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梅快马加鞭回到京承,回到京承后,她率先去了宓府,只是敲了半晌的门都无人应。
殷梅疑惑对随行的侍卫道“可否翻墙进去开门?”
侍卫点头,翻墙而入打开了宓府的大门。
殷梅进入,宓府里很静,一眼看去,除了他们没有半个人影。
“去看看,有没人在家。”殷梅道。
侍卫连忙在府邸找人,却没发现一人。
一侍卫道“殷小姐,宓府的人像是搬走了。”
殷梅点头,内心有了猜测“行了,今日之事不准外传,进宫吧。”
“是。”
最后的侍卫将门从里面关上后,这才翻墙而出。
殷梅进宫给祁谨复命,祁谨很快便接见了她。
殷梅不知该笑该是该感慨的上前见礼。
“她看到信说什么了?”祁谨问,大臣们质疑的声音虽少了,但逼迫之意,却不曾间断,他能压下一些,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压下所有,若是他任由朝廷向她发难,她是不是会厌他至极恨他一辈子?
殷梅从怀里掏出信递给祁谨。
祁谨打开,在他的字旁,是随性却又带着犀利的字。
多谢,勿忧
极为简单的四个字,却叫祁谨的心莫名的一松。
“她还说什么了。”祁谨将信折叠攥在手里。
殷梅便一五一十的将宓音所说的话尽数说给祁谨听了。
“摄政王呢?没见到?”祁谨问。
殷梅顿,看着祁谨没说话。
“他出事了?”祁谨皱眉。
“我进去之前,有听他们说,祁慎重伤,我进屋子以后,祁慎躺在床上,我并没有上前看,毕竟不合适。”殷梅解释。
“皇叔重伤?”何人能把皇叔重伤?
“说是重伤,但宓音跟莫将军的神情尚可,我估测,应该没什么大碍。”殷梅宽慰道。
祁谨这才点头道“你匆忙赶回来应该很累,去休息吧。”
殷梅点头,乖巧的跟着丫鬟去休息。
殷梅离去,祁谨又打开了纸张,看着那简略的四字,祁谨就忍不住想到宓音的人。
女人耀眼的神情印在他的脑海,让他不由攥紧了手指。
“太子,神女阁来信了。”门外传来声音。
祁谨皱眉“神女阁又要做什么妖?闹得全国人心不安,就是他们神女阁的素养?”
虽然十分不悦神女阁,但祁谨还是让人将信呈了上来。
是邀请函,神颖传承的邀请函。
“就他们那德行,到底是有什么脸面让人去参见神颖的传承。”祁谨嫌弃。
祁谨不想去神颖的传承宴,却也不得任性。
沉着脸,祁谨去了皇上的书房。
恰巧就撞见皇上正拿着一幅画看的痴迷。
“父皇?”祁谨讶异,好奇的往皇上的画上看去。
一张令人惊为天人的脸出现在祁谨的视野。
皇上回神,收敛了神情问祁谨“有事。”
“是神颖给儿臣下帖了,神颖的传承宴,在三日后。”祁谨解释,眸光却落在皇上的画上,女子十分漂亮,却也给祁谨一种隐约的熟悉感。
“父皇,这人是谁?怎么瞧着这么熟悉?儿臣是不是在哪见过?”祁谨好奇的问。