜不已。
对此,江恒并没有否认。
“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我还不确定。我等会再看一看,然后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呵呵,江兄弟果然不凡。我佩服这种医术。好吧,既然江兄弟已经说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就听江兄弟的,等着瞧吧。“听到江恒的结论,孙运承显然轻松了许多。
刚才的紧张气氛也消散了很多。
而苏羽衣则怀疑地看着江恒。
“你……真的看到我女儿的病了吗?”
面对江恒的话,苏羽衣的内心自然不相信。
不过,看着江恒自信满满的样子,她多少有些不确定。
然而,江恒显然连妙妙都没有接触。光看这两只眼睛就能确定妙妙的病情?
这太荒谬了。
“很接近,根据孙老哥的描述,或者你的管家说的,如果我没说错,妙妙应该是因为……”
江恒刚想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两人,突然管家走了进来,硬生生打断了江恒。
“先生,女士,马小姐到了。”管家看了看被苏羽衣拦下的江恒,然后报告。
“请她进来吧。”苏羽衣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下令。
同时,她也把目光投向了江恒。
“好吧,我们的私人医生马上就来。妙妙的病不会困扰你。“
言语中隐隐有不喜欢江恒的意思。
江恒也无动于衷地耸耸肩。
“没关系,只要妙妙小姐没事,这个私人医生能治好妙妙小姐,那自然是最好的。”
江恒随口说了一句话,然后直接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不久,管家又走了进来,身后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
少女的五官十分精致,脸上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但容貌依旧惊艳。甚至在看完江恒之后,她也忍不住震惊。
而且,少女的身影虽然包裹在白大褂里,但从白大褂的褶皱处还是能看出隐藏在白大褂下的惊艳身影。
眼看着马晴进来,苏羽衣放下也忘了阻止江恒,连忙来到马晴面前。
“马医生,快看看妙妙,她要不行了!”苏羽衣抓住马晴的手掌对马晴说。
“孙夫人,别担心,我会看看孙小姐的。”
马晴看着苏羽衣如此紧张,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安慰了一下苏羽衣,径直走向孙妙躺着的沙发。
孙妙的眼睛还闭着,年轻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吓人的白色。
马晴半蹲着,白色的夹克下摆掉在地上,但马晴并没有任何心思去关心这些细节。
起初,她只是在电话里听了苏羽衣对孙妙病情的简要描述,但现在她真正看到的是孙妙的病情比苏羽衣说的要严重得多。
只见马晴耳朵上戴着听诊器,在孙妙胸口的位置仔细聆听,并不时移动。
过了很久,她取下听诊器,然后用纤细的手指张开孙妙的眼皮,轻轻掰开孙妙的嘴观察。
然而,越是考试,马晴的脸色就越凝重。
“孙夫人,孙小姐最近吃了什么,或者受了什么伤?”马晴转向苏羽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