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夫人几个女眷,在二楼打麻将。
毕竟她们是女子,在一楼,让进进出出的人看着,非常不好。
考虑到女子喜欢打麻将,是以苏离把麻将桌都摆在了二楼。
至于一楼,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和秦琼几人!
今日棋牌室刚开业,茶水点心免费。
红拂夫人包几个时辰,也没花太多银两。
几人清静自在地在棋牌室打牌,那叫一个舒适,过上了逍遥自在的养老生活!
今日棋牌馆儿开业,长乐公主也过来玩。
正好和楼上的红拂夫人,凑到一起去。
棋牌馆儿的生意,红红火火。
红拂夫人几个妇人,连带着程知节几人,在苏离这里玩到天色完全黑下来!
很快,有个身材高大,管家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走进棋牌馆儿。
他竟认得程知节几人,冲他们拱手行礼!
“几位大人,不知你们可曾看到我们家夫人?”
“天色渐晚,我们家大人,让小人寻她回府了。”
“在二楼呢,天色确实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
秦琼起身准备回家,而尉迟敬德却有些不愿。
“秦大哥,我还没赢你一局呢,咱俩再下一局吧。”
苏离在一边听着,不禁暗暗好笑。
这位尉迟大人,一开始觉得象棋没意思。
结果迅速双标上瘾,非要赢秦琼一句。
秦琼哈哈一笑,对他开口,“不下了,实在不行,咱明天再来!”
“棋牌馆儿,随时恭候各位。”
苏离适时开口,程知节起身,也准备打道回府。
“明天驸马爷也陪我们几个下下棋吧。”
“你的棋艺,我是领教过的,兴许能跟秦大哥一较高下。”
“今儿个酒也喝得尽兴,真是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
程知节轻抚一下肚皮,上次这么痛快,还是许久之前,打胜仗的时候!
今日在这棋局之上得胜,也不逊于当初打胜仗的感觉啊。
“真没想到,苏驸马这有如此上乘的好酒!”
“老程你光顾着自己喝,也不知道叫上我们。”
尉迟敬德开始埋怨起程知节不够哥们!
程知节则咧嘴一笑。
“这不是,我忘了嘛!”
红拂夫人也从二楼下来,还亲亲热热挽着长乐公主的手。
“殿下明日再来和我们打麻将牌吧,难得能玩得这么开心!”
“好啊,左右本宫也无事。”
红拂夫人府上的管家,看到她才如释重负。
“夫人,可算找到您了,您快回府吧!”
“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大人急坏了!”
长乐公主见状,不禁掩唇一笑。
“李大人和夫人感情真是好,简直要羡煞旁人。”
“殿下和驸马也不差,那我先走了。”
红拂夫人施施然和管家离开。
尉迟敬德的两位夫人,也跟着他打道回府。
程知节和秦琼也各回各家。
一时间,棋牌馆儿安静下来!
长乐公主看向苏离,朝他微微一笑。
“果然还是人多些好玩啊!”
“那明日再来。”
两人乘坐轿辇回府,用过早饭后,长乐公主便早早歇下。
苏离也美美睡下,想着明天他去做什么事。
全然把臭棋篓子抛到脑后,对其不管不顾。
百味楼。
胡月照旧在睡前把酒楼收拾干净。
这时,响起敲门声。
不用问,她就知道,是臭棋篓子又来了!
胡月打开门,先侧身让其进来。
“是要喝酒?还是下棋?今日公子不在!”
“怎么又不在?!这都四天了!”
“你家公子怕不是不想跟老夫下棋,躲着老夫?”
臭棋篓子有些气恼,多少人想见他,还难得见呢。
胡月可不管那么多,如实对臭棋篓子开口。
“公子日理万机,有时连我都很少来看望,更何况是下棋!”
臭棋篓子看了一眼胡月。
只见,胡月脸上的伤疤淡去了一些,倒是个风情万种的异域美人。
但是嘛,比起长乐公主还差些!
“算了,那我先回去了。”
臭棋篓子转身就走。
只是,回去的路上唉声叹气,那叫一个失落!
他身边的中年人,为了安慰他,小心翼翼对他开口:“大人,要不老奴陪您下棋吧!”
“你那棋艺,烂得出奇,我还不如不下。”
后面的下属面带崩溃之色,他好心安慰主子,主子还不领情。
“那……老奴把驸马爷,给您掳过来?”
“反正他又不参与朝堂政事,与您见个面,也不影响什么!”
下属的语气异常轻松,而臭棋篓子若有所思,最后还是轻轻摇头。
既然见不到苏离人,那便回去休息吧。
只是回府后,臭棋篓子亦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引得身边夫人不满。
“你身上长虫子了?这么翻来覆去,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他哪儿是身上长虫子,分明是棋瘾犯了。
老棋篓子爱妻心切,索性蹑手蹑脚起身,到书房里静坐。
“掳不掳呢……”棋篓子喃喃自语,心中异常地纠结。
片刻后,臭棋篓子痛下决心。
“老钟啊,去把驸马爷给我掳来!”
“是,大人。”
外头立刻传来兴奋附和的声音,仿佛要去干大事一样刺激。
公主府。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避过玄甲军,潜进长乐公主的寝殿。
结果,只见长乐公主一人安歇,引得老钟愣了片刻。
他好像发现不得了的事了!
长乐公主,居然都不宣驸马爷共同就寝。
或许两人关系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好啊。
“殿下,老奴冒犯。”老钟细若蚊声地嘀咕一句。
接着退出寝殿,在整个公主府搜寻苏离住处。
好一会儿后,才在偏殿发现呼呼大睡的苏离!
因身边有玄甲军巡逻,苏离睡得很香,并没有留心防范。
许是老钟的眼睛太幽怨。
苏离有所感应,他微微睁眼,正好对上老钟一双鹰眸。
苏离悚然一惊,正想惊呼有刺客。
老钟却一把用被子,将苏离卷成个蚕蛹,扛在肩上便溜出了公主府!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被子里,传来苏离闷闷的声音。
他还在剧烈挣扎。
奈何老钟把他桎梏得非常严实,根本跑不掉!
“驸马爷别喊,老奴是带你去见老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