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打工
这里强调一个人际关系就是没把柄这么回事。
——汽水
先生，能不能兑换一点美元。一个学生问银行模样的人。
当然可以，你换的一定是最好的。银行模样的人说。
那我的钱不够怎么办？我借借看。
那你借，我们帮你借吧，大家都要借钱啊，发扬助人为乐的主人翁精神。
车上的乘客纷纷取钱借给学生，到我了，我害怕，想了想，真醉、无奈、透彻，还是把钱借了。
车上安静了起来。
这下咋办，堂堂机长怎么得也要回去的啊，在这荒郊野外里还是有办法的，直接工地。
下车了，这是一片巨大的土山，到处人都在制造砖头，可是可砖厂，没问题，女人真是靠不住，这是经验！
我来到老板这来敬了烟并拿出一些方便食品和零钱给他，说老哥给帮个忙，我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没啥不能干的，看能不能在这混口饭吃。
完全可以，哎，我正招人呢，你看工资三千，立刻上班，去吧，那个刘叔，这货利索，看着舒服。
我开始了艰辛的工地生涯，每天吃的还可以，有肉和鸡蛋还有牛奶什么的饭菜还算精美，就是业余的时候缺乏娱乐，那么刘叔你们都干些甚，当然就是赌博。
我是不去的，就是偶尔的在附近逛一逛散步消遣消遣，但是实在是架不住刘叔的邀约，还是过去见识见识吧，我问，万一出危险怎么办。
我都是熟客了，一般不会有事的，赢了我需要你，万一走不了也好有人报信，帮帮我，一直都是这，钱吧在手上暖不热，就又输回去了。
我们今天决定来一次大反攻，刘叔人很好，四处照顾我，干脆每次我都这样帮忙，我感到高兴万分。
今天手气特别不好，所谓的赌场别说，真的蛮气派，地方空间也大，一般人在这里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咋样也输个心服口服。
今天刘叔输光了，把我的工资也借了一些，有200。
多的我咋借，开口只要200嘛，嗨，还不如忍住不借，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应该会还的，因为不多。
就在眼看这一局收尾的时候，突然庄家说刘叔你出千，看！这牌不是我们这的，你换牌而且被发现，来，堵住。
一下子赌场里就炸了锅，刘叔直接说我这可有炸弹啊，注意保命都。这一下还真的震住了人流，刘叔带着我直接突围，快到门口的时候，直接看到的希望就被一个黑衣男子堵住了，龙哥！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子的地盘还敢出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龙哥啊，再也不敢了，我是错误的，饶了我吧，没有下次了再也不敢了。”
一群打手上来就是拉拽并且拳打脚踢的，把刘叔打的皮开肉绽，脸上到处流着鲜血，那好像很鲜很热。
这时一个女郞非常漂亮要强调，走过来搂着龙哥说，哟，是什么把大哥气成这样的，你们吧还是停下来好一些，龙哥，你看给小依妹妹一个面子好不好。
“夏小依，你是我的女人，嗨！我只想说你老是管着我，不让我这不让那的，我这样特别背。”
“龙哥，他们都不容易的很，我也是那样的农民出身，好可怜的，出千嘛，也就是消遣，我跟了你四年，就这一次希望你听我的，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女人很理解农民，苦死了穷死了，没有什么坏心的都是好人，纯朴谈不上善良的本性还是对的，这样，你看好不好，放了刘叔吧，他们都是我们的老乡，咋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龙哥站起来对着刘叔的档部就是一脚，刘叔直接昏死，蛋碎了。
我害怕极了，小兔崽子，我跟你说，你他妈的也是这个命，不过你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哥几个，哈哈哈哈，他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正缺人做饭，你他妈的就留下来，
我，唉、、、、、、、
夏小依过来赶快的拉住我说，好弟弟，这样你今后的生活我来管，你好像不是农村人啊，细皮嫩肉的看着很有灵气，让姐好好看一看，看啊，浑身书卷气洋溢着浪漫和真爱，不是个大学生的善良根子吗，
你叫什么？
我把名字告诉小依姐，万分恐惧。
“别害怕，有我在就可以比较安全，你以后吧不要乱跑，要学会对自己认真起来，人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帮忙就不帮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想法是人不要太贪了，一切随缘。”
随缘是怎么回事。
随缘就是无情，当一个人充满必胜信心是总是容易失败，因为他缺乏无情。
原来这样，我这样的单身家庭，永远让人看不起，没人疼没人爱，只有自己默默的藏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哭泣。
初起，文凭很不适应食堂的工作，经常受到大家的取笑，后来我才知道，人都是很善良很美好的。
在赌场，我勤勤恳恳的工作获得了好评，龙哥也是不错的，经常给些小费让我买些串串吃，他也吃，这样我才会要上为数不多的钱，因为我吧，很喜欢吃些烧烤，比如烤鱿鱼和烤菜，都是因为嘴馋，所以平常的饭菜我不是很满足，但已经可以了，甚至，我想永远的和他们在一起。
附近都是些穷人，吃住的经济很是不乐观，我就按照龙哥的意思去摆摊卖袜子，这我觉得不赚钱，龙哥说帮助大家一下，很多东西慢慢来，你是个好人，在这里是可以的，回去可能没有工资，比如我的亲兄弟就是干活不给工资和砖厂的人火拼被铁锹砍坏大腿动脉身亡的，所以我很讨厌他们，你要是有想法是可以说的。
于是我就开始摆摊了，来来来，袜子十块二双，特价货啊，欢迎惠顾，袜子便宜卖啦！
一时间，只有看的却没有人买，一晚上，没开张的事，特别遗憾的收摊回。
第二天依然收摊回。
第三天了，我基本放弃了生意，正在晚上到点收摊准备离开砖厂时，一个老太太说，五毛一双，我说，不好吧，你看一下东西再还价，这样还价是要命的，不过嘛，开张生意好行，五毛你要多少。
全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袜子这么砍价是要死人的，不卖吧，这么多天了，不想干了。
卖光了，基本没赚头。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黑社会的一员，什么都要和钱挂钩，我的梦魇还是说一说吧。
龙哥带我去手保护费，说，我就是龙哥，钱就立刻到手，为什么，我看到了，好惨的，龙争虎斗。
你手还是我说，我李森，柳军你们认识吧，各位！
我就是龙哥。
两帮人带着武器，轰轰烈烈的浩浩荡荡的开始对砍，足足一条街砍过来，残废了就走人，死了的给安家费，龙哥胜了。
我觉得黑社会就是这么简单，钱到底是第一位的，然后是道义。
其实我就是个食堂的打杂人员，不参与赌场是夏小依的嘱咐，她有的时候经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回家看看，在农村直接起房，父母住的和开的车直接有，但是很少的回，只有一个，不想让家人知道在砖厂有个大姐叫夏小依。
为什么我会认为他们善良，有时你尽管找夏小依，但是老子隔壁砖厂要是不愿意呢？你们狂是吧，找死。
好难的，生存需要交谈，每一次的谈判需要筹码，其实就是看谁会说话，说的好对方认可就算事过，说不好就是死人的事情，那我悟出一个，他们是好人。
为什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二种人，好人和坏人，一般好人很少是骨干精英，而大众很坏，不是贬低，因为缺乏必要素质和基础，无奈遭到社会淘汰铤而走险为了糊口就干些脱离社会的活，成为边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