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像是在火上浇油一样,这道火直接吞没了沈离休的理智,他一把撕开云锦,满眼都是不被允许写出来的轮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中充斥着青竹的芬芳,整夜整夜间都是青竹的气息。
一夜难眠。
清晨沈离休醒来的时候,心情复杂。
他怎么会梦到师父……
他怎么能……
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忽然从脑海中钻了出来,等到反应过来时,沈离休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他,莫不是对师父动了什么说不清的心思!
应当不会吧?
沈离休下意识的就想要否定自己的这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否定不了自己。
现在想起师父,都会回想到昨日见到的温泉中的师父,回想起师父那雪白肌肤,想要去抱一抱,亲一亲。
甚至想到了梦中的事情…
沈离休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他真的对师父起了那种那种的心思!
确认了这种想法,沈离休大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给揪出来。
然而心动了就是心动了,这颗种子已经从他心中破土而出,压是压不回去的。
接受了这一事实之后,沈离休木讷的走下床,换上了一条干净的裤子,然后将脏掉的裤子扔进木盆中。
讷讷的看着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站在窗前许久,沈离休又进了屋内。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师父的模样,他甚至想看看师父长发掩盖之下的真实面貌,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他开始回忆昨夜的那个梦,那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
师父说话温温柔柔,软软的像一阵暖风吹在心间,痒痒的。
这样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脸似乎红了。
突然窗外的鸟儿叫起来,他惊醒过来,沉默又无奈叹口气,大步向浴室走去。
打了一大缸凉水,沈离休手中端着一个盆,在缸中舀了半盆就往头上浇。
他不能。
他不能!
他有罪!
沈离休一直不停的往头上浇水,深陷在自己的思考中无法自拔,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云清姿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拿着新鲜出炉的剑法,想要传授给她的两个徒儿。
范贞在剑法上的天赋要比沈离休差远了,甚至可以说在剑法上完全没有天赋,光是学习那基础的剑法,学习了一年的时间才完全吃透。
而天才沈离休到现在为止只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完全将剑法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