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是有些感觉就能将人往床上摁的人。
“光喝酒,难免烧胃。”宓音嗅着酒香皱眉。
她刚说完,就有丫鬟送上了下酒菜。
宓音好酒,只是因为不想自己活得太清醒。
可她但凡理智尚在,就会很清醒,所以,她好酒。
祁慎不大爱喝酒,因为他喜欢理智。
他从不知道醉为何物。
他活二十八年,从未醉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不觉,一坛酒见底。
“不,不喝了,不然,明天该,起不来了。”宓音醉醺醺的起身,要往床上而去。
却因为腿上祁慎的衣裳掉落,险些将她绊倒。
祁慎眼疾手快的将人往怀里拉。
身着里衣的女人,浑身都是软的,那种软,连带着将人的心都软化了。
祁慎结实的胸膛令人安心,有力的臂膀令人贪念。
宓音双臂抱着祁慎的脖子,与他胸膛相贴。
柔软让祁慎整个人都跟着一震。
宓音将自己的脸藏在祁慎的颈肩。
呼吸温热令人酥麻。
“宓音?”祁慎唤。
“困……”宓音嘟囔。
声音软软的,娇娇的,让人恨不得把世界万物的美好,都给她。
祁慎以往对美色诱惑不以为然,可现在,他有些感同身受。
将人抱起,往床上而去。
刚到床边,宓音便松开双手往床上滚去。
祁慎怕她摔着,下意识弯下腰身,却被她扣着脖子拉至床上。
亲密接触,她身上的香尽数钻进他的鼻孔。
“宓音。”祁慎懊恼,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身为一个女子,无时无刻调戏他一个男人。
她就不怕他假戏真做?
“别吵。”宓音不悦的一巴掌过去。
“啪。”的声音不算悦耳,却叫服侍宓音的红宛听的清清楚楚。
她吞咽着口水,将门一关,火速退下。
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
她胸口起伏,似是睡着了。
祁慎拿开她的手,就要起身。
可她却像是抱玩具似的,将她的脑袋抱在胸前。
柔软跟馨香刺激着祁慎的神经。
黑暗让他的邪念肆意增长。
他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身,脑子做着激烈的斗争。
不可否认,他对宓音有意。
但他知道那种感情不是爱。
将抱着他的手臂拿开,祁慎起身。
他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宓音纤细的长腿一撩,侧着身子撅着屁股睡的香甜。
开叉的里衣长裙露出大腿根,美色撩人。
祁慎自认为自己控制力极强,可此刻,他的眸光不自觉的往她大腿上瞥。
“还真是个妖精。”祁慎叹,声音里满是无奈。
照她这么撩下去,指不定哪天,他控制不住就把她办了。
将她腿上的裙子往下拉了拉,又扯了薄被给她盖上,他这才出了她的屋子。
宓音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
皱着眉火速起身,红宛进屋伺候连忙道“王爷已经让长公主跟莫公子来府中等候了,只要王妃洗漱后用了早饭,便可以随他们一起出发了。”
“昨夜王爷未醉?”宓音问。
“未曾,王爷还将王妃安哄睡了,才离去的。”红宛解释。
“哄?”宓音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