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音咽了咽口水,她这是踩到雷区了?
“我是说,谁叫你长得祸国殃民,我急不可耐也是因为你长得太诱惑。”宓音哼唧着就要下床。
可她双脚刚要离地,就被人拉回去压在了身下。
“你说什么?”祁慎威胁,手附上她的胸口。
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着她的胸襟,大有她一言不如他的心意,便叫它粉碎的意思。
宓音的眸子无辜的眨动,她一瞬不瞬的看着祁慎,扯开嘴角,露出无辜又讨好的笑容娇俏道“王爷,我错了,我刚刚一定说了错话,你原谅我好不好,王爷最好了,王爷是宓音的天,是宓音的地,是宓音的心肝甜蜜蜜。”
宓音的撒娇带着十分虚伪,可饶是虚伪,也散去了祁慎的威压。
他掐着她的下颚恨铁不成钢“你就作吧,你一次次的挑战本王的底线,本王也纳闷,自己的底线能降到何处,就连暗卫都看出王府里,你这个王妃比本王更有话语权,本王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他们眼中成了名副其实的妻管严,你满意了?”
宓音讶异欣喜“真的?”
见宓音欢喜,祁慎松开她,小妖精就是小妖精,坏的很,这还没成为他的女人,就开始要压他一头了。
以后真要当了他的女人,给他生了子嗣,她怕是得踩在他的头顶耀武扬威了。
想到将来,王府她说了算。
祁慎无奈又甜滋滋的。
这真是诡异的感受。
“你的贴身侍卫三栖是不是你最得力官最大的侍卫?”宓音问。
“你想干嘛?”祁慎看着宓音不怀好意,不由无奈。
“就想试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宓音道。
“随你。”只要她开心,随便了。
省的她身上不爽,心情再不爽,他就更不爽了。
“红宛。”祁慎唤。
“王爷,王妃。”
“伺候王妃洗漱。”祁慎自己穿衣起床。
红宛让人打来水,她伺候王妃洗漱。
自从身上不爽后,宓音早晚会沐洗一次。
小妖精贼爱干净,每天身上都是香香的。
即便是连夜赶路,洗漱不了,她的身上也没臭过。
祁慎在屋子里等宓音。
等红宛伺候好宓音洗漱,立在一旁,这才看见王爷的嘴破了“王爷?您的唇怎么破了?要奴婢给您拿药吗?”
“你家王妃咬的,问你家王妃,给不给本王上药。”祁慎道。
红宛:她是不是,不该问?
无辜的看向王妃,红宛心里慌乱一匹,她是不是要得罪王妃了?
“你家王爷不听话,我教训教训他,你说这唇该不该上药?”宓音反问红宛。
红宛:府邸王妃最大,王妃说不给治,就是不给治。
但王爷是摄政王,手里掌着她的命,更是她的主子。
她不能乱说,红宛无辜的问“王妃,您是不是饿了?奴婢已经备好了早膳,待会儿开业典礼就要开始了,您要参加吗?”
祁慎抬眼,眸子幽幽的瞥了眼红宛。
红宛顿时直起身板,绷紧了皮。
完了,她得罪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