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里来的,哪怕是大马路上随便路过的都可以,反正肯定是有这么一个蛊师,然后他于一个偶然的时间,发现老刑的婶子会养仙,并且可以用养的仙做很多的事,然后起了歹心,打算用自己的蛊术控制老刑他婶子,然后把她弄成自己的奴隶。
我们几个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一阵胆寒,难怪,他婶子会在让我们等着,然后出去做法的时候忽然失踪,也难怪我们呆的地方会被那么多僵尸包围。
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蛊师在把他婶子抓走以后,发现那个屋子里还有人,便把早就准备好,用来跟婶子斗法用的僵尸都召唤了过来,包围住我们,以前让我们没有办法过去救援。
那要是这么推断的话……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三个人面面相窥,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念头,很有可能,他婶子此时已经被那个人控制住了。
尤其是地面上那种特殊的血液痕迹,很有可能,他婶子此时已经蛊毒入身,无药可救了。
这么一想,几个人脸色都是一变,立即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好在地上的血液痕迹非常清楚,并且并没有消失的迹象,这才让我们没有灰心。
我们跟着地面上的血迹,一点一点追踪,来到了一个灯火不多的小村落。
莫凌笑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血液,沾了一下,放到眼前,同时还闻了一下,大喊了一声,“追!”
我刚才也趁机扫了一眼,发现,那些血液竟然还是新鲜的,当即激动起来,也一个健步跟了上去,显然,我们追踪的方向并没有错,而且,通过现场血液的新鲜程度来看,他婶子弄不好刚刚经过这里。
老刑更不用说了,一看到地上的血液,眼睛立即就直了,多年的探案经验,让他根本不需要向莫凌笑那样蹲下身去闻,仅仅凭颜色就可以判断,这些血液大概流出体外多长时间了。
我们三个在村子里一阵狂跑,根本没有丝毫的顾忌,但是我却感觉出,这个村子好像有些异常的样子。
虽然这里灯火很多,但是路上的行人却一个都没有,难不成因为现在是凌辰,所以大家都在睡觉呢?
可如果大家真的要是在睡觉的话,那还开灯干什么?那岂不是睡不着了吗?
走了没一会儿,几个人来到一个不高的小屋子前面,屋子是南方独有的那种小阁楼式建筑,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那个蛊师的老巢了。
莫凌笑挥挥手,示意我们停下来,老刑也举起枪,我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缓缓向屋子的门口走去。
我想了半天,一把拉住莫凌笑,跟他打了好几个手语,并不断用嘴型警告着他,希望他能明白。
如果这里真的就是那个加害老刑婶子的蛊师的老巢的话,那我们必然会跟他产生争执,甚至会发生大战,但是,也有可能知道我们跟来,会把他婶子藏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就相当于手里攥着一个人质一般,我们将会变得非常之被动。
这样的话,肯定非常麻烦,还不如先以普通人的身份敲门,在对方对我们的警惕放松以后,在伺机而动。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手舞足蹈地表达着,希望莫凌笑能够明白。
好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两个人的默契也非同一般,再加上莫凌笑本身就非常聪明,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明白了我的意思以后,莫凌笑立即给老刑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放下枪。
他们男人之间的沟通非常简单,莫凌笑仅仅只是将手往下虚按了一下,老刑仿佛就已经明白了过来,立即将手枪关掉保险,收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莫凌笑对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去敲门,如果对方是男人的话,女人总好说话一点,如果要是女人,我们这边足足三个人,要是想治住她恐怕也不是很难。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嗽了两声,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吗?路过问路的。”
这个理由其实非常蹩脚,只不过,现在这大晚上的,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借口让对方给我们开门了,难不成,我要说自己是查水表的?
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人把门打开,透过屋子里的灯光,我们几个一看,都是一愣,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人。
“婶子?”老刑最为迷糊,想着半天要怎么救自己的婶子,结果开门之后,第一个看到的竟然就是她,她不是被人给抓了吗?难不成我们之前的猜想是错的?
他婶子却是一脸狐疑,看着我们,十分警惕,“你们是什么人?谁是你婶子?”
几个人愣了一下,我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赶紧打圆场,“额……没什么,他就是认错人了,您跟他婶子长得可能有点像。”
他婶子点了点头,释然道:“哦,那倒没什么。”
我赶紧假装问道:“这里有没有什么旅馆一类地方?我们几个是来这里旅游的,结果愣是给迷路了,打算找个地方问问路,之前敲了好几家的门,好像都没有人,就您这个开门了。”
他婶子指了指我们来时的方向,“那里,顺着那条路走,一直走,就能从我们村出去了,不过,你要是想找到公路,恐怕还得再走一段时间。”
我点了点头,脸上堆着笑,“谢谢,谢谢,那个,我们很长时间没喝水了,能让我们进去讨口水喝吗?”
一听我们要进去,他婶子脸上的那种狐疑就又浮现了,上下打量着我们,就好像,生怕我们是坏人似的,不过,好在虽然她很怀疑,但还是放我们进去了。
进入房间之后,我偷偷打量着整个房间,发现,这里就是南方那种一般人家的房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如果真的要是说有哪里不对的话,也就只能说,里屋那里,比较特殊了。
里屋的位置弄得很奇特,就好像,专门从这个屋子里面挖出来了一个空间一样,根本不像是盖房时候盖好的,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而外屋的这个房间,也因为那个里屋的原因,显得非常狭小。
老刑从进了房门开始,眼睛就一直盯在他的那个婶子身上,几乎能说的上是寸步不移,仿佛生要从她身上盯出什么来似的。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的婶子。
其实,不只是他,我看着眼前这个晃来晃去的女人,也感觉非常熟悉,尽管只见过一次面,但是那种面熟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除非说他婶子有什么孪生姐妹,否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的婶子了。
可是,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呢?我喝了一口茶水,心里一阵起疑。
我尽量把茶水喝的慢一些,但还是撑不了多长时间,没一会儿的工夫,好几杯茶水就已经喝完了,如果要是再不走的话,对方恐怕就得起疑心了。
暂时来看,我们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先离开这里,然后再从长计议了。
就在我们起身刚要离开的时候,老刑忽然指着那个女人是手腕,脸色铁青地道:“那是什么?”
女人忽然一脸惊慌,捂住自己的手腕,“你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