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失算。”被撕杀的棋子,令太傅一阵肉疼,但好在几杯酒而已,他还能行。
“岳父可以慢些,不然一时干了醉了,倒显得女婿欺负了人。”祁慎幽幽道。
“呃……不会,不会。”太傅原本真想慢些的,可现在,还真不好意思慢。
三栖默默的瞅了王爷一眼:内心感慨,连岳父都敢欺负,王爷真是胆大包天。
连干几杯,太傅的耳根逐渐泛起红润。
祁慎瞥了瞥那红润,唇瓣掀了掀。
祁慎得意的时候,太傅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成功拿下六颗帝王绿。
面对四杯白酒,太傅也是毫不犹豫的喜滋滋的喝下。
而此时,太傅的眼角都红了。
“岳父好酒量,喝了一斤了没?”祁慎问三栖。
“有了。”三栖点头。
“岳父,你还能不能喝了?不能喝就下次,不然伤了身体,王妃该怪罪我了。”祁慎道。
“没事,一斤而已,我还能撑。”太傅说话依旧利索。
祁慎点头,眸光微动,下棋顿时犀利起来。
三栖默默祈祷:王爷,耐心,耐心,别露馅了。
太傅干了五杯酒,也顺势抹了把额头喘了口粗气。
厮杀渐烈,半个时辰后,太傅拄着胳膊撑着脑袋死盯着棋盘,显然已经醉了,不过意识还清晰。
“一晃眼,岳父养了宓音十八岁了,不过,无意间聊起,王妃竟然不知道自己生辰,真是可惜,本王还想在她第一年进府的时候好好操办。”提起此事,祁慎兴致缺缺,棋子都乱落了位置。
太傅眼神一亮,极快的落下了自己的棋,厮杀了祁慎好些个大将。
“其实,我知道,她的生辰。”太傅略显磕巴,脑子也有些浆糊。
“那她怎么说,太傅给她过生辰,都是随心呢?”祁慎问。
“那是因为她的生辰,不便透漏,会冲撞到贵人。”太傅趁祁慎走神,又厮杀祁慎一大片棋子。
“贵人?以往在她之上,或许是有些贵人,如今她成了摄政王妃,这祁国,本王权势滔天,她才是贵人。”祁慎道。
“王爷想知道她的生辰?”太傅问。
“既然要把她捧在手心,自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祁慎若有所思。
太傅赞同点头,也不知懂了祁慎的意思没有。
“所以,她的生辰时?”祁慎见太傅没开口,追问。
“她的生辰,还真不好讲。”太傅皱眉。
“太傅说她的生辰冲撞了贵人,贵人,本王这个贵人在祁国确实无人能及,可太傅依旧难以启齿,莫不是,她的生辰,跟神女阁哪位冲撞了?”祁慎皱眉。
“王爷就是王爷。”太傅落下棋子,再次成功绞杀祁慎的大片将兵。
“太傅最好直言,不然这帝王绿,本王只会让太傅赢走一半,她冲撞的,可是神女阁神女的生辰?”祁慎沉脸,眸色冰冷。
太傅顿,撇撇嘴,内心不满,是不是输不起?
“是。”太傅点头。
祁慎皱眉“拒本王所知,这三国之内,没有人与神女同一天出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