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深刻的体会到,只要你足够强大,一切艰难险阻,也可以变成如履平地。
世界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什么公平,也从来不会同情弱者,只有你不能的往上爬,你才能活的有尊严,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你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保护身边的亲人朋友,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求得生存的一席之地。
杨宁之所以对徐森态度恭敬,唯唯诺诺,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徐森的手里掌控着他难以企及的人脉和力量。
那些保安也一样,他们对杨宁敬畏恐惧,那是因为杨宁掌握着他们的命运。
我以前在被曾大牛追杀的四处逃亡的时候,尝尽了人间疾苦,人情冷暖。
在那个时候,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一个人必须要经受无数的磨难,才能让自己的身心更加坚强,才能攀登上更高的山峰。
而困难生活,最能磨练一个人的意志,很多人在遇到困难后,只能怨天尤人,得过且过。
没错,我遭遇了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想象的困境和危险,在那些庞然大物面前,我也不得不在困难面前低头,但我的内心从未真正的向命运屈服过,我不断努力,相信一定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很显然,我现在成功了,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再受欺凌和追杀,我开始有了自己能够掌控的权利,也让人开始畏惧我。
人一辈子的命运是捉摸不透的,你不需要预测,更无法预测,每个人都是处在自己所在的位置扮演自己的角色。
有人正是炙手可热,下一秒就可能在万丈深渊,吴亮就是一个恰如其缝的例子,要是他不想方设法的找我的麻烦,就不会落得今天四处逃亡的下场。
世上似没有任何一种活法是正确的,只有你真正去经历了,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生活。
当然很多人会说是时势造英雄,那么历史又是谁创造的呢?
真正创造历史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坏人,一种好人,而平凡的人只是繁衍了种族而已。
我心中涌现了豪情万丈,按着徐森的肩膀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再说,本来也是我们的不对,就别为难他们了。”
徐森点了点头,走过去,勾着杨宁的肩膀,说道:“杨宁,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啊?好,森哥,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在肩膀被徐森给勾住的那一刹那,杨宁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额头上的冷汗哗哗地就下来了。
徐森带着杨宁走到了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之后,杨宁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脸上的神色才忍不住松了几分。
等杨宁和徐森回来之后,杨宁显然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害怕了,不过,依然是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低声对我说道:“凡哥,您大人有大量,我的人不懂事冲撞冒犯了您,改天我一定登门赔罪,还请您不要怪罪我。”
我看着杨宁那张肥脸,笑着说道:“杨宁是吧?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来这里办事,也没给你打招呼,让你的保安误会了,不过,你放心,我们马上就走了。”
“啊?不不……”
没想到杨宁急忙摆手叫道:‘凡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可能是您的不对呢?您千万不能这么说,您能来这里,那是我杨宁八辈子的荣幸,是我们错了,不懂事,给您添堵了。’
我看着杨宁一个劲的在给我赔礼道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了一旁的徐森。
徐森冲着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意思是说,我也没办法,他非要承认是他的错。
只要你手中有了权力,一切困难都会给你让路的。
在今天这一刻,我充分体会到了这一点。
明明是我们闯进了杨宁的地方,最后杨宁还赔礼道歉,千恩万谢的像是送神一样,将我们送出了门外,临走的时候,好烟好酒的亲自给我们放进了后备箱里,态度谦恭到了极点。
我坐进车里的时候,徐森笑着说道:“凡哥,你要是不让杨宁这么做,等我们离开了,他今晚估计觉都不敢睡了,吓都被吓死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徐森和我的身份摆在那里,杨宁要是不害怕,那才怪了。
我要是今晚不让他给我赔礼道歉,杨宁心里面肯定在琢磨我是不是对他怀恨在心,准备打击暴打他了?
“小凡,你以后要习惯这种状况,因为如今你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同了,他们对你害怕那是之再正常不过了。”
雅香挽着我的手臂,脸上带着柔媚的笑意,轻声说道:“而且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肯定还会发生很多的,你要学会真正的适应。”
“对啊!凡哥,你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下面的那些人考虑啊!”
徐森一脸的笑意,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凡哥,那啥,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么?”
我满脸疑惑的问道:“我之前说的什么话啊?”
徐森苦笑着说道:“凡哥,你这么快就给忘记了?你来只身一人来救雅香姐的时候,不是说要和兄弟们不醉不归的么?现在这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么?我这话都跟兄弟们放出去了,总不能食言吧?”
原来是之前说好的喝酒的事情,我立刻笑着说道:“行啊,没问题,你给兄弟们说一声,咱们现在就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
一旁的雅香举着小手,满脸兴奋的叫道:“小凡,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雅香姐,这么晚了,你还受伤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好了,再说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喝酒,你不怕无聊啊!”
“不行,我要去嘛!”
雅香抱着我的手臂,带着撒娇的口气,冲着我叫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永远都不会无聊的。”
没办法,看着雅香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我真的说不出拒绝话来,鬼使身材的竟然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