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衍和方星夜准备离开京城,离开前肯定要做好各种准备,霍翊衍进宫去面见皇上,皇上只是同他交待几句,吩咐他势必要把铁盒内的东西保护好。
霍翊衍知道皇上的意图,可能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先不说他们是否能够用上这两道圣旨,如果将来真的有危险,倒是能拿圣旨保下性命。
虎符可是被霍翊衍随身携带,到了江南他绝对可以号令华将军。不过他到现在都不敢问皇上,虎符的另一半究竟在哪里?因为他和方星夜猜测宸王知道虎符的下落,这也是宸王和皇上的秘密。
“父皇,儿臣定然可以平安回到林州,一年后不管发生何种事情,我们都会从林州回来,还望父皇在京城多加保重。”
皇上觉得霍翊衍能够离开京城,他们的计划等同完成一半,无论国师是否说话算数,至少宸王还有上位的可能。
“父皇会帮你压制住大皇子,你在林州那边要好好练兵。绝对不能让北夏踏入东岳国半步,这些军队可以为你日后上位打下基础。”
霍翊衍只能乖乖称是,现在他都说什么都没意义。
皇上觉得没什么多说的,自己这个儿子向来有主意,想必他回到林州后自然应该知道怎样做。只是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诸多危险,还是要宸王自己来把握。既然他们可以顺利进京,同样可以顺利离京。
霍翊衍离开了皇上的御书房,打算出宫的时候看到了身为太子的大皇子。
大皇子现在可是得意洋洋。毕竟他已经坐上太子之位,宸王想要和他争夺,恐怕没有这个可能。
“宸王还是乖乖在林州待着吧,京城可不是你所要待的地儿。说不定本殿下将来坐上皇位,看你表现好还能让你回京两次。”
这话说的倒是很嚣张,不过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霍翊衍黑着脸看向大皇子。“你这是诅咒父皇早点驾崩吗?父皇身体康健,你就想着坐上皇位,这种话若是传到父皇耳中,恐怕大皇兄的命不保矣。”
大皇子刚才太过得意,已经忘记自己身处皇宫中,确实容易,让皇上抓住把柄。
“你少在这里和我咬文嚼字,赶紧滚出京城,回你的林州去,永远都不要回了。皇位可不是你能争夺的,否则你会和你的母亲一样没命。”
霍翊衍虽然不是真正的宸王,但是有人侮辱自己的母亲,他肯定忍受不了,不过眼下还不是他发威的时候,一年后就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皇子付出生命的代价。
“大皇子可不要乱说话。本王的位置绝对不比你低,你敢对本王不敬,小心你这个太子之位保不住。不要以为皇后和丞相护着你,你就可以永远无忧,要知道国师才是关键的变数。”
霍翊衍不愿同他多说,带着方星夜迅速离宫。
大皇子狠狠咬了咬牙,宸王的女人和地位都在自己手里,他倒想知道宸王可以翻出什么天了。
霍翊衍心里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要知道这个大皇子就是自以为是。
“你不用跟他置气,没有了母家的支持,大皇子又算得了什么?”
“谁要跟他置气了,只不过觉得当年淑妃娘娘死得很蹊跷。你不觉得那幅字画有点问题吗?我们在宸王暗室里发现的画应该就是淑妃。皇上竟然如此疼爱淑妃,为何还会将她杀死?咱先不说淑妃是否是被皇上杀死?但她的母家可真的是被皇上除掉的。”
方星夜当年死的比淑妃要早,自然不清楚淑妃的真正死因。如果让她来推断,淑妃很可能是皇后杀死的。淑妃娘娘的父亲极有可能是触犯了皇上的利益,又或者说是为了保宸王上位。皇上当初刚坐上皇位,肯定不希望外戚干政,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淑妃娘娘临终前只能是牺牲自己的亲人。
权力之争永远都会有牺牲品,淑妃娘娘自己就是个例子。她和皇后的争夺不过是爱情,但宸王和大皇子的利益纷争则是涉及到了政权。
“这些事情我们可管不了,我俩的任务就是成功拿到灵珠和还魂草。宸王如果能够复活,自然可以同国师斗个天翻地覆。那时候的我们恐怕远走高飞了,根本不用顾及所谓的皇权。”
霍翊衍自然希望事情能够如此轻松解决,但真正的朝何种方向发展,他暂时还真的不能预测。他和灵珠的出现,仿佛给整个事情增添了谜团。
一旦他们找到灵珠,故事情节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宸王能否成功复活同样是个问题,这里面应该会付出很大代价。
两人边说边离开皇宫,对于宸王和淑妃娘娘的身世,他们还真的不关心。
他们离开的前一天,国师竟然出现在王府,目的很是明显,就是想要叮嘱他们记住自己的使命。
方星夜看到国师,立刻就明白这人的意图。
“你可不要忘记答应我的话,如果你们一年后不能带着灵珠回来,全城的百姓都要为你们殉葬,那时候你们会成为千古罪人,即便日后真的登上皇位,也不会做得太稳。”
方星夜哼笑起来。“你想要的灵珠,我自然会拿回来,这不需要你总是来提醒我。但这一年你最好不要派人跟踪我,如果你把我逼急了,这辈子都别想拿到灵珠,甚至我还可能在临死前下诅咒。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在世间吗?别忘记我们两个师出同门,咱们学习的东西很是相近。”
方星夜在某种程度上绝对比国师更厉害,他如果真的用自己的生命来作为下诅咒的代价,国师绝对没命活着。
“我不会派人跟踪你,也不会阻止你去其他的地方,我只是想要灵珠,只要你能够把灵珠带回来,我自然可保你们安全。你还要深深的记住一点,不要和霍翊衍再做出过分的事情,免得迁怒到自己身上。”
方星夜皱起眉头,国师现在还想要操控她,要知道自己现在就是自由人,只要她想走没人拦得住。
“这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