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时,澹台襄韵已经换好衣服了。
但是当沈枫看到她的时候,却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烛龙之气竟然又有翻腾起来的征兆。
只见眼前的澹台襄韵穿了一身JK制服短裙,配上了一双黑丝,外加一双白色运动鞋。
她娇好的身材被这明显是特制的,非常凸显身材的JK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双大长腿配上黑色,差点儿让沈枫直接就流了鼻血。
本来他都已经自己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竟然对有夫之妇有这种想法,简直太不是人了!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这么刺激自己。
但其实,澹台襄韵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之前在娄疆宗并不受欢迎,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又或许是因为跟着娄疆宗少宗主娄霄在一起时,她能得到最高级别的待遇。
所以,澹台襄韵平时基本都不出门。
在这种情况之下,她的空间戒指里面放的更多的都是各种修炼资源或者是各种宝物,再不济,就是一些她喜欢的零嘴。
至于衣服,能放两套替换就不错了。
可是,之前在新手城,她的衣服损毁,她用了一套库存。
刚才洗漱之时,第二套同时也是最后一套的库存也拿出来了,可没想到的是,那可恶的大蟑螂竟然趴在了她的衣服上。
对大蟑螂无比恶寒的澹台襄韵,怎么可能会去穿已经被大蟑螂爬过的衣服?
所以,她没衣服可换了。
翻了半天空间戒指,才找到这么一套看上去不算很暴露的衣服。
这还是她之前为了跟娄霄玩儿的时候,专程弄得一些按照蓝星的情趣方面的衣服定做的,要知道,可都是她压箱底的宝贝。
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也不至于穿这个。
见澹台襄韵表情无辜,沈枫猜测或许是她真的没有其他的了,所以也只是揉了揉鼻子,没有说什么。
“我要去一趟城主府,看看有没有离开这里的办法,你……”他犹豫了一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澹台襄韵连忙点头。
在这反叛之巅,她就是掉进狼窝里的小绵羊,如果不跟着沈枫走,她怕是一会儿就会被其他饿狼给吃了。
虽然她现在已经付了钱待在旅馆里面了,但是谁能确保不会有反叛者闯进来?
毕竟,反叛者根本不需要顾及什么道德仁义。
况且要是沈峰真的在城主府得到了离开反叛之巅的方法,她不顺道跟着一起走,难不成还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见澹台襄韵要去,沈枫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带着她转身离开。
转身的时候,他的目光在那一双穿着黑丝的大长腿上稍微多停留了一秒。
由于之前已经跟澹台襄韵发生过关系,所以沈枫其实是有些食髓知味的。
奈何对方有丈夫,他也还有道德,不至于做出那种杀了对方丈夫,夺人妻子的事情。
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可惜。
要是之前从未得到过,哪怕澹台襄韵再漂亮三分,他也不至于觉得可惜。
毕竟,美人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就因为已经得到过,然后被迫看着她要跟别人在一起,这时候男人该死的占有欲就根本控制不住!
或许是心虚,沈枫的步伐又快了一些。
幸好他还记得澹台襄韵才仙帝八重天,而且这里是在反叛之巅,盯着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多,所以即便是快了,也没有离开澹台襄韵五米远。
两人朝着反叛之巅最中心的地带而去,然而,没想到还没前行多久,就被一道河给拦住了。
这河看上去并不宽,只有五六米,明明看上去很清澈的模样,微微透着些蓝,而且既然是在城池之内,那应该没有多深,但不知道为什么,沈枫竟然看不到底。
而且,更诡异的是河面上时不时的还翻起几个小泡。
就像是,这水要被烧开了一样。
这不同寻常的一幕,让沈枫有些犹豫,他是该直接冲呢?还是该想想有没有其他的路?
沈枫抬头看向四周,发现不远处好像是有一条可以渡河之路的,但是那路,悬在半空中。
更诡异了。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开始变暗。
沈枫还有些懵逼,就被突然出现的小罗莉梨初一把拉住朝着她过来的那个方向跑去。
她的另一只手上,拉着的是澹台襄韵。
“什么情况?”沈枫反应过来了之后就开始自己跑了,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跑。
“这个点儿了,你不应该待在旅馆里面吗?怎么会突然这么想不开要到奈河这里来?”梨初却是反问。
“奈河?”
梨初一边跑着,一边给两人解释:“反叛之巅其实是有很多规矩的,比如我们之前说可以用宝物或者是火灵晶去城主府换食物,但其实只能在每天的凌晨六点左右过去。”
“那个时候,奈河上面的悬桥会自动降下来,八点之后,悬桥开始上升,直到最高,也就是刚才那个位置。”
“悬桥升起来了,就代表城主这个时候是不欢迎反叛者的,所以所有的反叛者都必须要离奈河至少百米远,否则,便会惊动奈河底下的东西!”
“百米远?”沈枫回头看了看,他们现在距离奈河别说百米了,十公里都快有了!
梨初听出了他语气当中的疑惑,但是她的速度却依旧半点没有压制,还在继续往前。
“那是在之前啊!现在底下那东西已经被惊动了!这个时候,你就记住,要跑的越远越好!否则,就完了!”
随着梨初的最后这句话落,沈枫就看到原本无比平静的奈河,这会儿是真的就像是水烧开了一样,彻底沸腾了。
然后就只见无数个小蓝人,长得跟森林冰火人里面的小水人差不多的小蓝人从奈河底下爬了上来,他们手中还都拿着同色系的大锤子,朝着所有的反叛者就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
就连周围的一些普通建筑,明显跟城墙不是一个风格的建筑,也跟着一起遭殃,被锤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