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快百天了,小姑娘出落的越发雪白可爱,眼睛大大的,像极了沐云舒的眸子,经常笑着,也不认生,乖的不得了。
桂嬷嬷对盛世爱不释手,直说这是她见过最最秀气的孩子了,日子平淡无波的过着。
赵宛然也怀孕了,苏琳琅不知为何,这次胎像一直不太安稳,直到前些日子,被盛子蓉推到在地上,生下一个快要成型的男婴,惹得盛君楼大动肝火,盛元帅也气的不能行,将盛子蓉关进了老宅祠堂,王氏看着似乎并没有任何反应。
盛君言自从赵宛然查出来有孕之后,就趁着盛君温不在家的时候借口游学出去了,前几日倒是发了电报说不日就要回来。
叶南絮四处联系军阀,再加上沐云舒的钱财支持,以及盛君安的兵力,将王氏赶了下去。
借用西方的改革势力,并没有恢复沐氏皇族的身份,反而将各个军阀认为各个党派,由党派之间选举出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才来主持大事,五年一换,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一家独大的可能性。
而叶南絮在众人的推举下,虽然是不情不愿,为了面子,当上了第一任主事的人,方婉竹跟在叶南絮身边当秘书,两人谁都没有戳破心里的想法,但是两人在想法上的不谋而合,让二人更加亲密。
盛君温与盛君楼的斗法中,由于赵家的帮助,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只不过盛君温在盘账的时候查出来盛君楼在任期间的巨大亏空,以为拿捏住了盛君楼的把柄,期待着在合适的机会给盛君楼致命一击。
在盛世百日的时候,因为是盛家的长房嫡女,所以盛元帅决定大肆操办,明浅予找到了苏琳琅,两人在房间密谋半天,决定下了计策。
而沐云舒与盛君安觉得百日那天,人来人往的,容易出事情,再加上明浅予在一旁虎视眈眈,沐云舒与盛君安加强戒备,锦绣与桂嬷嬷那天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盛世身边。
因为是盛家的嫡女,所以各家也极为的给面子,就在宴席用罢,盛家送客的时候,盛君温出突然烧起了大火,赵宛然还在里面,盛家人匆匆忙忙的去救火,沐云舒看到大火,心中不安陡然加深,向自己的住处跑去。
果然,盛世的房间门大开着,桂嬷嬷与锦绣昏倒在摇篮旁边,芳玉跑来匆忙的说道:“公主,明朗少爷也不见了。”
沐云舒脑海一片空白,盛君安稳住摇晃的沐云舒,孙楚、张扬从楼下跑上来,看到这个场面噤若寒蝉,盛君安问道:“让你们护着盛世,你们去哪里了!”
孙楚小心答道:“我们在门口守着,说三房着火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阵烟雾,我们看不清楚,其余人又乱了起来,我们不敢动,可是听见里面有倒地的声音,我们打开门,窗户大开着,桂嬷嬷与锦绣昏倒在地上,张扬从窗户翻下去,我怕有人在烟雾中作乱从门口出去,跑到门口,看见一人特别可疑,等我抓到他就发现他怀里的包裹是一踏书,我在回来遇到张扬,张扬说他追到的人手里抱着的是棵白菜,再回来,少帅您就在这里了。”
沐云舒泪流满面,咬牙切齿道:“这群混蛋!她用调虎离山之计将你们二人引走,这样她趁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盛君安说道:“封锁盛家!”
沐云舒努力让自己有着力气,说道:“去明浅予哪里,去找明浅予!”
明浅予在自己的房间,正在整理白天没整理完的资料,见到盛君安与沐云舒来,含笑问道:“怎么,今天什么风把你们俩给吹过来了?”
沐云舒快步走到明浅予面前,伸手扯住明浅予的领子,说道:“我的孩子呢!明朗呢!”
明浅予笑道:“真是好笑,您找不的孩子来找我要,我怎么知道?”
盛君安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明浅予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委屈道:“君安,我虽是爱慕于你,可是我也只是想在你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你就好,君安,你怎么能怀疑我?在盛家,虎狼环伺,盛君楼,盛君温,都比我的可能性要大,你做什么怀疑我呢?何况,明朗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啊。”
盛君安笑道:“明小姐似乎说的有些道理。”
明浅予听到盛君安这话,泪水立刻落下来,说道:“我就知道君安会信我呢。”
盛君安笑道:“是吗?明小姐,明珠的例子还在呢,我没有一刻不再提防着你,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一个字,都不信!”
盛君安说完就喊孙楚,张扬“把明二小姐带下去,好好侍候侍候。”
孙楚张扬犯了错误,正是想要立功的时候。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沐云舒像全身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呜咽地哭道:“我的冉冉,我的阿朗……”
一辆黑色的车向城外开去,明朗抱着睡得香的盛世,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滴出墨汁来。
他脑子中在迅速的分析,他怕坏人伤害盛世,主动提出抱着盛世跟他们走,然后他与盛世就被送到了车上,车现在出了城,从前面两人聊天的话看来,似乎这两人是土匪,他们现在要把自己与盛世送往寨子里,等着买家来买两人。
明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立即把他们杀了,怎么样都有以及跑出去的。
到了寨子,明朗被关进了柴房,柴房里有很多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只不过浑身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来这儿多日了。
还有一些妙龄少女,盛世突然醒了,哭了起来,少女们看到婴儿,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些母性来,再加上盛世确实可爱极了,少女们就帮着哄盛世,明朗趁机与少女们套近乎。
明朗也是可爱的紧,就像是年画娃娃一般,少女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明朗。
这个寨子确实是土匪窝,烧杀强掳不说,还带着贩卖妇女儿童的生意,因为地势险要,再加上他们并不主动犯事到军阀手里,所以也就没人管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