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哎呀,她真是自作自受,刚刚干嘛去他哪里抱怨那些话,现在坏事了,他睡到床上了,怎么办?
见她没话答辩,他也就没有追问,但是她所说的别的话,他一概不要听,因为带她走势在必行,她就算绞尽脑汁,他也不会改变初衷。
就如同她说的那句话,他们结婚急促了些,没有感情,又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在这种时候,他必须把她带在身边,以免她想不开。
她一再推阻不愿去部队,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想趁他不在做傻事。
虽然这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很可怕,他不能让其发生。
尽管她说破嘴皮子,他也不会答应。
他这副摸样就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她说多错多,一点余地都没有。
就这样,她畏缩在床一角睡了一晚,而那个叶佑霆占了大半个床,睡得香甜香甜的,完全不顾及她这个新婚妻子失眠的感受。
次日清晨,安澜小心翼翼的绕过熟睡的叶佑霆下了床,梳洗后去了厨房,做了一桌子早餐。
保姆们醒来发现这桌早餐全都傻眼了,这少奶奶还真行,起得早还抢了他们的活,这要是被董事长看到,他们都要被解雇了。
被保姆们抱怨的目光注视着,安澜有点不高兴了,“我是这家的少奶奶,我想为婆婆和老公做顿饭也不行吗?”
杨姨拉过安澜,耐心的提醒:“少奶奶,董事长喜欢做本职工作的人,那些越职乱作的人,她很讨厌的。”
安澜听了心里很是不爽,这明明是家庭过日子,怎么搞得更职场一般,太过严肃,一点都不有爱。
不过,杨姨好心提醒,她也不能亏了人家的好,便违心的说道:“谢谢杨姨提醒,下回我会注意的。”
吃早餐时间,叶妈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问道:“今天的早餐谁做的?”
站在一旁的保姆们都不吱声,叶可人和赵誉博互望一眼,接到信息后,叶可人立刻接下妈妈的话:“听说,这桌丰盛的早餐是我嫂子做的。”
闻言,叶妈妈扬起那双犀利的眼眸望向坐在叶佑霆身旁的安澜,问道:“是真的吗?”
“是!”安澜做了就是做了,她不想狡辩。
叶妈妈审视了她半响,说道:“从明天开始,后花园的花你一早就去浇水。”
“好!”安澜没有因为被罚而伤悲,反而高兴发接纳,可她还没高兴一分钟,话音就被叶佑霆接下:“妈,恐怕她不能在家浇花。”
“你这话什么意思?”儿子这么快就维护媳妇,叶妈妈有些生气了。
叶可人连忙插嘴:“妈,哥的意思很明确,他想把嫂子带走。”
“妈,我不想走,我想留下来浇花。”出其意料的安澜诡辩了叶可人的话,听得叶妈妈心里一乐,“还是儿媳妇懂礼数。”
叶佑霆就跟没听见似的,“她是我新婚妻子,我要带走你们谁也拦不住。”
这话将叶妈妈的脸都气绿了,叶可人和赵誉博没想到大哥竟然为了一个安澜顶撞妈妈,他难道不怕妈妈因此记恨安澜吗?
既然大哥这般不顾及,那他们何不推波助澜成全大哥呢!
“妈,大哥新婚,他想和嫂子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你就别生气了。”叶可人忽然改了口风,帮起了叶佑霆,这让叶妈妈和安澜都起了疑心。
叶妈妈了解自己的儿女,她的这对儿女从小就意见不合,现在可人忽然帮着她大哥说话,这其中必有蹊跷。
安澜却已经从叶可人的话里听出这丫想赶她走,然后继续和赵誉博双宿双飞。
叶可人这么想的确很美好,但她绝对不会让叶可人得逞。
眼波微转,视线落在身旁的叶佑霆侧脸上,“老公,我小产还没有出月子,我想留在家里修养。”
那楚楚可怜的小摸样落入叶佑霆眼底,他没有说话,反倒给了叶妈妈一个发话的机会:“佑霆,小产了的女人得静养,在部队你又忙,哪有时间照顾她。”
妈妈说得在理,叶佑霆心里默许,嘴上一个字也没说。
叶可人和赵誉博着急了,他们眼神交流想添油加醋时,忽然看到安澜投过来的警告目光,两人察觉后,只能低下头安静的吃早餐了。
早餐过后,叶佑霆回到房间换衣服,安澜帮着他收拾军装,无意间,她在衣柜里发现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安澜拿起来看了又看,正欲打开时,手中的木盒被叶佑霆一把夺去。
“以后我不在家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他的话语带着警告,冷厉没有一丝感情。
“知道了。”听他的口气,他不带她去部队了,嘻嘻,安澜在心里乐呵着,眼神却瞄向叶佑霆,他正在将那个精致的小木盒放回衣柜深处。
他那么宝贝那个小木盒为什么呢?
难不成是那个重要的人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