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刷票的事儿运营一下，爆出去的话，卫凯肯定能完！哥，我可不想让他冲进出道位占了我的地方，哥你帮我把他搞下去，搞得越臭越好，好吗？我真的看不顺眼他，他太婊了！”江林边说着，边带着点儿委屈巴巴的望向了商陆，最后两只手攥住商陆的胳膊，晃了晃。
商陆低下眼看着他，自然也是能看到江林那如同吸血蚊子一样咬住了他，就不放嘴了的，带着一些贪婪欲求的神态。
那明显的只有利用的眼神。
江林一切表露出的柔软全都是蚀骨的毒药，隐藏在内里的，是阴冷而狠毒。
但是商陆喜欢这样的人。
他不喜欢有什么感情的人和事物，他没有感受过所谓的感情，因此无法共鸣，因此不喜欢。
反而单纯的坏的流油的孩子，他喜欢的要死。
而且，也不仅仅单纯的是为了这个孩子，他还有更想要办成的一件事情，要是能够拿着这个叫做卫凯的练习生来开刀的话，也是能够让他把这件事情给办成的。
倒也不错。
所以商陆微微笑了，他拍了一下江林的小屁股，道：“有些话，得进车里说。”
江林当即就了然，他虚虚的往商陆怀中靠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商陆给他带进了基地前面马路旁的停车场，等他们俩人一进了车，江林就主动弯腰要去给商陆解皮带，但是商陆伸出手来，抓住了江林伸过来的手，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不用了，咱们说说正事儿，你讨厌那个叫做卫凯的练习生对吧？”
“对的商总！”江林使劲儿的点了下头。
商陆微微仰起头，勾唇一笑：“那好啊，我帮你，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不过你想着搞下来那个卫凯，可不能拿刷票黑幕这事儿去搞热搜，弄爆点，先不论人家刷没刷票你并不知道，这只是你的猜测。就算是你知道了，这事儿也不能这么玩儿。你把这事儿捅出去了之后，先不论这节目会不会接受审查，能不能继续做了，要是回头让人扒出来别的公司也刷票之类的，那咱们都得玩完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干。”
说到这儿，商陆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腕表，道：“不是还有一个大爆点话题吗？要是这两个练习生在谈恋爱的话题给爆出去，那影响可就大了。”
江林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怔，然后他就皱起了眉头：“那楚湛是不是也得被牵连了啊？”
“怎么了？你舍不得？”商陆微微眯起眼，有些淡淡的，但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江林一看商陆这琢磨不透的表情，他赶忙摇了摇头，道：“没有舍不得。”
“那你是怕到时候他绯闻缠身，你接近他的话也会被媒体和网友扒？”商陆直接就替他回答了。
商陆是最能揣摩出人心的，他这句话一出口，江林那直接就顿了住。
半晌，这才抿了抿嘴，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但是商陆知道，那就是默认了。
商陆淡淡的道：“我当然不会给他们弄到明面上去，现在网络上倒也并不是全是负面的舆论一边倒，现在的人啊，接受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性取向这件事情如果爆出来的话，没准儿他们不仅没有一落千丈，还很有可能有不少人站出来为他们投票，到时候他们还真就这么出道了。毕竟性取向如何可不犯法，现在的网友有很多人都喜欢活的特别真的那种人，没准儿还能给他们张灯结彩放鞭炮，前两年炎亚纶出柜的时候不就是么。咱们可不能给他们这个一炮而红的好机会。”
江林听完商陆的这一番分析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着自己身旁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个老总，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脊背都发凉，他抿了抿嘴，商陆太聪明了。
聪明到让他有些伴君如伴虎之感。
而且，今天他跟商总说的这个事儿，虽说看起来商总说是要帮自己，但是他怎么总是感觉，在商总这番如此上心的背后，像是还有别的什么更深的东西在里面。
不是为了自己。
肯定不是。
那又是为了谁？
但是江林什么都不敢说，他听完了商陆的话，那手都有些无意识的在颤抖，他脸上堆满了笑，奉承着商陆道：“商总您真是深谋远虑。”
商陆瞥了他一眼，道：“你说他们俩搞在了一块儿，但是空说无用，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找找他们俩在一块儿的证据，照片也好，视频更好，回头发给我。作为定金，我先帮你在下一次舞台上弄个适合你的曲目，给你多买点儿镜头怎么样？”
江林不明白商陆这句话：“商总您不用费心啊，再说下一次舞台也不是总决赛直播现场，无所谓的。”
“你错了，孩子，因为你们之前的选歌都是抽签，其实有很多练习生被分到的曲目之类，可并不太能够发挥出他们的特长，但是下一次舞台，是专属于你们的最后一次正式舞台，节目组肯定会想法设法的买热搜引人流。如果热度上去了，从微博上有用户被引流过来看了节目，有很大的一部分人是会直接去看最新一期，而最新一期表现好的，镜头多的，那就会让他们产生第一印象的好感，就算他翻回去从前面看，那也只能是越来越喜欢你。所以下一次舞台的曲目，对你而言，很重要，你放心，我肯定会保你出道的。”商陆说到最后，微微笑了。
而后，他轻轻挑了挑眉毛：“至于那个楚湛和卫凯，别的不说，他们俩以后的事业路都不可能会好走，你信不信？”
江林不明白他们老总的这番话。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明白。”
商陆几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楚湛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甚至没有公司，他很难出道。”
江林微微一愣，但还没等他说什么的时候，商陆接着又道。
“而皇极two厂牌，我盯上了。”商陆边说，边微微的挺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