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宓太傅教养有方,人家也谦虚低调,不像有些人,仗着身份,胡作非为,肆无忌惮,还真是丢脸。”
朝堂顿默。
这话里指的谁,众人都下意识想到了一个人。
“此事,王妃有功,众位觉得,该给予什么奖赏?”祁谨打破沉寂。
“这王妃不是喜欢银子吗?臣觉得,就赏银子好了。”
“那是人以前怼人的说辞,你还真以为她喜欢那些俗物啊?再说,摄政王缺银钱?拒我所知,当初先皇赏赐给他的铺面,就不计其数。”
众人你来我往,最后谁也没有想出好东西赏赐。
“既如此,就让王妃自己要吧。”祁谨道。
“太子英明。”众人恭维,倒没觉得祁谨的话有什么不妥。
祁彦沉着脸,想到那个事事针对他的女人出了这么大的风头便意难平。
下朝后,祁彦跟着祁谨离开。
“跟着我又要干什么?”祁谨对于祁彦,简直是仁至义尽。
可后者,似乎还没醒悟。
“后悔了?上次没借祁慎之手除了我。”祁彦冷笑。
“问我后不后悔,不如想想我们为何不除了你?”祁谨道。
“不就是怕世人说你弑弟毁坏名声吗?”祁彦轻嗤。
“若真是如此,你又何必多问。”祁谨瞥眼祁彦,漠视的离去。
祁彦对上祁谨的背影顿时烦躁起来。
太傅府
宓太傅悠闲的与神容下棋。
府中大门紧闭,宓太傅有好几日没有去上朝。
朝中也没人敢说他什么,毕竟他是祁慎的岳父,如今宓音又得宠。
这个被权势罩着的老丈人,遂也不怕被冠以肆无忌惮的名声。
“此次疫症,她大放光芒,想来神女阁那老女人定然会怀疑她,疫症方子,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开出来的。”神容落下一子,给了太傅一个下马威。
太傅轻描淡写的回击,两人互不相让。
“妄想夺别人的命,哪有那么容易。”宓太傅不以为然。
“你藏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归位了。”神容道。
“诛杀。”太傅趁神容不备,落下一子大杀四方。
“我也是时候准备迎接我的神女了。”输了棋子,神容惬意的双手抱头翘起二郎腿。
眸光一望,便发现屋顶一处黑。
神容扬唇,低声道“太傅,抓你的人到了。”
太傅悠闲的喝茶,并没有因为神容的话有半分紧张。
一杯茶尚未见底,屋顶上的黑袍使嗖的跃下,向太傅擒来。
神容一动不动,权当看戏。
黑袍使接近太傅,眼看就要将人拿住。
可就在此时。
太傅的身子嗖的跃起,紧跟着落下,脚踩在黑袍使头上。
黑袍使的眸子有震惊。
传闻祁国宓太傅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可现在?
黑袍使伸手去掰太傅的腿。
太傅飞起,对着黑袍使的背脊一踹。
黑袍使顿时一个狗吃屎。
一个躺倒,黑袍使又一个跃起,他运起内力,向太傅砸去。
太傅头一偏躲过,五指一抓,便搬起石凳向黑袍使反砸去。
黑袍使艰难的躲过。
“太傅,你慢了,连他你都要耗费这么久的时间,你这个太傅,越发没用了。”神容嫌弃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