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一脚将门给踹飞了,吓的小翠惨叫一声,躲在了一边。
龚宇想要阻拦的时候却,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了,他看着眼前的场面,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苦笑着说道:“还是森哥你干净利落,牛掰!”
徐森踹完门之后,就大步走了进去,我也立刻跟了进去。
这时,房间里面一片狼藉,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声,只见一个穿着蜡笔小新裤衩的家伙,光着身子,从里面的房间里叫嚷着跳了出来。
“谁啊?谁他妈的找死啊!敢踹坏老子的门,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眼前这个拎着高尔夫球杆,脑袋像鸡窝一样,面目凶狠的叫嚣着的家伙,应该就是吕辉这个败家子了。
“你们他妈的谁啊?找死是么?跑到老子这里来撒野了?”
徐森一张脸凶狠无比,眼睛一瞪,盯着站在门口得我们几个人。
“我们是来找你谈点事情……”
我的话还没说完,吕辉就暴躁得叫道:“谈你妈啊谈,把老子这里搞成这样,死一边去吧!”
吕辉冲出来一看,抓着高尔夫球杆冲着徐森就砸了过来。
“给脸不要脸啊!”
徐森突然身形一动,躲过了吕辉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一拳狠狠地捣在了小子的小腹上,顿时让他疼的身体一缩,双手拼命地抱着肚子,随即歪倒在了地上,痛苦万分的哀嚎呻吟了起来。
“你们知道老子是谁么?敢打我?你们不想活了,今天谁都别想离开,都给我等着!”
躺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的吕辉,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忘继续威胁恐吓我们。
“还这么嚣张?看来想跟他谈事情是没可能了,徐森,你让他冷静点,等他能听进去我们说话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我走了进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吕辉是怎么被暴打的。
“龚宇,你站着干嘛?过来喝茶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呆呆发愣的站在原地的龚宇。
“啊?哦!”
龚宇被我的声音突然惊醒,赶紧跑过来坐下,心不在焉的喝着茶。
“凡哥,你放心,我这会儿拳头特别痒,我会让这小子冷静下来听我们说话的。”
徐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当即大步走了过去。
“小子,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给我等着!”
看到徐森冲着自己大步走了过来,吕辉竟然还唾沫星子横飞的叫嚣着。
徐森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把掐住了吕辉的脖子,抬手就是一通嘴巴子狠狠地抽了过去。
噼里啪啦!
瞬间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徐森抽吕辉巴掌的声音,和这个家伙嘴里杀猪一般的惨叫哀嚎声。
“你他妈的找死啊!你知道我……”
吕辉被打的一张脸肿成了猪头,满脸都是鲜红的手印子,依然在怒骂。
徐森将吕辉丢在了地上,抬脚就狠狠地踢在了吕辉的裆部。
“啊呜……”
吕辉的喉咙里面发出一阵痛苦无比的呜咽声,整个人的身子缩成了虾米状,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
“我的……呜呜……”
吕辉此刻只剩下不停的哀嚎和痛哭了。
徐森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依旧狠狠地在猛踹刚才的同一个部位。
坐在我身边的龚宇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铁青,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几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咕咚!”
龚宇艰难无比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自庆幸没有招惹到徐森,要不然他现在的下场一定比吕辉还要凄惨一百倍。
“龚宇,来喝口茶压压惊!”
我把茶杯推到了龚宇的的面前,他赶紧端起来给自己猛灌了两口,脸上的冷汗哗哗滴就下来了,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彻底震撼到了。
喝早茶之后,龚宇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双腿之间有一股阴风吹过。
“天呐!幸亏我机智,要不然恐怕就完蛋了。”
龚宇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心跳的厉害,手指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徐森依旧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的猛踹,让趴在地上的吕辉疼的死去活来的惨叫着。
“你不是挺嚣张的么?你接着叫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徐森已经踢的吕辉差点背过气去,他疼的把手指塞进了嘴巴里面一通狂咬。
估计吕辉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惨叫道:“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再打就真的碎了……呜呜……”
吕辉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苦苦哀求徐森放过自己。
徐森终于也打累了,就停了下来,表情淡然的看向了吕辉,冷声说道:“别装死了,给老子赶紧起来,有事情找你说。”
吕辉忍着身体上的剧烈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徐森的面前。
吕辉是真的被打怕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人,一上来,二话不说,先是一通暴打。
“凡哥在那儿!往那儿跪!”
徐森给了吕辉一巴掌,这小子立刻跪着爬了过来,抬头看着我惨叫道:“大哥,求你别打了,想问什么,我都说,刚才是我不知死活,不懂事,冒犯了几位,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场一个屁给放了好不好?”
“行了别哭了!”
我把桌子上的纸巾丢给了吕辉,然后说道:“把你脸上的血擦干净,接下来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明白了么?”
吕辉现在哪里还敢说个不字,一个劲不停地狂点头。
“明白,大哥,我全都明白,您问吧!”
吕辉现在乖的就像是鹌鹑一样,跪在地上,你就算是现在让他站起来,他也不敢起来的。
“吕辉,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下,本来想好好跟你说的,可是你刚才实在没办法好好交流,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我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吕辉,然后淡淡的说道:“吕辉,我知道你们家以前的化工厂曾经修建过一条打算运输煤炭的铁轨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