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把楚文带回来养胎吧!]
我看向江流,[医生说,我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她肚子怀的毕竟是你的孩子,就算你再厌恶她,也应该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江流一脸惊讶,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接纳楚文的孩子,[阮阮你......你不怨我吗?]
[怨过的。]我低声道:[可如今,就差一纸证书,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前程旧事,我也该放下了。]
江流慌了,一把将我拥进怀里,力道大到几乎要将我融进骨血。
[阮阮,这段时间我们相处不是好好的吗?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江流,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们怎么可能再回到从前?]
江流浑身一颤,焦急的说道:[阮阮,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我靠在他肩上,目光冷冽,嘴角微微上扬。
好啊,我也想知道,你会如何证明给我看。
不如,就让你再一次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吧!
楚文被带到另一处别墅住下,江流请了几个保镖看管着。
可她一醒来就闹着要见我,被屋内保镖拦下。
连着多日,她都在别墅内发疯,吵闹着要见江流。
江流听到消息却从不去见她,只让保镖看顾她再严一点,不让她伤及到腹中胎儿便可。
而我之前调查这对狗男女时,无意间查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楚文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去银行,一笔金额不小的钱款,汇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洪城一个账户里。
顺着这根线,竟查到了楚文的家庭。
周围邻居透露,楚文母亲早已去世。
父亲嗜赌成瘾,欠下不少债,不知躲到何处。
只剩楚文一人。
邻居也已经很多年没看见楚文回来过了。
到了第七天,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私下让保镖放松看管,假意一时不察,被她溜了出来。
此时我惬意倚靠在江流肩上,和他一起坐在电影房的地毯上,观看着以往的老电影。
这本是我和江流间的独处之乐。
只是楚文出现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从前只觉悠闲满足,如今只余反感厌恶。
可是,我必须忍耐,这场戏还得演下去,直至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