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祁慎问。
“在想这个神容为什么跟着我,又为何把手中几十家铺子交给我,他说的没错,虽然百万是个天坑,但所有铺子位置都是极好的,即便是卖个空壳子,也价值不菲,神容,神颖,颖粮的那个女东家,莫不是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宓音沉思。
眸光微动,祁慎瞥了宓音一眼,却又不动声色的敛去“你若怀疑,我可以去查神颖跟神容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宓音拒绝。
“你不怕他们算计你?”祁慎问。
“宓太傅认可的人,所行之事,必定有宓太傅一些主张,宓太傅严肃的让我不能动神容,肯定是有理由的,既然他说不能动,那就不动,倒是这个神颖,也是因你针对我。”宓音瞥眼祁慎,眸子幽幽。
“我跟她不熟。”祁慎再度解释。
“在你眼里不熟,在她眼里却是深情。”宓音轻哼。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祁慎问。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瞥了祁慎一眼,宓音转身离去。
随口说说吗?他怎么觉得她眼神不善呢?
午时,一道信鸽飞到神容手上。
看着信封上的内容,神容脸色变了变。
“出什么事了?”萧峎问。
“自己看。”神容将信封递了过去。
饶是萧峎,也被信上的内容惊讶到了“祁慎竟然敢杀神颖?”
“祁国摄政王,自然不是寻常之辈,只是,天下拥护的人,他也敢杀,这人,胆子逆天。”神容道。
“神颖重伤,老家伙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萧峎若有所思。
“她鸠占鹊巢多年,早忘了自己算根葱。”神容不屑。
“她还是有些底的,不然,真正的主人也不会隐姓埋名。”萧峎道。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接近她,她就没有怀疑你的用意?”萧峎似是想起什么,又问。
神容沉思良久点头“估计是有的,要是在多想一些,估计也能看出些眉目。”
“怀疑就怀疑吧,迟早是要知道的,再说,距离她知道的时间,也应该不远了。”萧峎点头
神颖醒来,虚弱至极。
阎王殿内走一遭,她越发羸弱不堪。
“感觉如何?”老神女问。
“师傅,我没死?”神颖虚弱的问。
“也是你运气好,他们若是中途慢个半刻中,就是你师傅我,也救不了你。”老神女道。
“师傅,是那祁慎,欺人太甚,您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神颖咬牙愤恨。
“你要不为情所困,他也奈何不了你,师傅从小教导你,你尊贵非凡,可以目空一切,天下男人,有的是愿意为你出生入死的,你倒好,偏偏看重一个对你不上眼的祁慎,简直是自讨没趣。”老神女训斥。
“师傅,我就是不甘心,我这么尊贵非凡,长相又极美的人,为什么他祁慎看不上眼?不但如此,他这次还想直接要我性命。”说起被祁慎打伤,神颖就愤恨难平,眼底全是恨意,他一个祁慎,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