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孙文,眼瞧着徐秀秀和林博那甜蜜的模样,整个人都无助的开始颤抖起来,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林博和徐秀秀,那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那他这辈子跟秀秀,都再无可能了。
一念及此,孙文就觉得自己脑袋晕眩,险些摔倒在地上。
“大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徐秀秀说罢,拉着林博离开衙门。
而这个举动,更是让众人瞠目结舌。
尤其是周围百姓,更是震撼到无与伦比。
张辰看到场中的一幕,无奈的上前搀扶住林博,无奈的摇头道:“好了好了,咱先回去吧。”
“师傅……我……”
孙文抬起头,眼中满是泪花。
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此刻被刺激得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张辰看着孙文的眼泪,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心疼。他知道,孙文对徐秀秀的感情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历了许多磨难和考验才培养起来的。
这样的感情,要说放下就能放下,那是没那么容易的。
但作为师傅,他不能只站在孙文的一方,也得理解徐秀秀的想法。
张辰笑了笑,安慰道:“别多想,秀秀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她看不上去,也没办法,你将来有一天,也能追求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听到张辰这番安慰,孙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伤心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他哽咽着说道:“一开始以为我输给了林博,现在我才知道,我连跟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是未婚夫妻,他什么也不是。
张辰摇了摇头,说道:“这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无法勉强的,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遵循命运。”
听完张辰的话,孙文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师傅,我不懂命运,我只知道,我真的很喜欢秀秀,可是,现在秀秀彻底不属于我了。”
原本他还能接受这一切,可直到今天,他亲眼看到徐秀秀和林博那甜蜜的一幕后,就再也绷不住了。
孙文突然痛哭失声,像个孩童般哭泣着,哭得十分伤心。
张辰叹气一声,拍了拍孙文的肩膀,安抚道:“人各有志嘛,你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迟早有一天,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姑娘。”
孙文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抽泣道:“师傅教训的是。”
张辰微微点头,而是搀扶起他,朝刘权龙尴尬的笑了笑,道:“让刘大人见笑了,事情既然解决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刘权龙点了点头,挥手道:“张大人请便。”
“嗯。”张辰应了声,便带着孙文离开了。
来到街上,孙文忽然停下脚步,苦涩道:“师傅,你先回去吧,我晚些再回去。”
“那怎么行,暗中想杀你的人不少,我得时刻跟着你。”张辰严肃道。
“师傅,谢谢你了,我想自己走一段路散散心,等我想通之后,自己会回去的。”孙文摇头道。
“唉。”
张辰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孙文这是钻了牛角尖了,他还想再劝什么,却被女帝一把拉住了。
“让他去吧,你非要跟着,或者不让他去,我估计他心也死了,以后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女帝叹声说道。
“也对。”
张辰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我跟你师娘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嗯,谢谢师傅,师娘,再见!”
送走张辰二人之后,孙文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
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走进酒楼的门口,孙文被一股酒香和人声喧嚣所包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朝着一个空桌子走去。
店掌柜看到他一个人,疑惑地问道:“客官,几位啊?”孙
文摆摆手,低声说道:“一位,好酒好菜都上上。”
掌柜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忙碌地走向后厨。
孙文坐下后,环顾四周。
整个酒楼的氛围很热闹,桌上的酒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但对于孙文而言,这些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他感到内心空荡荡的,仿佛世界已经失去了色彩。
一名小二走到孙文面前,微笑着问道:“客官,还需要点什么吗?”
孙文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别的。
小二有些为难地退后了几步,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桌子。
孙文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
他想逃避现实的痛苦,想寻找一丝解脱。
于是,他把酒杯凑近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
酒液燃烧着他的喉咙,似乎带走了一些痛苦。
孙文感觉自己渐渐陷入了醉意之中。他再次倒了一杯酒,又一口气喝光。
酒的刺激让孙文的眼眶微微发红,他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用力摇晃着酒杯,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统统倒入其中。
但不知为何,酒并没有带来他期望中的解脱。
相反,他越喝酒越感到伤心,最终他甚至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泪水滴落在桌面上,孙文抬起头,眼中满是泪花。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此刻被刺激得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的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想忘记徐秀秀,想忘记曾经的美好,但却发现无法做到。
酒楼里的食客看着孙文痛哭的样子,皆是露出鄙夷的表情。
其中,也包括旁边的一桌。
这桌是年轻人聚集的一桌,两男一女,那女子相貌清秀,皮肤白 皙,可穿着打扮却十分中性,但这样非但没有不伦不类,反而还给她平添了几分英气,显得异常好看。
月如烟端坐在那里,看着孙文痛苦地痛哭,满脸嫌弃的表情凸显出她对这种场面的不屑。她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皱了皱眉,仿佛孙文的哭声影响了她的味觉。
旁边的男子一脸冷漠地瞥了一眼孙文,说道:“多大个男人,哭成这样,真是丢人现眼。”
另一位男子轻轻拍了拍桌子,无奈道:“别这样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月如烟撇了撇嘴,鄙夷道:“苦衷?怕是个屁苦衷!天天的语气,就因为一个女人,就值得这样痛哭流涕?真是可悲。”
那位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月如烟,你说话可真毒,说不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呢?”
月如烟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回击:“深?就凭他这副样子,也配说什么深?他就是个废物,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