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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是市里最好的医院,更是在整个城市的正中心。
市里所有的有钱人,或者说是对病情十分看中的病人,都会选择来到这家医院来看病。
张九命同样也是这样想的。
等他安顿好吕言之后,就去排队挂号,缴费。
一切安排好时候,就领着吕言去看病,他挂的可是主任医师的单,属于最贵的那一种。
任何地方都分有三六九等,就连医院也不例外。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医院了,但是还依然记得里边好像分什么普通医师,还有主任什么的。
两者的头衔不一样,挂号费自然也就不一样。
后者几乎是前者的一倍还要多。
张九命领着吕言就这么在旁边等着,吕言在椅子上面坐着,张九命则是时不时的看看自己前面还有几个人。
他朝着办公室里面瞅了瞅,里面只剩下了三四个人。
而且看样子也都不是什么大病。
但是这三四个人依旧看了又半个小时还要多。期间他还亲眼看到一个人朝着医生塞了一个大红包。
而且那医生还很心安理得的给接了过去。
等到轮到张九命的时候,这医生一会儿看看吕言的双眼皮,一会儿看了看吕言的喉咙,期间还测量的心跳和体温。
灯打开所有动作都忙完了之后,这主任医师才拿起笔开了药。
他让张九命拿着单子去下边将医疗费用给交齐了,然后再拿着药和单子上了。
其中还包括了一个退烧针。
等到打完针之后,吕言的脸上明显好上了许多。
但是在结束的时候,医生忽然说道如果能够留院观察还是要观察一下,毕竟这个孩子病是很严重。
张九命听了医生的话后,果断的选择了住院治疗。
他看了看小脸依旧通红的吕言,摇了摇头,这个小家伙受到的苦也是够多了。
现在病了之后,就要好好看一下。
如果到时候真的出了事,那就不太好了。
张九命十分果断的给吕言办了住院证明。
半天后,到了后半夜。
吕言躺在病床上彻底的睡着了,睡得很沉。
这个时候的张九命同样也是有着一丝困意,但是他发现病房里面的水壶已经没有水了。
他害怕到大半夜的时候,吕言突然醒过来要喝水怎么办。
所以他就拎起茶壶要去茶水间去接点水,
张九命小心翼翼的拎着茶壶走了出去,然后很小心的关上了病房的门,害怕吵醒已经熟睡的吕言。
他拿着茶壶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面。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医院的茶水间到底在什么地方,因为他几乎就没有来过医院。
作为一个被家里人抛弃的人来说,在他长大的过程中很少会生病,同时他也不能够生病。
因为孤儿院的资金非常的紧张,院里的小朋友们一旦生病,就会给孤儿院增加很大的负担。
不要说什么上面拨款什么的。
在这个社会上就是这样,好像是从古时候继承下来的优良传统,上面拨下来的款一层层的减少。
然后等到了该拿到手的人手中,
也就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白纸,就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
孤儿院也同样如此。
上面曾经说过要拨下来五十万的款,但是等到了院长的手,也就只剩下了五千块钱。
那四十九万五千块,都被不知道什么人个捞走了。
所以即便是一个公立的孤儿院,他过得还真的不一定富裕。
尤其是在他们孤儿院中。
张九命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保持着时刻的清醒。
现在他不知道开水间怎么办?
在线等,真的挺急的。
张九命傻乎乎的拎着茶壶在走廊里面走了十几遍。
等到他走到不耐烦的时候,在电梯口的地方他见到了一个人影,穿的一个白大褂。
张九命想要问问对方,这个医院的开水间在什么地方。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问的时候那道人影已经走进了电梯里面,张九命连忙拎着一个暖壶跟着走进了电梯。
这人身上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带着一个蒙了半张脸的口罩。
只不过他胸前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胸章,也就是那个用来证明自己是医生的牌子。
张九命看着对方,对方同时也在看着他。
他挠了挠头,问道:“医生,这医院的茶水间在什么地方。”
那医生似乎是想了想,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朝着电梯外的方向指了那么一下。
张九命看着正在运行中的电梯,欲哭无泪。
他到底是来接水的还是怎么着。
如今不仅水没有接成功,还和这个医生一直朝着下方移动。
他看了看和自己同处一间电梯里面,
一米七多的身高,
身上披着一个白大褂,然后就是这人还带着一个眼镜,一个金丝边的小眼睛。
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就像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公务员一样。
医生的右手上面绑着一根小红绳,就像是以前的老人对孩子生养的一些习俗。
但是很少有人能够一直带到长大。
张九命看了看他要去的层数。
-1楼。
他很纳闷,这个医生现在要去地下一楼干什么。
不过这些事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伸手去按下电梯的七层楼,但是手指按在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作用。
张九命有些不信邪的接着又按了一下。
这次他选的是六楼,既然按下七楼没有什么作用的话,那么拿下六楼也是挺好的。
大不了的话,就多走那么几步路也好。
但是事与愿违的是,不管张九命到底按下了那个按钮,他面对的可就是那丝毫没有动静的店铺。
整个电梯中,整个电梯里面也只有那个负一层的感觉。
因为不管别人什么是,但是既然自己已经来了,那就静观其变把。
电梯的速度很快长,那些在暗地里的人的沟通,张九命突然间就有一种好奇。
那就是那个医生大半夜的来到这个负一层到底是要干些事情,这就让他完全就看不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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