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抬手,直接调动灵力,化为了遮天手,直接笼罩住了黑色雾气,封天绝地。
“你………”生命受到了威胁,黑色雾气一惊,当是非同小可。
立时,黑色雾气晃动了几下,黑袍中年男人显化了出来。
他瞬间抬起了手,五指紧握成拳,一拳轰向了落雨压下来的遮天手。
一瞬间,遮天手与拳头撞击在了一起,“咔嚓!”骨头碎裂声响起,黑袍中年男人手臂断裂。
这个时候,遮天手依旧去势不减,瞬间向下压下来,“砰!”直接拍击在了黑袍中年男人头顶之上。
“轰隆隆………”
顿时,黑袍中年男人砸在了地面上,翻滚到了灵石矿料旁边,头破血流,身体抽*搐了起来。
整个黑色宫殿震动,地面竟出现了几条裂痕,向着四面八方蔓延。
落雨上前几步,来到了灵石矿料旁边。他俯视着黑袍中年男人,如同在看一只蝼蚁,神色冰冷,淡漠无情的说道:“要死?要活?”
“咳咳咳………”黑袍中年男人咳了几口黑血,他艰难的抬起了头,看了看落雨,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如果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吗?”
“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了?如果没有价值,死了也怨不了别人。”
“哈哈哈………”黑袍中年男人凄惨的笑了。
他有一种要骂娘的冲动,你丫的说话,也不嫌风大闪了舌头,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什么叫做有价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随后,为了活命,黑袍中年男人不得不低头,详说了起来。
原来,在千年之前,他曾是古武界、鬼煞宗的宗主,所修之功法为鬼王经,是鬼煞宗的镇宗绝学。
只是可惜,这部经书是残缺的,也只有上半部分。不知何人所著之功法?更不知是何年代?
总之,这部鬼王经,诡异无比。当年,在闭关突破之际,被同门师弟勾结宗门长老偷袭,如果不是凭借鬼王经的诡异,他难逃一死。
黑袍中年男人的一堆废话,落雨不耐烦了。他眉头皱了皱,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鬼王经拿出来,我看看?”
“那个………”说到这里,黑袍中年男人情绪失控。随即,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咬牙切齿,恨声说道:“鬼王经不在我身上,当年被抢去了。”
“是吗?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落雨脸色不好看。
“等一等,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黑袍中年男人眼神一缩,生怕落雨出手击杀了他,急忙开口道。
落雨摸了摸鼻子,诡异一笑,“说说吧!如果还是废话,你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这座宫殿下方,有着一座这种灰色石头矿场。还有,在矿场之中,我发现了一座祭坛。但是,祭坛是破碎的。看起来,很是久远。”黑袍中年男人想了想,神色认真的说道。
突然,落雨双眼一瞪,盯着黑袍中年男人,“快带我去看看。”
“这………”被落雨如此盯着,一时之间,黑袍中年男人浑身发怵,眉头狂跳不止。
下一刻,落雨瞬间抬手,曲指轻弹,一条七彩光线,一闪而逝,没入了黑袍中年男人的眉心。
“啊!”
霎时间,黑袍中年男人身躯颤抖,吃痛的嘶吼了起来。
他抱头在地面上翻滚着,脸庞狰狞扭曲,额头冷汗直流,痛不欲生。
不多久,黑袍中年男人躺在地面之上,停止了颤抖,惊恐的看着落雨,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灵魂,远比一般古武者的灵魂,都要强大的多,对潜在的危险,也比常人所晓知,灵魂被不明东西侵蚀,让他如鲠在喉。
在鬼煞宗内,全宗上下所有人的灵魂,都异于别的古武者,控尸。
与其说鬼煞宗,还不如说鬼尸宗,来的更加贴切。
“也没什么,我只是在你的灵魂内种如魂种,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落雨笑了笑,神色淡然。
闻言,黑袍中年男人瞪眼,神色阴晴不定,大怒道:“该死!你居然想奴役我,你杀了我吧!”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落雨邪魅一笑,说话的同时,心念一动。
“啊啊啊………”
顿时,黑袍中年男人撕心裂肺,他在地面翻滚的同时,不断的用手拍打着头颅,灵魂的撕扯,让他痛不欲生。
停顿了几息,落雨感觉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催动魂种。如果再折磨这家伙,估计就要去见阎王了。
“怎么样?滋味如何?”落雨看着黑袍中年男人,戏谑一笑。然后,他面带微笑,随意的说道:“好了,别要死要活的。臣服我,或许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高兴一点不好吗?你叫什么名字?”
“赤………赤鬼王。”黑袍中年男人有气无力的说完此话,便闭上了眼睛。
此刻,他生不如死,灵魂的撕扯,几乎让他几乎泪奔了。
“呃………”落雨撇了撇嘴。
然后,他在大殿内转悠着,不断的收取灵石矿料,将其全部装进了储物戒子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落雨来到了赤鬼王的身旁,“砰!”抬腿轻踢了一脚,“别装死了,带我去祭坛看看。”
“哦。”赤鬼王应了一声。
他睁开了眼睛,快速的爬起来,惶恐的看了一眼落雨,转过身走到大殿墙壁之前,按动了机关。
“轰隆隆………”
突兀的,宫殿地面震动了起来,在大殿中心位置,平地开启了一道门户。
落雨走到门户旁边,扫视了几下,在门户之中,有着许多台阶延伸而下,见不到尽头。
“主人,这就是通往那座矿场,以及祭坛的门户。”赤鬼王来到落雨身旁,他瞥了一眼那道门户,神色认真的说道。
“知道了。”落雨点了点头,继续看着那道门户。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偏过头看了看赤鬼王,“以后,称我公子即可。”
“是。”赤鬼王高兴的应了一声。
其实,他也不喜欢、更不习惯喊他人为主人,奈何形势所逼,为了活命,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