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卿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先玩儿够再说,季安然,你是不是又胖了?压死我了!”
女孩子最讨厌听到被人说胖了,听到于卿卿这么说,季安然又用力的坐了一下,“才没有!是你身体太弱了!”
“啊!好好好,你没胖,可以起来了吧。”于卿卿泪崩,她的老腰啊。
门把手转动,这时候,傅蕲渊从外面走了进来,季安然和于卿卿同时看过去,顿时愣住,季安然连忙从于卿卿身上起来,跑向傅蕲渊,“小叔叔,你回来了!”
傅蕲渊接住蹦上来的季安然,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来,不要闹。”
“不要。”季安然搂住傅蕲渊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
于卿卿白了他们一眼,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被季安然的大屁股坐酸的腰,“既然傅叔叔回来了,那我就回去了,安然,明天我来接你啊,别忘了。”于卿卿提醒着季安然。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季安然对于卿卿挥了挥手。
于卿卿瞪了季安然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包,见色忘友的家伙!
傅蕲渊把季安然放在床上,“明天要去哪儿?”
季安然扒住傅蕲渊不松手,就是想要粘着他,“卿卿说明天东虹有个珠宝拍卖会,让我陪她一起去看看。”
傅蕲渊见季安然不松手,只好抱着她一起坐下,“嗯,带着保镖。”
季安然不满的努嘴,“不能露面。”
“好。”傅蕲渊宠溺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季安然搂住傅蕲渊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
傅蕲渊疑惑,捏了捏她的屁股,“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你都好几天没有陪我了,我不开心了。”季安然不满的嘟嘴,这几天晚上把她哄睡后,醒来有时候都看不到小叔叔的人影,都那么晚了,还在书房忙,公司的事也没那么忙吧。
傅蕲渊唇角微勾,“怪我,今天好好补偿你。”傅蕲渊抬起季安然的头,吻了上去,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下。
季安然小脸通红,没有反抗,回应着傅蕲渊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安然求饶,傅蕲渊才放过她,“小叔叔,我饿了。”刚完事后的季安然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甜腻和xing感,软软的趴在傅蕲渊怀里。
傅蕲渊亲了亲季安然的嘴角,“一会儿就去给你做饭。”傅蕲渊从床上起身,把她抱去了浴室,给她清洗干净。
从浴室出来,傅蕲渊把累的睡着了的季安然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出了房间,下楼去给她做饭。
傅蕲渊熬了点肉粥,端上楼,把睡得迷糊的季安然叫醒,“然然,先起来吃了饭再睡。”
季安然睁开眼睛,嗅了嗅小鼻子,“唔,好香。”
傅蕲渊把季安然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粥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张嘴。”
季安然张开嘴巴吃下,满足的眯起眼睛,“好吃。”
傅蕲渊眼中满满的宠溺,一口一口的喂着她。
直到碗见了底,季安然打了个饱嗝,“我吃饱了。”
傅蕲渊把碗放在一边,给她擦了擦嘴巴,“睡吧。”
季安然摇头,搂住傅蕲渊的腰,“睡不着了。”吃饱了就不想睡了。
傅蕲渊挑眉,“那我们继续?”
季安然一愣,随后羞赧的瞪着傅蕲渊,“不要!你是不是想要折腾死我!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我以后跟你分房睡!”
傅蕲渊眼神微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安然,“你要是不怕下不来床,你可以试试。”
季安然小脸更红了,害怕傅蕲渊的威胁,又担心自己的腰,委屈的扁着嘴,眼泪就要掉下来,“小叔叔,你欺负我……”
季安然知道傅蕲渊最见不得她哭了,一看到她要哭,傅蕲渊妥协,“好,不动你,那你睡觉,明天还要出去,你不怕起不来啊。”
“还不是怪你!”季安然羞怒的瞪了他一眼,推开傅蕲渊,自己扯过被子盖上。
傅蕲渊无奈轻笑,躺在她的身边,大手覆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这里疼?”
“哼。”季安然赌气的闭上眼睛,不理他。
傅蕲渊也没有再折腾她,大手轻柔的给她按揉着腰,不知道是不是傅蕲渊技术太好,季安然一边赌着气,一边迷糊睡了过去。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傅蕲渊才停了手,掀开被子进去,长臂一伸,季安然就滚进了傅蕲渊的怀里,看着睡得香甜的她,傅蕲渊唇角微勾,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于卿卿就过来了,傅蕲渊把她们送到东虹拍卖场放下,就去了公司。
季安然看着这栋高耸的建筑,以前小叔叔从不带她来这种地方,傅蕲渊把她保护的很好,除了一些经常去傅家走动的老总,基本没有人见过季安然,只是听说傅蕲渊有个很疼爱的侄女。
“走吧,别看了,里面的东西才看好呢。”带着鸭舌帽,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还故意在下巴上画了点胡渣的于卿卿,拉了拉季安然。
“卿卿,你确定你这样不会更引人注目吗?”季安然越看于卿卿这副打扮越觉得搞笑。
于卿卿安心的拍了拍季安然的肩膀,“放心啦,我这种装扮从来没人认出过,百试百灵,走吧。”
季安然点了点头,跟着于卿卿进了东虹拍卖场里面。
珠宝拍卖会在五楼,一楼到三楼是展示厅,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所以,现在大厅里满满的都是人,一楼是古玩瓷器,季安然和于卿卿对此都没有兴趣,就向着二楼走去。
“怎么连什么人都能来东虹拍卖会啊,打扮成这样,不会是小偷吧?”一道尖细讽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季安然和于卿卿抬头,看了看周围,好像是在说她们?
“不用看了,说的就是你们,来参加个拍卖会还要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是想偷什么东西?”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