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安然跟傅蕲渊走到现在的地步,他还是有些惊讶,刚把季安然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他很担心不擅长对付女孩子的少爷会跟小小姐感情不怎么好,没想到他们能够走到一起,也是不易。
“小叔叔,以后我们要住在这里吗?”季安然看了看四周,灯火通明,不远处似乎还有一些像城堡一样的房屋,感觉好梦幻。
傅蕲渊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季安然面前,“嗯,你想住就住,这座庄园写的是你的名字。”
季安然再次惊讶,“这个庄园,是我的?”
“说了是送你的礼物,当然是你的。”傅蕲渊看着傻愣愣的季安然,不禁轻笑。
季安然小脸微红,拿起叉子吃了一块牛排,“哦……”她以为这是小叔叔名下的房子,只是小叔叔送给礼物,没想到会写她的名字。
吃完饭,傅蕲渊又让人端了一个蛋糕上来,是一个做成心形的蛋糕,上面摆满了玫瑰花的花瓣,还写着两周年快乐,季安然有些感动,小叔叔准备的这么全面,之前一周年的时候因为她学业忙就没有过纪念日,说好了等她毕业之后每年都过。
“切蛋糕吧。”傅蕲渊把刀递给季安然。
季安然吸了吸鼻子,接过刀子,“小叔叔,你太让我感动了。”
傅蕲渊勾唇,书上说的果然有用,小丫头这么开心。
一个蛋糕,在季安然和傅蕲渊依依侬侬下吃完,傅蕲渊看到季安然嘴边的奶油,眼神微闪,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把她嘴边的奶油tian了个干净,浅尝辄止还不够,傅蕲渊撬开季安然的贝齿,进入。
“唔,嗯……”季安然此刻撑得已经不想动了,闭着眼睛享受的靠在傅蕲渊的怀里,任他捏圆搓扁。
突然感觉手上一凉,傅蕲渊放开了她,季安然抬起手,看到无名指上闪的她眼睛睁不开的钻石,愣愣的看向傅蕲渊,“小,小叔叔……”
傅蕲渊蹭了蹭季安然的脖颈,在她耳边柔声开口,“然然,嫁给我。”
季安然的眼泪突然就这么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看到她的眼泪,傅蕲渊顿时慌了,“怎么哭了?然然,你不愿意吗?”傅蕲渊给季安然擦着脸上的泪水。
季安然摇头,“我,我愿意,我只是太开心了,这是真的吗?”她等这一句话已经等了十年了。
“真的,是真的,然然,嫁给我。”傅蕲渊起身,单膝跪在季安然面前,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深深一吻。
“好。”季安然笑着点头,眼睛上还挂着泪珠。
傅蕲渊脸上的笑容扩大,起身抱住季安然,吻去她眼睛上的泪珠,渐渐向下,吻住她的双唇……
季安然被吻的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庄园城堡的屋子里,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季安然小脸通红,双手抱在胸前,挡住自己的身体,傅蕲渊低头伏在她的颈边,引,诱的开口,“然然乖,把手拿开。”
傅蕲渊的声音里充满了mei惑,季安然身体,敏感的抖了一下,竟然真的任由傅蕲渊把她的手拿开。
“然然真乖。”傅蕲渊奖励般的亲吻了一下季安然的唇,随后离开,渐渐向下,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浅尝,啃咬。
季安然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小眉头皱在一起。
傅蕲渊抚。上她的嘴巴,嗓音低沉,“我要听,然然,不要压抑自己。”
季安然睁开双眼,里面满是无助,傅蕲渊轻声安慰,“不要怕,有我在。”
季安然点头,把一切都交给了傅蕲渊,感觉自己有些没用,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会害怕呢?
可能是累着了,第二天季安然一觉睡到了中午,中途纪洛洛给她打过电话,却被傅蕲渊回绝,纪洛洛一听到是傅蕲渊接电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连忙挂了电话,也没再打电话过来。
季安然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没回过神,懵懵的眨了眨眼睛,微微动了下身体,季安然疼的龇牙咧嘴,“疼疼疼。”季安然揉着腰,想起了昨天晚上,恨恨的咬牙,该死的傅蕲渊,她的腰啊,如果有一天他俩的身份互换,她一定也要让他尝尝被做晕的滋味!
傅蕲渊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怨气的季安然,心情格外舒畅,走过去坐在床边,“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季安然看着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傅蕲渊,不禁有些郁闷,同样都是运动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他看来更加精神了,季安然张了张嘴,“要。”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做。”傅蕲渊宠溺的看着季安然。
“嗯。”季安然点头,看着傅蕲渊出去之后,这才起身穿衣服,这次那里倒是不疼了反而有些清清凉凉,难道小叔叔偷偷给她上药了?一想到那个可能,季安然小脸又红了起来,他们现在算是未婚夫妻了,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季安然下了床,双腿还是有些发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季安然推开门,看着比怡景园还要大的房子,走到楼梯口,楼梯是旋转式的,扶手是用了红木,台阶用了大大理石,像个城堡一样。
她睡的房间在二楼,下了楼,莱德候在一旁,季安然打了个招呼,“莱德爷爷。”
“小小姐,您起了,少爷在厨房,您先坐下等着,少爷马上就过来了。”莱德对季安然点头问候。
“好。”季安然点了点头,走到欧式的沙发前坐下。
对于季安然怪异的走路姿势,莱德选择视而不见。
傅蕲渊端着粥走了出来,看到坐在沙发前的季安然,走过去,“你怎么下来了?不多休息会儿?”傅蕲渊吹了吹粥,喂给季安然一口。
“躺不住。”季安然张嘴吃下,嗯,还是小叔叔做的饭好吃。
傅蕲渊眼神幽深起来,“是吗?”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
莱德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对于季安然和傅蕲渊腻歪的样子恍若未闻,这种事情,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