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爆发似乎又在顾及着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去询问他,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他如此为难自己,压抑得自己吐不过气来。
他自认为自己的忍耐力非常强大,可在这一刻他忍不住了。
安澜直视他的眼睛,她想用自己的坦诚来化解他心里的愤怒。
可她殊不知,她越是这么理直气壮,他就越生气。
叶佑霆的下巴陡然绷紧,黝黑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觉察到他眼底的阴鸷,她整个人为之一颤。
他忽然抬步上前扭住了她的下巴,眯着狭长的眼眸,冷声问道:“安澜,你说,长青酒店那晚,你我缠绵是不是你故意设计的?”
安澜心中大惊,面上无畏的望着他,淡淡的说道:“叶佑霆,你身为军人,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证据,你若怀疑我有心设计,你就拿出证据,不要这么平白无故的诬陷我。”
叶佑霆的确没有证据,吕蒙查出的证据全部指向芦苇,与安澜没有一点关系。
纵然那一切都是芦苇设计的,可为何和他缠绵的人是安澜?这里根本说不过去。
如果用巧合来解释,那也太巧合了。
身为军人的叶佑霆从来不相信这种巧合到天衣无缝的事情。
这些恰合先不提,更让他生气的是安澜竟然和那个凌风集团的总裁搂搂抱抱。
她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吗?
她如此对他,就等于在挑战他叶佑霆的尊严。
一个男人的尊严受到严重迫害之时,他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他突然将安澜压在了墙上,抬高她的下巴,盛怒的眸光盯着她,冷声问道: “是不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对你用强,你没有得到身心的安慰,以至于你想到外面那些野男人。”
安澜闻言惊愕不已,她没想到叶佑霆会说出这样的话,很生气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哪来的野男人,你把话说清楚了,不然我和你没完。”
说完,她浑身都有些颤栗。
叶佑霆脸色出奇的难看,那凌厉的眼神恐怖阴森,好像要将她吃了一般。
从她认识他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可怕过,今天是第一次。
好像她招惹了他的底线罪不可恕一般。
可她觉得自己没有错,更没有什么野男人,他这是血口喷人,所以,她出言语反击了回去。
她的反击就好像在打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佑霆忽然扭住了她的后脑勺,扬起她整张脸逼迫她和他对视,森冷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说清楚?
她虽然骗了他的婚姻,可她一直恪守本分,从来不做出格的事情。
他倒好不但诬蔑她的人格还否认她的名节,太可恶了。
她不服气不认错的眼神使得叶佑霆的怒火飙升。
心里一阵恼火,他如一头发了狂的老虎咬上了她的唇瓣。
安澜疼得直皱眉头,而他的粗暴未减半分,狂妄的吻,肆意不可一世,似乎在宣告,你是我叶佑霆的妻子,不许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唔...你...弄疼我了。”她疼得叫出声来,而他并没有停止那狂肆的吻。
“放开我。”安澜不喜欢这样的接触,愤怒大叫:“你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屈服的。”
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垂下阴冷的眼眸看着她。
“屈服?”他冷笑,她到底会不会用词,他是她老公,对她有需求竟然变成了屈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